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你太激動了,停下,吳邪,停下,你身體受不了的!”我連忙拉住他。
“小靈,我跟你說……”吳邪話音未落就叫張起靈一手刀敲暈過去。
我沉默了,我最近對吳邪真的太心軟了,剛剛居然沒舍得敲他?
“小哥,你乾啥啊?”胖子愣了。
張起靈卻說∶“他太過亢奮會導致身體衰竭!”
我歎口氣,取了丹藥給吳邪服下,也是真的心疼他啊。
張起靈似乎感覺到上方有人∶“有動靜,我上去看看,你們彆動!”
“好,你小心!”我不放心的說了一句。
他點頭,抓住繩子一眨眼的功夫,整個人已經出了塔樓。
胖子看向我問道∶“吉祥物,你說,會不會是喪背兒他們?”
“嗯!”我點點頭∶“有可能!”
………………
“呦呦呦,跑什麼啊?我看你還敢跑!”
“我看你還能往哪兒跑!”
李大江又是狠狠的揮過一拳,劉喪躲避不及,他腳下踉蹌差點兒是一頭撞向了樹乾,而距離著他的不遠處,倒地的李加樂滿臉染血呼吸輕微一動不動,好似已經沒了意識。
焦老板的人還在不斷的朝這裡聚攏過來,他們圍成一圈,僅是把中間的暴力場麵當做是了飯後的消食遊戲,隨著李大江再一次把劉喪按在枯枝腐葉裡狠揍了兩下後,他們這群人興奮的歡呼聲和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起哄聲更是愈發隆盛,於這種如排山倒海而來的嘈雜中,同樣鼻青臉腫的賈咳子不禁麵露痛苦的在樹下蜷縮成一團。
“彆打了!你們彆打了!”從李加樂到賈咳子再到劉喪,被捆綁在樹上的白昊天都哭啞了嗓子。
“你們住手,彆打啦!住手啊!”
劉喪仰躺在地上,咬著牙一聲不吭。為忍痛,他甚至連額間的青筋皆全數暴起。
焦老板緩緩晃著手中的紅酒杯,他沒有拄拐,隻是一腳深一腳淺的走至白昊天身邊∶“他們這幫都是些粗人,整天打來打去的,確實不像話,叫什麼名字?”
白昊天毫無理會,惡狠狠瞪著焦老板,反而後者笑了∶“你不說沒關係,我知道你是誰!”
…………
這時吳邪已經醒了過來,沒有見到張起靈人影問道∶“小哥呢?”
我回答道∶“上麵有動靜,小哥上去看看去了!”
張起靈很快回來,我問道∶“怎麼樣?上麵什麼情況?”
他答道∶“上麵是焦老板的人,有二十多個,我隻看到了瞎子,劉喪,小白,還有另外一個人沒看見!”
他的意思是說沒見李加樂的人影。
想到賈咳子的慘狀,眾人不禁有些擔憂李加樂現在的處境,但當務之急是先救出黑眼鏡三人。
我們一行人藏在營帳附近,準備隨時展開營救,有容果然老老實實的跟著,可乖了。
另一邊,黑瞎子以一種環抱著樹乾的姿勢被鐵鏈鎖住雙手,動彈不得。
黑瞎子見是張起靈歎息道∶“我知道我這輩子注定沒女人了,但沒想到最後陪我的還是你!”
“認命吧,這把鎖需要鑰匙!”張起靈調侃了一句。
張起靈見鐵鏈打不開後∶“等我!”
“嗯!”黑瞎子點頭。
小哥轉身之前,輕飄飄一句傳入男人耳中∶“我有靈兒!”
黑瞎子一聽似乎傷到了心靈假裝沮喪∶……“彆救我了,讓我和這棵樹永遠綁在一起,廝守終生!”
這時張起靈已經回來了,吳邪問道∶“小哥怎麼自己回來了?”
“瞎子手被鎖住了,我打不開!”張起靈蹲在我身邊低聲。
胖子問道∶“可以砍斷它啊?”
張起靈卻說∶“如果強行打開的話,他的手就廢了!”
“那不影響生活了嘛!”胖子一聽沮喪了。
我們四人摸進一個無人的帳篷,裡麵放著一箱子食物,我們絲毫不見外的開始吃吃喝喝。
吳邪分析道∶“劉喪被人看管,我們要是先救他就會驚動人,所以隻能先尋找黑瞎子鎖鏈鑰匙,然後我們分頭行動,同時救他們三個!”
我說道∶“關鍵是,我們去哪兒知道鑰匙在哪兒?要不抓個人進來問問?”
順便商量出一個簡單的分工救援計劃。
但前提,得搞清楚解鎖黑眼鏡的那把鑰匙在哪。
吳邪透過帳篷縫隙觀察外麵情況,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嘴角勾起笑∶“胖子,你來看!”
胖子撅著屁股趴到縫上往外看了一眼∶“紅紅?把他弄進來!”
吳邪問道∶“把他弄進來,就什麼都清楚了?”
我皺起秀眉道∶“怎麼弄?”
胖子嘿嘿一笑∶“這簡單,紅紅很好勾引的!”
的確好勾引,吳邪就是把手伸到外麵,招了招手,紅頂水仙小蘑菇頭便聽話的走了過來。
掀開帳篷先探進來一個腦袋,看到我們幾個意想不到的人時,嚇了一跳,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守在兩邊的胖子還有吳邪一起薅著領子揪了進來,反應過來後,並沒有害怕,還想往胖子懷裡撲,很是激動,見到親人般的欣喜。
紅頂水仙∶“胖胖,帶我走,帶我走!”
胖子瞪了他一眼:“去去去,怎麼回事?”
吳邪做了個噓:“彆喊,小聲點!又問道:鎖住黑瞎子的那把鑰匙在誰那裡?我們需要你去偷回來,另外還有,告訴我們白昊天在什麼位置?”
“那把鑰匙我可以去偷,白昊天的位置我也可以告訴你們,但我有個條件,你們救了人後必須把我帶上,這個破地方我是一秒鐘都待不下去了!”
吳邪聞言本還在猶豫,倒是胖子拿手肘戳了戳他,隨即滿口答應了紅頂水仙的條件。
“這個給我!”紅頂水仙等了等,見吳邪沒有拒絕,便直接搶了胖子手中的酒,然後從他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小瓶藥,取過兩顆化了進去。
“什麼呀這是?”胖子問著,邊捏了藥瓶到眼前查看。
隻見那上麵寫著頭孢曲鬆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