半個時辰前……
“怎麼回事?”朱铖聞到了濃重的煙味,聽見門外人聲鼎沸,大喊著“著火了,怎麼滅不了”。
他看了眼淚眼婆娑,衣衫不整,還在不斷反抗著的黃沁寧,氣憤地將床幔拉上,出門查看情況。
朱铖走後,嶽懷謙來到床邊,扯下床幔蓋於黃沁寧身上,語氣中滿是厭煩:“自己裹好,若想我救你出去,不要動作,也不要出聲。”
黃沁寧眼中滿是淚水,拚命地點著頭。
“眼淚收起來。”嶽懷謙冷聲道,等會可不要弄臟了他的衣服,這可是師姐為他做的。
黃沁寧趕緊擦了擦眼淚,嶽懷謙嫌棄地抱起黃沁寧,幾個躍起,離開了朱家。
眼前的男子豐神俊朗,黃沁寧想到自己狼狽的模樣,不由羞紅了臉。
嶽懷謙找了處僻靜地方放下黃沁寧,將一粒百解丹扔給她:“試試這個,能否解毒?”
黃沁寧趕快吃下,片刻後,竟真好了很多,也能使用靈力了,她站起身來,語氣中帶著感激:“多謝這位公子,不知公子大名,沁寧日後必結草銜環來報。”
嶽懷謙冷笑一聲:“我並非是想救你,隻是朱铖與我有仇,我不想讓他得逞罷了,至於你,我要將你交與我師姐,所以並不算救你。”
客棧人太多,若抱著黃沁寧進入,定會引人懷疑,但她現在衣衫不整,帶著她到客棧也會引人注意,現在該如何?
就在嶽懷謙發愁之時,忽感有修者氣息靠近,他忙拽著黃沁寧隱蔽,後仔細去看來人,就見夏皖姝一副趕著看熱鬨的表情,拎著一大包特產,從另一條路往朱家方向而去。
“是師姐。”嶽懷謙心中一喜,給黃沁寧使了個定身術,便將她靠牆放下,追夏皖姝而去。
黃沁寧心中訝異,剛才過去之人是夏皖姝?這男子叫她師姐,難道,他是夏皖姝身邊的那個小屁孩——嶽四?
不過一會功夫,嶽懷謙帶著夏皖姝折了回來。
“黃二小姐,八年不見,風采依舊啊。”夏皖姝並沒有嘲笑的意思,隻是寒暄的開場白說順口了,一時難改。
“你……”黃沁寧確是怒了,開口就想與夏皖姝鬥嘴。
“不許對她無禮!”嶽懷謙在一邊打斷黃沁寧的話。
黃沁寧被嚇得一哆嗦,也不敢出聲了。
呦,夏皖姝總算知道為什麼電視劇裡大佬總喜歡帶幾個狗腿子在身旁了,因為這種不用說話就有人替你出頭的感覺是真裝啊,太爽了!
夏皖姝對著嶽懷謙燦爛一笑,示意他乾得好,直把嶽懷謙美得心裡冒泡。
“這外衣給你。”夏皖姝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套女式常服,“這床幔披著也不好看,你換好後,和我們一起回客棧。”
她接著又吩咐嶽懷謙道:“你轉過臉去。”
嶽懷謙聽話地轉身,黃沁寧也趕緊將衣服換好。
夏皖姝又拿出一麵具,給黃沁寧帶上,拉著她的胳膊與她禦劍向客棧而去,嶽懷謙見此,跟於其後。
到了客棧後,夏皖姝將黃沁寧安置在自己房間,並把房間布上結界鎖起,後又拉著嶽懷謙來到了另一間房,交換消息。
“你是說,秦皎皎給黃沁寧下藥,將他獻給朱铖。”夏皖姝摸著下巴道。
“朱铖說,此事是尚文欽同意的。”嶽懷謙補充道。
“此事尚文欽未必知道。”夏皖姝搖了搖頭。
“師……夏姑娘不是說那尚文欽是個喪儘天良、卑鄙無恥、行同狗彘、陰險狡詐之人嗎?這種事他定能做出。”
我可沒這麼說過尚文欽啊,這些形容詞都是你自己加的。
“我倒覺得是這秦皎皎自作主張。”夏皖姝提出自己的觀點。
用自己的女人來拉攏一個萬法宗長老,尚文欽未必做不出,但這黃沁寧現在對他還有用,與其雙修可助修為快速提升。
書中寫道,這尚文欽雖然自己風流成性,卻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與彆的男人有染,否則就不會再碰。
這可能也是男頻文的一個爽點之一,根據這個設定,尚文欽目前不一定會將黃沁寧送到彆的男人床上。
不等嶽懷謙反駁,她又接著道:“今日秦皎皎找我索要我與尚文欽的婚書,也不過是她自己一人的意思。”
“婚書?”嶽懷謙裝作不知,“什麼婚書?”
夏皖姝見他這個樣子,不由微微一笑:“尚文欽曾在我淩雲宗長大,我與他也算是青梅竹馬,我倆定過婚。”
“那秦皎皎來找你……”嶽懷謙試探地問。
“她來找我,給我指了三條路。”夏皖姝悠悠地開口,“第一條,給我錢讓我與尚文欽斷了聯係。”
嗬,這秦皎皎還不錯嘛,是個明事理的,知道尚文欽這個小人配不上師姐,師姐與他定下婚約,不過是一時糊塗,逢場作戲罷了。嶽懷謙心想。
“第二條,把婚書焚毀,她給我向尚文欽說情,讓我給尚文欽做妾。”
“她是個什麼東西?竟敢說這樣的話!”嶽懷謙情緒激動,拍案怒起,“這女人敢如此侮辱師姐,我定要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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