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我忍不了!我一定要剁了烏童,給璿璣和你出這口惡氣!”
褚玲瓏一邊說著,為了表示自己的憤怒,還剁了幾下腳,仿佛跟烏童之間有什麼血海深仇似的
鐘敏言雖然心裡也有不服氣,可是他更擔心褚玲瓏的安危,就這樣衝過去,會吃虧。
“不是,你彆那麼衝動,烏童的武功和咒術都不差,關鍵是出手那麼狠,搞不好啊,出不了氣反出醜,我剛才差點吃了他的虧呢。”
或許是話語不夠婉轉,又或許是褚玲瓏太過生氣,語句裡抓的重點明顯有那麼些偏。
“你說出醜不就是想指我嗎!”
“我…”
“反正我咽不了這口惡氣,不信你問璿璣!”
突然間喊到自己,褚璿璣有一瞬間的懵然。
“啊?我覺得烏童亂放落雷,雖然不怕疼沒關係,可是他差點傷了六師兄,差點傷了大家,要找他算賬。”
“你看看,連璿璣都忍不了了!”
其他人聽著褚玲瓏的話,雖然沒有立即附和,但是也都沒有反駁,畢竟他們都不喜歡烏童。
烏童可以討厭到什麼程度呢?連顧我,褚璿璣這種從小到大沒有生過氣的人,見了他都鬨心。
還有一旁的小銀花,原本好好地吃著我手中的米果子,聽到褚玲瓏的話後,似乎覺得那米果子就是烏童,加重了咬米果子的力氣
今日烏童在光天化日之下使用咒術,差點兒傷了璿璣,他不但不知悔改,居然還強詞奪理,當真是讓人不滿。
我看向他問道:“司鳳,這件事你怎麼想?”
禹司鳳抬了抬眼:“這事褚掌門已經做了決定,若是貿然過去找烏童,的確不太理智。”
“這麼說,你不讚同玲瓏的做法嘍。”
剛問出口,褚玲瓏忽的走了過來,原來她與鐘敏言的爭論暫時以鐘敏言落敗,而暫告一段落,此刻的鐘敏言站在門外,正扭頭背對著幾人,不知是不是詞窮了,還是生氣了,而褚玲瓏開口說道:“星靈,你的癢癢粉在身上嗎?”
“在呀,玲瓏,你要癢癢粉做什麼?”
“當然是用來對付烏童啊,之前他搶你發帶的時候,你不就拿這個教訓他嘛,我覺得蠻有用的。”
可禹司鳳卻有些疑惑,因為那件事發生時,他不在場。
“搶發帶?什麼時候?”
“哦,司鳳你不知道,那個烏童很可惡,當時他…”
褚玲瓏將那件事的大概說了一遍,不過在裡麵似是又加了點料,稍微誇大了些。
“玲瓏,彆說太誇張了,烏童就隻是搶了我的發帶,然後我又用癢癢粉把它拿回來了,這事就這麼簡單而已。”
“我說的也是這個,一樣的,就隻是把你的話擴展了一下。”
一旁的禹司鳳聽完整件事的經過,眉間微皺。
“你怎麼不把這事告訴我?”
“我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烏童當時也已經得到教訓了。”
鐘敏言微微側頭,發現褚玲瓏不停地在講著什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還是走過來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褚玲瓏出聲回答他,看不出任何生氣的神情,想來兩人剛才隻是鬥嘴吧。
“我找星靈借癢癢粉,順便說起了之前烏童搶星靈發帶的事。”
“是那件事啊,我記得星靈當時因一根發帶,和烏童進行了一場爭奪戰呢。”
“說起來,那根發帶有什麼特彆的嗎?我看星靈你最近一直都帶著它。”
“這發帶是在鹿台山時,司鳳買給我的,我當然要好好護著它了。”
禹司鳳聞言倏地一愣,眸光流轉,瞳孔被絲絲縷縷的柔意所包圍。
“笨蛋,你的安全才是第一位,一根發帶而已,若是沒了,我可以再買給你的。”
不知為何,褚玲瓏總覺得兩人之間似是有種莫名的氛圍。
“可…”
片刻後,褚玲瓏好似知道了什麼,隨即,出聲打斷我。
“星靈,司鳳說得對,所以你把癢癢粉借我點唄。”
話題又被繞回來了,鐘敏言立刻不讚同地說道。
“不行,星靈你彆借她,烏童的警惕心高,這樣做是很危險的。”
“你…我不跟你說了。”
褚玲瓏看向我:“星靈,你怎麼想?”
“誒,我嗎?我與司鳳剛才也討論了下,覺得這事…”
話說到一半,禹司鳳忽的開口道:“烏童這一下差點傷了人,的確是得給他一些苦頭吃了。”
我不解:“可是,司鳳你剛才明明…”
“我…我剛才是說,不能貿然去找烏童。”
“哦。”
“好兄弟,這麼說你已經想到好辦法了?”
“嗯。”
那可要麻煩我們的關鍵“蛇”物——小銀花啦!
我現在和小銀花的關係越來越好,甚至有時候小銀花會趁我不注意,晚上偷偷跑進我的房間裡,然後我每天早上起床的時候都會和麵前的小蛇來個親密接觸。
原本禹司鳳覺得這是好事,這樣他也可以借著小銀花的由頭,和我多些聯係。
結果他沒想到,這小銀花不是來幫自己的,它是來和自己搶媳婦的,現在我每次見到他,都要問小銀花去哪裡了?見不到還不開心,搞得他像一個棒打鴛鴦的壞人。
比如說現在,小銀花可以趴在我腿上,接受著來自我的撫摸和投喂,是不是還能和我嬉笑打鬨一番
而他呢,彆說嬉笑打鬨了,就連坐,他都隻能坐在我的對麵,因為我兩邊的位置都被褚璿璣和褚玲瓏給霸占了,他總不可能跟兩個姑娘搶座位吧。
禹司鳳見我聽了計劃之後,對著小銀花笑得更開心了,趕緊從我手裡一把搶過小銀花
我正和小銀花玩的開心呢,突然來了一隻好看的手把小銀花搶走了,打得我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