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所以當時是有人想要去雷城,拿到南海王的財寶和那個可以實現一切願望的神器!吳二白蹙眉低語。
在彆人都還舉著手電筒四處亂晃,不斷驚歎這地下岩洞的時候,張起靈已經習慣性的檢查完了周遭環境。
他退回到隊伍中央,同我並肩而站。
“這是吳三省的字?”張起靈說話的語氣很平淡,要不是我早就熟悉了他十年如一日的講話方式,我幾乎都不能分辨出他這到底是個疑問句還是個肯定句。
將手電的光亮再次逐一掃過岩壁上的字,我輕聲道:“筆畫有些像,不過我對三叔的字跡並不算很熟悉,況且這些字因為寫在岩壁上還歪歪扭扭的,更加不好辨認了!”
隊伍中有黑瞎子和張起靈兩個頂尖高手在,即便真有突發情況,吳邪也從來都是南瞎北啞的重點保護對象,出事的幾率可以說是微乎其微,所以為什麼要做絕?寧願用藥放倒了吳邪也要送他離開這兒的理由到底是什麼呢?
難不成鬼見愁的吳家二叔也害怕了小三爺下墓必招邪,開棺必起屍的非酋體質?
我天馬行空的想著:“你看二叔在瞧見了這些字後沒什麼奇怪的反應,應該是三叔的筆跡,不會有錯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裡就是有一瞬間的閃光讓我覺得這整件事中有部分是不太對勁兒的,但我卻沒能抓住它的尾巴。
搭上張起靈朝我伸出的手臂,我全然將身心都沉進了思緒,未分出多餘的注意力給我腳下的路,我並不擔心會摔了,全憑張起靈牽著我走。
我們原本以為三叔和楊大廣以及母雪海中是有人起了私心,但現在看來,他們都是無辜的,憑楊大廣一個研究人員的能力是肯定沒有辦法救出母雪海的,那麼母雪海當年可以在三叔都被逼迫著前往雷城的情況下活著逃了出來,就說明這其中還牽扯進了另一方勢力,而這一方勢力應該不屬於焦老板,不然焦老板怎麼會沒下過地下河呢!
張起靈在旁邊安靜的聽我做分析,他腳步隻是稍微一頓,我抬了下右腿,默契十足的邁過了一塊幾乎都要抵到我鞋尖兒的攔路碎石。
此刻,張起靈就好像我的眼睛,我完全信任著他:“雖然目前的情況還是挺混亂的,但至少知道三叔他們並沒有私吞文物,吳邪可以稍微開心一些啦!”
還沒走遠我們便走到地下河的儘頭……
就隻見一尊比人略高大的雷公像,映入我的眼簾,這尊雷公像似乎在捧著某些東西,如此姿勢,再明顯不過,我靈光一線瞬間明白其用意。
我接下來所說的話瞬間點醒所有人:“它這個是不是要放上去什麼東西啊?”
吳二白聽了我的話,讓坎肩掏出背包裡的一對青銅耳朵。
坎肩問道:“放哪裡?”
張起靈回答道:“手的姿勢有蹊蹺,放手上!”
把兩片河耳放置在雷公神像手中,然後我讓他們把手電給關了,一旁的河流忽然漂浮出紅色物質,逐漸彙聚成一副圖畫,指向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