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與此同時,離澤宮——
在這四年間,禹司鳳的功法大成,宮主對禹司鳳期望極大,篤定要將離澤宮交予他管理。
“司鳳拜見師父,副宮主”
三年的時間過去了,禹司鳳的功法比起三年前,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宮主看著年輕有為的愛徒禹司鳳,滿臉笑意:“司鳳,你功法大成,為師,心感甚慰,你本就天資過人,隻要心無旁騖,潛心修煉,日後定能傲視於眾仙門之上”
宮主毫不避諱的說出自己的看法:“這,離澤宮,我遲早會交到你的手上”
宮主這個定論一出,眾離澤宮的弟子紛紛議論,可禹司鳳本人卻把這些言語都當做耳旁風。
元朗鎮定心性然後掛著笑臉看向宮主:“不枉宮主煞費苦心,逼他選了這情人咒麵具重定心性”
“禹司鳳,不要辜負了你師父的苦心,重蹈覆轍”
宮主揮手打斷了元朗的話:前塵往事,不用再提!
元朗假意笑笑:“我隻是善意的提醒,這情人咒麵具,雖然能恪守心性,不讓他亂動情思”!深知禹司鳳心性故意道:“但他如果再來一個,深情厚誼”故意家中這四個字:“抑製不了的動了情,這情人咒在體內生了根,便隻會是死路一條”
宮主不給麵子道:“儘說些沒用的廢話”!轉頭看著禹司鳳:“司鳳,你當清楚,這情人咒麵具,究竟為何物”
禹司鳳語氣平淡:“戒情戒愛,方可不生波瀾”
宮主聽到他的話十分滿意:那就好!看著其他弟子:“還有你們,你們要永遠記住,宮外之人,隻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
“隻有離澤宮,才是你們的家”
宮主剛剛停頓一下,就有弟子迫不及待上來找罵。
“弟子謹……”
“我還沒說完”宮主看著離澤宮所有弟子,擔心中真正希望禹司鳳能夠聽進去:“你們千萬千萬,不要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賭生死,斷後路!”
離澤宮所有弟子:“弟子謹記”
情人咒麵具陰狠,一旦再次動心便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禹司鳳已然知曉,而副宮主元朗正巧收到少陽書信,說中原似有小妖在作祟,正好弟子出宮曆練,順便查一查此事。
禹司鳳一聽到少陽派,就想到了我,他記得,今日也是我下山的日子,副宮主元朗交代完所有事情後,禹司鳳的曆練也開始了。
鏡頭轉換——
我們四人禦劍飛行,觀望著山下的美景,不僅看呆了,下麵有著各色各樣的房屋,街道,還有美麗壯觀的山川風景。
我們幾人飛行的方向,正是前往離澤宮的路線,決定先去與禹司鳳會合,然後,大家一塊闖蕩曆練。
隻是要到離澤宮,路途有些遙遠,必須得有幾天才能到,不過好在,禹司鳳也已下山,正往四人的方向而來,相信很快就會相遇了。
趕路的途中,我們幾人也不忘吃美食,玩有趣的新奇事物,若是累了,便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褚璿璣也開始寫起了今日的心得。
《“昊辰師兄,我們又一路無事過了一日,今天六師兄在夢溪山酒家,點了一個很不好吃的杏花雞。”》
鐘敏言出聲問道:“不好吃嗎?”
“六師兄,說實話,的確不太好吃,但是好在點的不多,我們也都儘量把它吃完了,沒有浪費糧食。”
“那正好,明天不點這個了,省點盤纏吧。”
“我還是想吃星靈做的美味。”
“不如這樣,正好旁邊是河,我們自己捉些魚,然後我烤魚給你們吃。”
褚璿璣一聽,也剛好寫完了心得,施法用傳音符送了出去,繼而開心地拍手說道:“好啊好啊,又可以吃到星靈做的食物了,明天我們就要到西蜀了,那邊吃的東西更多,有蹄花,涼粉,藤椒雞。”
果然一提到吃的,褚璿璣的神色就相當激動,對那些美味充滿了遐想。
“哎呀,這盤纏都要被你們倆吃光了,隻能指望到離澤宮,司鳳接濟咱們了。”
鐘敏言有些憂愁,雖說下山是帶了盤纏的,但幾人帶的也不是非常多,本以為可以撐很久,誰知才過了幾天,就已經快沒有了。
“我看,這幾日還是省點吧。”
鐘敏言點頭:“嗯。”
我和鐘敏言開始商量起這幾日的消費節省問題,而一旁的褚玲瓏抬手托腮,回憶著這一路上都是相安無事,連一個妖怪都沒看到,她原本是打算行俠仗義,一展身手的,這樣感覺有些無聊了。
但她也知道,無事發生就代表平安,這是所有人都期望的,她也不例外,可既然都下山曆練了,不做點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她就覺得這曆練沒有效果。
“唉,我們都已經出來七天了,什麼妖怪都沒看到,一點行俠仗義的感覺都沒有。”
“你看看璿璣和星靈她們給昊辰師兄寫的,都是平日裡在正常不過的小事了。”
“我覺得這些寫也蠻好得啊,這就說明外麵的人們都生活得很好。”
“說的也是。”
“今天的任務也完成了,我們出發去下一個地方吧。”
“嗯,走吧。”
望仙鎮——
不多時,我們幾人便來到了一個名為望仙鎮的鎮子。
四人在鎮上的街道到處逛著,忽然間,看到一個中年男子神色慌張地跑進藥店,似是想要大夫去救救他的孩子,可是那大夫卻說無能為力。
我眉間一皺,作為醫者,見到有需要幫助的人,就會下意識地有些在意,便跟在那名男子的後麵。
隻見那名男子換了一家又一家的醫鋪,不斷尋求著幫助,但卻是一遍又一遍的失望,瞳孔逐漸失焦,失神地望著地麵,奇怪,為何沒有一家大夫願意幫他?
見中年男子那般失望,眼眸中仿佛已經沒有了亮光,我走上前,問道:“這位大叔,你是家裡的小孩生病了嗎?我是名醫者,可以跟我說說嗎?”
那男子一聽,雙眼頓時一亮,好似看到了希望一樣,激動地說道:“真的?!請姑娘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隻要能救他,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你放心,我不收任何東西,先帶我們去看看你的孩子吧。”
中年男子連連點頭應道,帶著我們四人來到他住的地方。
一走進去,就有股惡臭味傳來,除了褚璿璣和那名男子,其餘幾人不禁眉頭一皺,捂住口鼻,但我很快就適應了下來,漸漸放下了手。
“這什麼氣味,這麼難聞?”
“這位姑娘,實在對不住,這是…從小兒身上傳出來的。”
鐘敏言一驚:“這怎麼會?”
褚璿璣,褚玲瓏和鐘敏言三人都是一臉的驚詫,一旁的我卻不自覺沉思了起來。
我若有所思了起來,看來這病不簡單。
中年男子看向我:“姑娘,我孩子就躺在裡屋內。”
“嗯,我知道了。”
“璿璣,玲瓏,六師兄,你們在外麵等我,我診完病情,就出來。”
“不行,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我要跟你一起進去。”褚玲瓏和鐘敏言也點頭讚同褚璿璣說的。
“璿璣說的沒錯,我們不會讓星靈一個人的,雖然這氣味是難以忍受了些,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忍忍就過去了。”
“星靈,我作為師兄,有義務保護你們每一個人,所以,我們一塊進去吧。”
“好。”
我們幾人走了進去,看到裡麵躺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他的腿上有一處很大的傷口,不僅化膿了,還流著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