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铖,你身為萬法宗長老,居然為了冰川琥珀要殺我仙門無辜弟子,當真喪心病狂!”陸仲安義正言辭,一派正氣凜然。
“我沒有……”朱铖捂著被打傷的胸口艱難地道。
“陸家主,他對我動手,可是你親眼看到的!”夏皖姝哭哭啼啼,拿著手帕擦著眼淚道。
“的確是本家主親眼所見。”陸仲安又看向身邊帶著的下屬,“你們可都看見了?”
“屬下看見了。”陸仲安身後之人齊聲答道。
“那是她侮辱於本長老,本長老才想出手教訓於她!”朱铖撐著身體站起來道。
“陸家主,青天大老爺啊!”夏皖姝一聽,哭得更凶了,“我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宗弱女子,哪裡來的勇氣侮辱朱長老?”
她伸出微微顫抖的雙手道:“你看,我一見朱長老這樣的大人物,身體怕得都忍不住抖啊。”
“是啊,你看這抖的。”陸仲安點了點頭,轉而輕言安慰道,“彆怕了,這裡自有本家主為你做主,夏小友,朱铖對你說了什麼,你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夏皖姝聽後,懼怕地看了眼朱铖才道:“朱長老知道了我有冰川琥珀,就想要挾我交出,但我說陸家主夫婦對黃家有恩,這冰川琥珀我淩雲宗已通知陸家,讓陸家來取,實不能再給朱長老了啊。”
“胡說,你從未提過此事……”
夏皖姝不理朱铖,接著道:“朱長老卻說,陸家在他眼裡不值一提,他還看不上!我心中久仰陸家主久矣,哪會想他會這樣說。”
“你顛倒是非黑白!”朱铖瞪大了眼睛,氣地胸口劇烈起伏。
夏皖姝還在持續輸出:“朱長老還把陸家全家上下都罵了一頓,特彆說了陸宗主的弟子柳如晴。”
她多少帶上了點私人恩怨道:“他說這個柳如晴不但腦子不好使,還是個剛愎自用、胡作非為、恃強淩弱、見色忘友之徒!”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我從未這樣說過!”朱铖這下是真急了,柳如晴這人是出了名的一點情麵不講,就是個行走的活閻王。
最無奈的是,她自身能力出眾,背景更是強大,她父親是第一劍修柳雲鶴,她的師尊兼道侶是幻海宗陸伯宏,不到必要時刻,誰敢得罪。
“我想著陸宗主名聲在外,他的弟子斷不是這樣的人,故鼓起勇氣反駁,不想一言不和,朱長老就要置我於死地!”
“你敢侮辱我陸家?”陸仲安冷哼一聲。
“陸家主,你彆聽這黃口小兒胡說八道。”朱铖慌忙道。
“哦,既然你說這位小友在胡說,是她出言侮辱你,你才出手的。”陸仲安麵露嘲諷之色,“但這位小友不過是小宗弟子,與你素不相識,為何要侮辱於你?”
“是尚文欽,她與尚文欽相熟,故侮辱於我。”
“尚文欽?”陸仲安皺眉,疑惑道,“此事又和尚小友有什麼關係?且不說這位小友是否與尚小友相熟,就算相熟,她為何要因此侮辱你?莫非你與尚小友有什麼過節?”
“我……”朱铖語塞,他與尚文欽因黃沁寧結下梁子,但這件事怎好說出?他一時無法反駁,愣在了當場。
夏皖姝偷笑,就這個智商和應變能力還當什麼長老?真是和他那個徒弟杜雨桐般又蠢又壞。
“說不出來了?前言不搭後語!”陸仲安眼神冷厲,“我看事實就是你聽這位小友不願把冰川琥珀交給你,你就想殺人奪寶,且不滿她要將冰川琥珀交給我陸家,還公然辱罵於我陸家。”
陸仲安一甩袖子,一根捆仙繩從他袖中飛出,將朱铖牢牢捆住:“你侮辱我就罷了,但你侮辱我大哥,還想殺害我大哥庇護的下宗弟子,我實不能忍,今日我就替天行道,將你製服,交給你們萬法宗崔宗主處置。”
他微微仰頭,示意手下將朱铖帶下去。
朱铖一聽,慌了神色,他大叫道:“陸仲安,我無論如何都是萬法宗長老,你怎敢這麼對我?”
陸仲安嘴角微微勾起,聲音平靜:“我為何不敢?不知道朱長老此來淩雲宗,是否告知過貴宗宗主?”
朱铖一愣,他自然沒有告訴過崔雲舟,他修為倒退後,本在宗內不得臉的他,處境就更是尷尬,這次他便是想著得到冰川琥珀後,私下獻給崔雲舟,以拉攏崔雲舟。
陸仲安沒有再說話,隻對手下又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趕快動作。
一個至今沒洗脫罵名,修為倒退的長老,還不聽宗主吩咐,自作聰明,嗬,這人若放在幻海宗,彆說柳如晴,就說自己大哥都不會讓他再喘氣了。
那同理,崔雲舟會如何處置朱铖?
我還不敢這麼對你,是怕你死後變成厲鬼,在我床前嚇我嗎?我可有道侶護身,我家儀兒生起氣來,不比你可怕。
等朱铖的叫喊聲消失,陸仲安這才放下端著的架子,對夏皖姝道:“夏小友,我剛才演的如何,是不是比陸莫離那個小兔崽子強多了?”
“哈哈,陸師兄再優秀,不還是繼承於陸家主,他哪裡比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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