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上的這趟火車不知道啥情況嗎?就零零散散幾個人,人家很快就能找來。”
“咋的,是想讓我們團滅?”
帶頭老大罵的很臟,臟的都不能用文字描述。
見同伴被罵的抬不起頭來,老婆子訕笑著在一旁幫腔。
“這人是我發現的,發現的時候那節車廂沒什麼人。”
“我是等那個軍人同誌離開,才去喊得他們過去,沒有人發現不對勁。”
“這不,我們回來的時候還碰上那個軍人了,人家就沒認出來這是他家屬,看樣子兩人的關係一般。”
在老婆子看來,這要是關係很好的兩口子,哪能不熟悉自己婆娘的穿著。
一眼沒認出來,要麼那兩人就不是兩口子,要麼就是關係不好,總歸是查不到他們頭上的。
要實在不行,大不了把人扔這裡,他們一夥人再換個車廂就是。
本來還有點躁動的眾人,聽了老婆子的話就安靜了,這話說得有理啊。
要是兩口子,哪有男人認不出女人的,可見兩個人關係真的不好。
這麼一尋思,一群人又開始嘚瑟。
唯獨一直保持理智的那個男人,看著眾人歡騰的樣子,沒好氣的大喊了一聲。
“你們是不長腦子嗎?”
“人家是啥身份?軍人是啥本事你們不知道?”
“就你們這些腦子缺根筋的玩意兒,跟人家玩腦子也是白瞎,說不得人家就是尾隨你們好釣上大魚,這樣說能清醒了嗎?”
躺在地上裝暈的衛詩雲,聽到這個人販子的言論,在內心深處高高舉起大拇指。
哥們,可以呀,這還真說到點子上了。
誰說路人甲就得降智?她看這人聰明的很,這腦子要是用在正途上,闖出一番成就都是早晚的事。
咋就偏偏成了人販子?這可就晦氣死了!
其實,早在一開始三個人到車廂門口的時候,車廂裡的衛詩雲就聽見動靜了。
為了摸清楚幾人的套路,還趴在門板上聽了好一會兒,雖說聽得斷斷續續,但大概的情況猜也能猜的出來。
末世惡的是人心,為了填飽肚子可以吃人,到了七十年代,惡人就是拆散彆人家庭的人販子。
不管是哪種場景,作為過來人的衛詩雲,都很排斥這種無腦行為,隻覺得這些人就是槍斃一百遍都不過分。
衛詩雲是在三個人鬨分歧的時候進的空間,沒等從家當裡扒拉出來防禦武器,就透過空間看見扔進來的冒著白煙的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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