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在桌上吧,等一下我會在喝!”姚碧瑩對我笑了笑。
“那好吧!”我把熱粥放在了木桌上。
“今日聽人說侯爺回府了,隻怕府兵初選就在近日了!”忽然聽到營帳外香芹的聲音。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花木槿叉腰道。
“姐!”花錦繡拉過花木槿,不要讓她胡鬨。
我為姚碧瑩穿好衣服,而香芹卻在那裡諷刺:“哎呀,這府兵初選就快要到了!”目光看向花木槿:“我說,木槿啊,你武功既然這麼好?那考試的時候,可要多幫幫你這個……”目光看向身子嬌弱的姚碧瑩:“柔柔弱弱的三姐,免得到時候她輸的難看,遭人笑話!”
“這哪裡是我三姐柔弱?明明是你故意傷人?”花木槿頂撞道。
“木槿,你還是少說幾句吧?”我連忙上前拉過花木槿。
這時陳玉嬌走了進來:“你們怎麼寅時不睡?還再嬉鬨?再誤了明日的訓練!”
我和花錦繡和初畫以及花木槿都安靜不再嬉鬨了,雖然這陳玉嬌比較嚴肅點,但是對我們還挺好的。
陳玉嬌看向初畫:“你過來,初畫!”
初畫走了過去,陳玉嬌將手裡藥瓶遞給她:“這是專治跌打損傷的藥,有熱敷和冷敷,若以後用的上,再來我這裡取!”
“愣著乾嘛,趕緊睡覺!”說完陳玉嬌便走了。
香芹卻在一旁諷刺:“還真是世上隻有乾娘好比俺親娘都好!”
我們麵麵相覷完全不去理會她,姚碧瑩把那碗粥喝完後,便開始各自睡覺了。
連夫人本是喜悅於被原青江留宿,也正是此夜,得知原青江要將西營從她的手中取回,交給原非清掌管。
置辦成禮極其耗費銀兩,連夫人一聽便知原青江是為查其賬目,這些年,是連夫人讓柳言生挪錢放貸,如今便將這個爛攤子交給他善後,柳言生雖然嘴上唯唯諾諾,可離開時不甘與輕蔑的笑容,便足以說明他並不甘心做連家的一條狗。
西楓苑內,原非白正要接過素輝手裡毛筆時,從韓修竹口中得知:“成禮?”垂眸往向紙上赫然便是浪淘沙三字:“此乃選擇原家暗衛的規則,去的人,都會九死一生!”隨後看向韓修竹:“也對,他們不過是,我們原家的子弟兵而已!”
韓修竹卻說:“以三公子之才,不難猜出侯爺意欲何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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