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卿家誅拿逆臣居功至首!”首座龍椅上的軒忠稱讚道,但也沒有要以此處罰他。
“陛下,司馬門之亂疑點重重,張世顯雖為川雍侯但卻是文官絕無能力把控禁衛軍,主謀另有其人!”站在一旁的原青江恭敬的回報著情況。
軒忠質問:“依原卿家所見司馬門之變的主謀又是何人?”
原青江看向跪在大殿中央哭泣的張貴妃:“娘娘,要不你來說吧!”
張貴妃見此隻會哭泣,感受到眾人和軒忠的目光嚇得也不知說什麼。
原青江在一旁一一說道:“陛下此次能夠逢凶化吉皆因陛下乃真龍天子皆天命所歸,叛軍此次謀反想奪取家國社稷,最終受益的會是誰呢?”
哭重眼睛的張貴妃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竇英華,她此刻眼裡滿是無助和絕望,竇英華也不願理會她隻在那冷眼旁觀。
忽然有下人回報:“陛下,四皇子提著一串人頭求見陛下!”
軒忠吩咐讓軒複昱進來,換了一身朝服的軒複昱一進大殿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他,他顫抖著身子一步步走進大殿內,他扔掉手中的人頭一下子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在眾人眼裡他軒複昱就是個無能的廢物。
“父皇啊,兒臣萬死!”軒複昱一邊磕頭一邊朝著自己父皇哀求:“兒臣剛剛才知道司馬門之變,父皇啊!”指了指身後扔在地上的人頭:“這些人頭全部都是母妃宮中的亂臣餘黨!”完全把所有責任都怪在身為自己母妃張貴妃身上:“母妃,兒臣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錦繡江山遠不及父子天倫!”指著自己母妃:“你上麵的那個人!”說罷欲哭無淚的捂著胸口:“是兒臣的父親呀!母妃你為什麼非要瞞著我做這些事情,你是要逼兒臣不忠不孝啊!”
張貴妃沒料到自己一直愛護的兒子會這讓把所有的錯誤責怪在自己的頭上,頓時感覺心裡麵一陣悲涼。
“陛下,世間上還能有幾人能做到大義滅親,四皇子當真是忠義啊!”竇英華在一旁誇讚道。
張貴妃見此完全瘋了拉著軒複昱搖晃著罵他是個不成事的逆子:“十年來,我用儘一切辦法終於斥重金收買了皇城禁衛軍和哥哥密謀了這一切不惜血染宮闈,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讓你早日登上大寶啊!可你這個逆子,你到頭來還要大義滅親!”說罷怒的扇了自己一直愛護的兒子一巴掌後指著首座上的軒忠:“什麼父子天倫?有指了指自己不成事的兒子:婦人之仁!”
軒複昱忽然哭求道:“父皇,兒臣之心日月可鑒,父皇,求你降罪啊!”說罷磕頭請罪。
軒忠讓人把張貴妃給壓了起來認為她就是主謀。
原青江也認為連皇後之死與三皇子入獄以及連家被炒跟張貴妃脫不了關係,沒想到張貴妃終於肯承認這一切是自己做的,她隻是為了保全自己的兒子,軒忠龍顏大怒罵張貴妃是個毒婦要誅張氏九族。
忽然竇英華卻為軒複昱求情:“陛下,四皇子文武全才,功在社稷,且恪守父子倫常其孝心日月可鑒,臣懇請陛下對四皇子從新發落!”
軒忠忍著怒氣下令道:“四皇子軒複昱未能察覺其母悖逆之舉,鞭笞五十!”
“謝父皇不殺之恩!”軒複昱連忙磕頭謝恩。
軒忠讓人把張貴妃和軒複昱給拖出大殿外,還警告大殿上所有人:“投降叛軍全部斬首!”又下令:“即刻放三皇子軒複徹出獄,並昭告天下為連氏一族撥亂反正,司馬門之變原卿家與竇卿家都功不可沒!”
軒忠賜原青江江晉武安公以及讓原非清與淑琪公主以皇子之禮完婚,還特意封竇英華為淮陽公與潘正越為驍騎將軍,而於飛燕徹底成了本屆武狀元,軒忠還賜封他為思品虎威將軍。
“陛下!”潘正越上前說道:“於飛燕是難得的將才,如今大梁四麵蒙敵,嶽州守將懸空,臣懇請保舉於飛燕,任飛騎校尉一職,統領天威軍五千人鎮守嶽州對抗吳越!”
