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我們能答應?那必須不能!”
“我和秀娥嬸子,哦,就是我妹子的婆婆,我倆還說這一家子也是可憐,都沒福氣生個兒子。”
說到這裡,王小草用空著的那隻手,拍了一把大腿,滿眼都是精心準備過的懊悔。
“哪知道,我們早些時候還在同情人家,這老婆子大半夜就來偷孩子。”
“你們說說,這還有沒有王法?”
“要是誰家生不出男娃,都想去偷彆人家的男娃,那讓我們這些家屬還活不活了?”
聽王小草這樣一說,圍觀的人群當場就炸開了鍋,可不就是這個理?
彆人家辛辛苦苦生出來的兒子,就被這種糟心的婆子偷走,是個家庭都承受不住這種苦楚。
一個個也不想著看熱鬨了,指著那老婆子的鼻子就開始罵。
“老虔婆,你個殺千刀的,彆人家的孫子你也敢偷,還有啥是你不敢乾的?”
“自家沒本事生孫子,偷彆人家的算怎麼回事?”
“就是就是,幸虧被這家人發現了,這要是偷到我們的病房,那不是被人得逞了?”
有對著老婆子唾沫橫飛的,自然也有那長了腦子的。
之前不是說,這老婆子是人販子?
現在這麼一聽,不就是隻偷了這家的孩子,這也算不上是人販子吧?
想著,就有聲音透過吵嚷的人群,響徹在所有人耳邊。
“我說,剛剛不是說是人販子?”
“這人家是有目的的偷孩子,這不算是不算是人販子吧?”
聽到這話的眾人,一瞬間停止了吵鬨,都覺得說的是這個理。
那老婆子偷的是一個病房裡產婦的孩子,這還不至於戴上人販子的帽子吧?
就在大家夥把目光都掃過來的時候,正在床上醞釀表情的衛詩雲,這才露出一臉的淒苦。
“這位嬸子說的有理,照理說這一件事,是不能把這老婆子說成是人販子的。”
“我這才剛生了孩子,就很容易想要去茅房。”
“那會兒都晚上兩點多了,我這又來了感覺,就讓我媽陪著去了一趟茅房。”
說到這裡,衛詩雲帶出了不好意思的感覺。
任憑誰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上茅房的事,都是會有點羞惱的。
聽她這樣說,圍觀的人也都讚同的點點頭。
這事除了那些大老爺們大大咧咧,女同誌說起來,都是有點羞於啟齒的。
見大家認同了她的說法,衛詩雲才開始接著陳述。
“我和我媽從茅房回來的時候,剛走到拐彎處,就看見一道身影,鬼鬼祟祟進了樓梯口拐彎處的第二間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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