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欽微微一笑:“柳如晴還是孩童之時就被送到了陸伯宏那裡,說是柳雲鶴因妻子的身死一心求道,他到底是一心求道,還是愧疚的不敢再見女兒,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秦師姐知不知曉自己的身世?”韓震問道。
“她怎會不知?我們宗主夫人一定會告訴她的,這個孩子可是宗主夫人拚了命求來的。”尚文欽聲音冷厲,“柳雲鶴沒有承認秦皎皎,但到底是他的父親,秦皎皎有所求,你說柳雲鶴會不會幫忙?比如讓人在我來淩雲宗的路上埋伏?”
“這……”韓震不敢回答。
“嗬,仙門化神期修者不過十幾位,我基本都見過,除了柳雲鶴的那兩個手下,這樣想來,就更能確定是誰下的手了。”尚文欽看向韓震,“你說我們怎麼能讓柳如晴知道這事呢?”
“也找人散播出去?”韓震疑惑。
“你敢如此做?要是被發現,可是打了柳雲鶴的臉,也打了我們秦宗主的臉。”尚文欽輕笑搖頭。
“那……”
“這種事情,自然要交給咱們得敵人來做。”尚文欽側頭,在韓震身邊耳語幾句。
韓震點頭,帶著笑意退下。
“等我拿到冰川琥珀,你就著手去辦。”尚文欽吩咐韓震道。
“是。”
韓震剛想退下,就聽到敲門聲傳來,他與尚文欽對視一眼,見尚文欽點頭,便去開了房門。
夏皖姝一臉為難地走進房間,對尚文欽道:“文欽哥哥,對不起,我說遲了一步,這冰川琥珀已被柳如晴要走了,說是廣源城喬家看上了,她給人帶過去。”
我搬出柳大少宗主的名頭,看你們誰敢亂來?你去找她要去啊,看她不捅死你。
果然不出所料,尚文欽變了臉色,卻也沒有再說什麼:“罷了,柳如晴的性格我明白,黃家主想必也是怕了她的,後麵我會與柳如晴交涉,看她是否願意給我冰川琥珀。”
給你個屁,你多大臉啊,我找她幫個忙她都得損我一句。
“我隻知柳如晴是幻海宗少宗主,不知性情如何?”夏皖姝明知故問。
她就是個心狠手辣、蠻不講理,一言不合就要拔劍之人,尚文欽雖這樣想,卻隻輕描淡寫地道:“她是說一不二,很難深交之人。”
嗬,你這形容詞用的,也太膚淺了吧,絲毫沒反映出柳如晴的精神高度。
“是嗎?文欽哥哥找她要冰川琥珀定會很辛苦吧。”夏皖姝麵露不忍。
尚文欽搖了搖頭,不欲再談此事,無法改變之事,他不想多費心思,轉而道:“我有一事,還想請皖姝幫忙。”
“何事?”夏皖姝笑道,心裡卻想著,這狗玩意不會要坑我吧。
“我欲揪出要害我之人,所以並未將自己已醒的消息傳回宗門。”尚文欽歎了口氣,神情悲憤,“如今我心裡已猜到了七八分,可能就是秦皎皎,但她是宗主之女,若無證據,哪裡能定她的罪?”
夏皖姝露出吃驚的神色:“竟是她?我以為她深愛文欽哥哥,不想……”
尚文欽痛苦地道:“人心難測,是我看走了眼。”
他見夏皖姝沒有立刻同意,又補充道:“如今冰川琥珀已被柳如晴拿去,陸家之人必會離開淩雲宗,若不能抓到這幕後之人,皖姝你與淩雲宗怕是也難獨善其身。”
你說的對,你不和秦皎皎鬨掰,我很難過得好。
夏皖姝露出害怕的神色:“那依文欽哥哥看,我該如何?”
“我已把我受傷昏迷,在青萍鎮養傷的消息傳回宗門,秦皎皎作為我未來的道侶,不論出於何種原因,都會趕來看我,然後再找機會除掉你。”尚文欽看向夏皖姝,“不如皖姝隨我一起回青萍鎮,我可從旁保護你,隻要秦皎皎對你下手,我們也可以抓她個正著。”
這是要以我做誘餌?夏皖姝皺了皺眉頭,倒也不是不可以,但這有點危險啊!遇到危機時刻,尚文欽哪裡會管她死活?
而且,自己若被秦皎皎殺了,那豈不是更好,這事不就要鬨大了?
這渣男不會是打的這個主意吧,用她的死,解決秦皎皎這大麻煩?
尚文欽見夏皖姝並不說話,自然以為她怕了,便接著勸道:“皖姝,你待在宗內反而不安全,不如跟隨我,讓我來護你周全,怎麼,你不相信我嗎?”
信,信你個大頭鬼。
好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然我找個修為高深的人從旁保護我?也不知道陸家主會不會給我這個麵子,他要是不給,柳如晴總得給吧?
嗬,老娘旁邊高手環繞,料你也翻不出什麼花來!夏皖姝突然又自信了起來。
“我自然相信文欽哥哥。”夏皖姝猶豫地點了點頭。
“好,皖姝。”尚文欽高興了起來,“太初宗在青萍鎮有一處宅子,我已向宗門放出消息,我會在那處宅子修養,你到時與我一起去。”
“嗯,我聽文欽哥哥的。”夏皖姝答道。
……
“師姐怎麼會同意!”嶽懷謙知道夏皖姝要隨尚文欽離開的消息後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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