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家全是廢話,但又能感受到其中的隱藏意思。
來到書中世界,麵對意難平角色的土味情話,衛詩雲隻能用沉默代替回答。
既然要社死,那還是一起社死吧,總不好留下誰孤零零一個。
見衛詩雲不搭話,淩衛國訕訕的摸了摸鼻尖,儘力為自己找回一點顏麵。
他一個被整個營區授予“閻王”稱號的男人,為了和未婚妻說話,也是不要麵子的厲害。
如今被無視,隻能自覺的營造安靜的環境。
實際上,在淩衛國緩解自身尷尬的時候,坐在床上的衛詩雲,內心是在極度尖叫的。
“大高個,我的!”
“大長腿,我的!”
“健碩腹肌,我的!”
“我的,我的,通通都是我的!”
結束了一早上的兵荒馬亂,鄧海洋同誌拎著早飯來了。
可能是單身的緣故,鄧海洋並沒有發現病房裡的旖旎氣氛。
“副團,嫂子,來吃早飯。”
“今天沒有小米粥供應,我打的是糙米粥和雜糧饅頭。”
七十年代,各個地方都缺糧,哪怕是醫院也一樣。
好在,作為治病救人的地方,醫院的食物供給都是及時的,區彆也就在糧食精細不精細上。
見鄧海洋送來了早飯,衛詩雲就歇了去國營飯店解饞的打算,還是和淩衛國同誌‘同甘苦,共患難,’比較現實。
吃過早飯以後,叮囑鄧海洋有事找醫生,衛詩雲才離開了醫院。
卻沒有注意到,身後男人幽深的視線。
……
出了醫院,路過國營飯店的時候,看到門口排的一長條隊形,衛詩雲就想起後世的旅遊觀光景點。
拚死拚活就為了擠進去看看,進去了,才發現裡麵不一定都是如畫的風景,有可能還是一眼望不到頭的人潮後腦勺。
感歎兩句,路過國營飯店,又往前走了好一段路,衛詩雲才意識到,她不認識去家屬院的路!
那她走這一路為的啥?
糾結了半晌,衛詩雲還是扭頭回了醫院。
這次不是為了淩衛國,純粹是為了找之前說話的那個嫂子,好像是叫王小草。
記起昨天人說家裡的小兒子生病,衛詩雲又找了個視線隱蔽的拐角,從空間裡拿出兩瓶黃桃罐頭。
上門有事相求,放低姿態是必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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