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的閒聊,李秀娥和淩大山在思想上進行了統一,都覺得考慮自家閨女的意見最為重要。
要出嫁的是閨女,以後的日子也是閨女在經曆,他們做父母的就不能太武斷。
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共識,李秀娥和淩大山才感覺到困意,不多時就陷入了沉睡。
在另一邊房間的淩曉珍,也是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那個呆子,竟然來家裡吃飯了,可怎麼沒人跟她說一聲?
想到宣維鬆今晚看她的眼神,淩曉珍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不受控製的,非要讓她和他四目相對。
剛認識宣維鬆的時候,淩曉珍覺得那人是個呆子,還是那種冷冰冰的呆子。
白天除了打飯上廁所,彆的時間都板板正正坐在床鋪上,目光炯炯盯著手裡的書看。
她還偷瞄過書皮,好像是講解軍事理論的書。
有一個當兵的小哥在,淩曉珍對這方麵還是挺有興趣的。
但她又沒有入伍的想法,就隻是隨意的瞄了一眼。
下鋪的李秀娥和淩大山有說不完的話,對麵的男人隻盯著書本看。
看書久了的淩曉珍,就想去車廂外麵透透氣,也能讓腦子緩一緩。
也是忒倒黴,一不小心踩到了香蕉皮,水靈靈的躺倒在了車廂。
這一出先不提,哪知道一隻腿還不受控製的撞到了座位的棱角,就倒黴催的撞傷了腿。
要不是車廂裡路過的乘務員,估計,都沒人上前搭把手把她扶起來。
自從瘸了腿以後,淩曉珍就覺得,她和冷臉的宣同誌有點不對勁。
先不說那人總是時不時的偷瞄她,再有就是,看她一眼就耳垂通紅是怎麼回事?
起初,淩曉珍也以為是總麻煩人家抱她,那人有點不耐煩但又不好意思拒絕,才硬生生憋紅了耳垂。
直到後來她才意識到,隻有他們有肢體碰撞的時候,那人才會不受控製紅了耳垂。
就在這樣詭異的相處方式中,淩曉珍對躺在對床的宣維鬆,有了一些不怎麼好說出口的想法。
又加上父母在身邊,為了忽略心中的異樣,淩曉珍隻能用看書的方式緩解。
好在,這個方法還真管用。
隻要她心裡有了悸動,不管翻開的是哪本書,都會很快沉浸在學習的氛圍,也沒了那股莫名其妙的悸動。
一直到下火車,一直到回家屬院,淩曉珍總算找到了平複心緒的方法,那就是看書,看書可以解百愁百憂。
在家屬院生活的這些天,說實話,淩曉珍想起宣維鬆的次數真不多。
哪知道,本該平複的心緒,在今晚見到宣維鬆本人以後,又掀起了一陣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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