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欽哥哥,今日我被秦皎皎所害,但為了護你而死,我並不後悔,隻是我有一妹妹,名叫白露,求你讓她跟在你身後修煉。”
夏皖姝又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補充了一句:“她是靈獸旺財,妖族之人,留在淩雲宗恐難護她周全,請文欽哥哥代為照顧。”
“好。”尚文欽一口答應。
無論是出於情感,還是出於對自己形象的維護,他必然要答應,畢竟夏皖姝為他而死,如今夏皖姝臨終托孤,眾人還都在一旁看著。
白露此時也露出悲苦地神色,忙跑了過去:“姝姐姐……你不要死,嗚嗚……”
“請文欽哥哥好好管教於她,以後她若能有所成就,我就死而無憾了。”夏皖姝聲音突然激動了起來,接著便咳出血來。
“好,我定會像要求自己一般,從嚴要求她的。”尚文欽趕緊答道。
“……”白露,啥玩意?姝姐姐,你還給我留了一手?
“還有最後一件事。”夏皖姝的臉色驟然灰敗下來,像是回光返照的時間已過,“小時候的事都是我,是我拿了陸師兄的靈石、偷吃了陸師兄的糕點,都是誤會,我不敢承認……咳咳,對不起,文欽哥哥,對不起,陸師兄……”
這句話說完,夏皖姝歪過頭去,尚文欽震愣了一瞬,忙去摸夏皖姝的脈搏,已無反應,他又打入一道靈力,後紅著眼狠狠地看向已被韓震治住的秦皎皎:
“神魂已無反應,皖姝,她死了。”
柳如晴冷笑一聲:“你想趁亂殺害尚道友,然後嫁禍於我,定是想說是我與尚道友切磋時誤殺了尚道友,隻可惜這位夏道友重情,為尚道友擋了這一下,秦道友的如意算盤算是落空了?”
“你們這是汙蔑於我!”秦皎皎氣的捂住胸口,“我根本沒有殺她,是她……”
“是皖姝舍去自己的一條命也要害你嗎?”尚文欽大聲喝道。
“還是秦道友覺得是我柳如晴與尚道友、夏道友在聯合演一場戲?”
柳如晴說的很接近真相,但卻無人相信。
“我……”秦皎皎現在真是百口莫辯。
“師姐!”嶽懷謙此時出現,他見尚文欽懷中抱著已然失去生機的夏皖姝,神色悲痛。
“嶽師兄。”白露紅著眼,“我傳信給你,你正好在附近,姝姐姐死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嗚嗚~”
“自然是帶她回宗,好好安葬。”嶽懷謙走到尚文欽身旁,從他懷中抱過夏皖姝。
“這位道友……”
“你彆再煩師姐了,她都為你而死了,你還想如何?”嶽懷謙冷眼看著尚文欽。
白露跑了過來:“大家彆吵了,讓皖姝姐姐安息吧,她定不想看見尚道友和我淩雲宗同門吵架。”
尚文欽聽到這,歎息了一聲,便任嶽懷謙將夏皖姝抱走:“此間事了,我會去看她。”
“不用。”嶽懷謙冷哼一聲,“你隻要能殺了這女人,為她報仇就行了。”
後他又裝模作樣地看向白露:“你不隨我一起走?”
“不走,我聽姝姐姐的,留下來跟著尚道友。”白露心裡苦,她也想走啊,可姝姐姐不讓。
嶽懷謙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點頭:“隨你,也算一個好去處,以後自己照顧好你自己吧。”
說完,他禦劍而起,轉身離去。
此時,陸仲安與徐恒歸來,似矛盾已解決。
徐恒見秦皎皎還活著,很是吃驚,這柳如晴竟還未動手?
“師尊、陸家主。”尚文欽上前一步,對著兩位前輩一拜。
他眼眶還是有些發紅,直把徐恒嚇了一跳,忙問道:“文欽,這是怎麼了?”
尚文欽立刻將所發生之事訴說了一遍,接著他半跪下來:“秦皎皎如此惡行,徒兒實不能忍,就算她背景深厚,徒兒也定要告到執法峰,治她的罪!”
“我也可以作證,柳雲鶴他不敢說什麼。”柳如晴涼涼地道。
“多謝柳少宗主仗義。”尚文欽出聲謝道。
眾人隻覺得新奇,這柳如晴拿下自己師尊後,竟是轉性了嗎?願意走正規的章程了。
“好,我太初宗出了如此歹毒的弟子,不從重處置於她,我宗何以給仙門一個交待?”徐恒做了總結,後吩咐弟子道,“將秦皎皎帶下去,好好看管著。”
那弟子領命退下,到此,此番大戲暫時唱完……
某僻靜處……
“師姐,師姐,醒醒,沒人了。”嶽懷謙將夏皖姝放下,拿出帕子擦了擦她嘴角的血跡道。
“哈哈,這算是成功了,我和小晴晴配合的簡直完美。”夏皖姝睜開眼睛,笑聲中氣十足。
見嶽懷謙沒有笑意,夏皖姝意識到了什麼,他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對了,多謝師弟可隱藏氣息、神識的玉佩,此戰你功不可沒!”
小孩子一樣,還要誇誇,真是越來越難搞。
嶽懷謙接過玉佩,拿在手中,還是沒有笑意。
“怎麼了。”夏皖姝狐疑,掐了掐嶽懷謙的臉,“還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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