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解完毒後,鐘敏言很是不解,他記得萬妖手冊裡,從未提到瞿如鳥是帶毒的。
“奇怪,我明明記得萬妖手冊記載,瞿如鳥本身是無毒的,怎麼會這個樣子。”
“沒錯,正因如此,我們在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便斷定瞿如鳥背後定有人操縱。”
原來禹司鳳他們同樣在調查這件事。
我也這樣覺得,先前在聽大叔說他孩子受傷的時候,我就有所懷疑了,這也是我為何要璿璣你們服下丹藥的原因。
這樣說來,瞿如鳥爪上的毒定是那操縱者粘上的。
幾人一起探討著,褚璿璣思考時,忽的觸到了手腕上的東西,想起這是我給自己的銀色手鏈。
“星靈,這是你適才給我的手鏈,現在我把它還給你。”
我伸手接過,重新戴了回去。
“誒,星靈,你什麼時候戴手鏈了,我以前怎麼沒見你戴過?”
“這是我小時候娘親留給我唯一信物!”我如實解釋道。
“哦,這樣啊!”褚璿璣點點頭。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了許多的鳥叫聲。
“這是什麼聲音?”
“好像是鳥叫。”
褚璿璣嗅了嗅,聞出了什麼:“是瞿如鳥的妖氣。”
隨即,我們幾人跑出門一看,空中盤旋著許多的瞿如鳥,不遠處,還有一波接著一波的往這裡飛來,數量急劇猛增。
“這怎麼回事,瞿如鳥怎麼尋著我們來了?”
“怎麼密密麻麻的,比剛才還要多了!”
“起結界!”
話落,眾人紛紛施法,合力布起結界,但瞿如鳥的數量也越來越多。
“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瞿如鳥?”
“不是說有人在背後操縱它們嗎,現在他們被結界擋在外麵,還是不散,怕是想把我們困死在這兒。”
儘管我身體尚未恢複,但麵對突如其來的危機,自己必須幫忙,哪怕隻是些微弱之力。
在維持結界的同時,禹司鳳側頭一直注視著我的情況,看到也在一同施法穩固結界,但是麵色的蒼白,眉頭的緊皺,額間的薄汗,無一不在顯示我的硬撐。
禹司鳳眉梢緊蹙,這樣下去的話…
“這些瞿如鳥是傾巢而出,腳上還塗了毒,若是貿然突圍太過冒險了,司鳳,你怎麼看?”
“那便攪了它們的巢穴便是。”
若玉忽然說道:“你莫不是要用那個方法?”
“擒賊先擒王,越快了結此事越好。”
話音一落,禹司鳳迅速喚出判官筆,在空中畫著,似是在使用什麼法術。
鐘敏言有點疑惑:“司鳳,你這是要做什麼?”
禹司鳳正在施法,不能分心回答,若玉出聲對幾人解釋道:“司鳳是要行離澤宮的秘術,名為追魂術,可以找到那操縱瞿如鳥之輩的藏身處。”
“我自宮中立,星火降壇中,追魂千裡去,攝魂疾如風,尋!”禹司鳳很快就找到了操縱瞿如鳥的背後之人,與其一番鬥法將其擊傷,瞿如鳥也隨之散去。
隻是此法太過耗費真氣,施完法的禹司鳳身形一晃,有些站不穩,我立刻扶住了他。
“司鳳,你怎麼樣啊?”
禹司鳳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事,可身為醫者的我,怎麼會看不出來禹司鳳現在的氣息紊亂。
“前山西麵有十處山洞,通過中間那個,出口就是一個幽穀,操縱瞿如鳥的妖就在那裡,如今被我所傷,已是動彈不得,你們可以趁機擒住他。”
“那司鳳你怎麼辦?如今你的氣息很亂,需要調息。”
剛說完,陸嫣然就撞了下若玉的肩膀,開口說道:“你笨啊,不是有靈姐姐在嘛,靈姐姐是大夫,她會照顧司鳳的。”
若玉領會:“是,我都忘了,既然這樣,那就麻煩星靈姑娘照顧司鳳了。”
我搖頭:“不麻煩,我本來就打算留下照顧司鳳的。”
隨後,我留下照顧禹司鳳,剩餘幾人抓緊時間去追捕背後操縱之人。
褚璿璣幾人剛走不久,就有一隻瞿如鳥向我們兩人襲來,我快速出手,解決了它。
“司鳳,我們進屋吧,在外麵調息不太安全。”
未等禹司鳳回答,我一手牽起他的手,想拉著他走進去,禹司鳳頓時麵色一愣,瞳孔輕顫。
很快,我又收回腳步,想用兩隻手扶著禹司鳳,但那隻手卻被禹司鳳握著,鬆不開,便隻好用另一隻手扶著他的臂膀,小心地帶他往裡麵走去。
禹司鳳的嘴角微微揚起,我纖細的小手就這樣握入他手裡,與四年前相比,更多了些細膩柔滑,但還是能夠一手包裹住全部,禹司鳳猛的搖了搖頭,自己怎麼突然間就想到這個了。
走進屋內,我發現禹司鳳的氣息相較於剛才,仿佛又亂了些,不禁擔心地問道:“司鳳,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情況又加重了?”
“沒,沒有,我沒事。”
說著,禹司鳳神色慌亂地抬手施法調息,我趕緊阻止他。
“不行司鳳,你這樣著急調息運氣,打通上下丹田很危險的。”
我擔心焦急的神色落入禹司鳳的眼中,讓他心底的波瀾又起,可是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每次都在牽動著自己的情緒。
“我…”
“還是我來給你看看吧。”
說著,我伸手搭脈,發現他的真氣流動很亂,而後我想觀印堂細看,但禹司鳳臉上的麵具卻有些阻礙我的檢查,我不禁伸手想要觸碰麵具。
禹司鳳猛的回神,握住我的手腕:“靈兒,彆。”
“哦,我忘了,你們離澤宮的宮規是不準摘下麵具的,但這樣的話,我就看不到司鳳的模樣,也不能觀印堂。”
“我隻是使用秘法耗費了真氣,沒事的,調息一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