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在家不?”
“詩雲妹子,我倆來找你說說話。”
一聽這聲,衛詩雲就知道來人是誰,從涼席上爬起來,穿著鞋就去開門。
“就來,你們等一下。”
客人上門,淩衛國一個大男人不好在家待著。
正好他媳婦回來了,那他就回訓練場訓練。
家裡兩個小崽子有人照看,淩衛國寧願去訓練場待著。
等王小草和孫玉瑚進門的時候,淩衛國已經穿戴整齊,微微頷首就走出了院門。
院子裡沒了旁人,王小草和孫玉瑚說話就沒了顧忌。
“妹子,你不是去報社了,怎麼又坐了小汽車回來?”
“就是,和我倆說說是怎麼個事。”
“家屬院都傳瘋了,說你坐著小汽車回了家屬院,一個個都在猜測你的身份。”
聽王小草和孫玉瑚這樣說,衛詩雲就有點啞然。
不就是坐小汽車回家,這也值得討論了?
像後世的時候,彆說小汽車,就是私人飛機那也是滿天飛的。
再一想現在的時間線,衛詩雲又覺得正常。
“那是報社主任的侄子和車。”
“這不是看我大包小包的不方便回來,就順路送了一程。”
有些事情,衛詩雲並不想鬨得人儘皆知。
除了和淩衛國說的是實話,其他人都是一樣的說詞。
就是報社領導見她拎的東西太多,就讓家裡的侄子順路送一送。
聽了衛詩雲的解釋,王小草和孫玉瑚就信了。
“我就說吧,這事還得聽妹子的解釋。”
“聽家屬院的那些人胡咧咧,能聽出個啥。”
王小草說話的時間,還衝著家屬院的方向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那些人碎嘴,就這麼點小事,至於傳的人儘皆知。
孫玉瑚對王小草的說法很讚同。
“外人的一麵之詞終究是外人的。”
“咱們有什麼話,還是自己討論比較好。”
這個話題過了以後,兩人就問起衛詩雲工作的事。
報社體麵的工作,在家屬院,衛詩雲是獨一份。
彆人識字不識字是一碼事,會不會寫文章又是另一碼事。
再要像衛詩雲一樣,能把寫出來的文章在報紙上發表,並得到報社領導的認可,那就是更是難如登天。
自從衛詩雲在報社寫文章的事露出去,家屬院那些人羨慕的眼珠子都紅了。
可嫉妒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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