原青江:“陛下,於飛燕從未上過戰場,資曆尚淺,不能當次大任!”
忽然軒忠笑了起來:“哪有天生的將軍上一次戰場就什麼都知道了?”
原青江見此也沒有多問,而站在一旁的竇英華卻偷笑了。
原府內榮寶堂……
柳言生在連夫人麵前回報著情況:“司馬門大捷後,侯爺在京城的慶功宴上親自賞賜了宋明磊與於飛燕千金,還大肆嘉獎了原非清與原非白育人有方,回來既要表彰東西營!”
“那花木槿呢?”連夫人質問道。
柳言生低頭回答:“賞金百兩,並封一等武侍姬!”
連夫人一聽怒氣把手裡暖手的東西給扔在地上,所有服侍的婢女嚇得跪在地上。
柳言生繼續低著頭回答著所有情況:“於飛燕輔助東營,宋明磊輔助西營又有花斌的女兒在背後扶持他們,他們自然是風光無限!”抬頭看向連夫人:“可這要除去了小六義,東西營的臂膀也就斷了!”說罷一臉賊笑。
連夫人聞言隻好從小六義其中一人開始下手。
“錦繡,我來啦!”我一大早就來到了雜役房內,見所有大媽們都在乾活,於是也湊上去。
“雪靈,你來啦!”花錦繡見到我一臉便放下手裡的活。
“怎麼樣?錦繡你一直在這裡還習慣嗎?”我看著她問道。
“當然習慣呀,我非常喜歡這裡,特彆和一群大嫂一起待在這裡,我很開心啊!”花錦繡笑著說道,又想起了什麼:“對了,碧瑩身體好的差不多了,為什麼你還要留在這啊?不回西楓苑嗎?”
“我不要回去了,我要陪著你!”我搖搖頭一把抱住她的胳膊。
“嗬嗬,你這丫頭!”花錦繡點了點我的額頭。
“錦繡,雪靈!”忽然初畫緊忙的跑了過來。
“怎麼了?”我們同時問道。
“連夫人要見你們!”初畫喘著氣回答道。
“連夫人?她找我們乾嘛?”我愣了愣看向初畫問道。
“不知道,你們還是隨我一起去吧!”初畫搖搖頭邊帶領著我和花錦繡朝著紫園榮寶堂去。
等到了榮寶堂之後我們就看到姚碧瑩也在,她正跪在地上,這是怎麼回事?
我和花錦繡雖然心裡有點疑惑,也隨之跪了下來:“奴婢雪靈/花錦繡見過連夫人!”
“哦,這不是非白的婢女嗎?怎麼也會這呢?”連夫人故作驚訝道。
“奴婢隻是一時擔憂三姐的安慰,至今暫住小北屋!”我麵無表情道。
“哦?”連夫人看了看我們:“你們可真不愧是姐妹情深啊?”說罷對著旁邊站著柳言生使了個眼神。
柳言生立刻領會到後讓站在一旁的婢女端過手裡的牛虻:“花雪靈,花錦繡,你們可認得此物?”
“奴婢認得,此物是牛虻!”我和花錦繡看了看回答道。
連夫人認為我們兩姐妹故意以牛虻為要挾陷害我們害她肚子裡未出的孩子。
“牛虻性微寒有毒對於血瘀跌打損傷有效,然,孕婦禁用!”柳言生在一旁使用詭計敲打勒索了起來。
“請夫人明鑒,我們隻是用牛虻為了給三姐救治而已,並未害其他人?”花錦繡搖搖頭道。
柳言生又故意說我們買通原武的妹妹在連夫人安胎藥中下毒,還把原武一張寫有證據的紙條讓我們看,而我們完全不肯承認這是原武乾的,絕非是他,柳言生還對原武使用了重刑逼迫我們說出莫後主使是誰。
『“主人你不必擔憂,總會有人來救你們的!”』悠悠的聲音再次在我耳邊響起。
『“悠悠你是不是知道現在的情況?”』我在內心裡疑問道。
『“是的!主人在外麵的情況悠悠一直都在觀察!”』悠悠與我溝通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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