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委屈的話,申玉華也不覺得她委屈。
從一頭紮進營區這個地方開始,她滿腦子都是治病救人,想探究淩衛國的心思都淡了很多。
僅有的那點念頭,也是因為年少時的不甘心。
可如今,她那不受控製的行為
沒等申玉華理出頭緒,裴文逸的聲音就響徹在耳邊。
“你是為了被拒絕而回家,還是為了挽回顏麵而回家?”
“再不然,是覺得沒臉在這裡待下去?”
聞言,申玉華搖搖頭,才不是這樣。
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她還不至於要死要活,沒了這個還有下一個,她又不愁嫁。
“都不是。”
見申玉華否認,裴文逸更好奇了。
被相中的男人拒絕都不值得難過,難不成還有他不知道的內情?
“有話就直說,叔叔可猜不透你們年輕人的心思。”
見裴文逸把不準脈,申玉華也沒有忽悠人的意思,就把自己的糾結說了出來。
“就是裴叔叔,要是我對女同誌說了很過分的話,這個要怎麼挽救?”
“要是挽救不了,那是不是采取任何方法都沒用?”
聽到申玉華的困惑,裴文逸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
不是被淩衛國那小子拒絕了?
怎麼又扯到女同誌上了?
難不成,又喜歡了一個女同誌不成?
真要是這樣那可就糟了,女同誌和女同誌怎麼可以在一起?
這簡直就是,敗壞倫理道德綱常!
“你這丫頭,你你該不會喜歡女同誌?”
“我可告訴你,這是萬萬行不通的,想都不用想,想了也沒用。”
被申玉華的未儘之言刺激的,裴文逸覺得自個兒哪哪都不好了,尤其是頭疼的厲害。
現在的年輕人膽子也太大了,跟他們這代人根本沒有可比性。
見裴文逸想歪,申玉華就有點無語,眼眶周邊的紅暈都消散了不少。
“裴叔叔,你想哪裡去了?”
“我這不是,一大早去找淩副團長的媳婦,說了一些不妥當的話。”
“現在也知道自己錯了,就想著怎麼彌補會比較好。”
最後一句話,申玉華是耷拉著頭說的,像要被判刑的囚犯。
也是難以想象,她一個醫學世家培養出來的姑娘,竟然腦抽到找人家媳婦當麵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