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鏡頭轉到地牢——
容穀主運用閻羅釘,再次出言,逼問禹司鳳:“老實交代,天墟堂下一個目標可是點睛穀?你們是如何謀劃的?”
儘管痛苦萬分,可禹司鳳並非天墟堂的人,又怎麼可能說得出關於天墟堂的計劃,說的是實話,然他們卻不信。
“天墟堂的據點何在?是否還有安插在彆派的暗棋?”
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刑,他們這明擺著是要屈打成招,還讓禹司鳳將小銀花放出來,他咬牙撐住,硬是不肯,並出言點破仙門私心。
當初五大派,各自尊大,懷藏私心,不把天墟堂當回事,甚至還掉以輕心,直到如今,連連出事,一下子有兩枚靈匙被奪,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為了掩蓋曾經的過錯,需要有人來背鍋,也是給各大仙門一個交代,而在他們眼裡,目前嫌疑最大的自己和小銀花就是人選,禹司鳳自然是不會妥協,並交出靈獸,他寧願自己承受酷刑。
“你們想找一個人背鍋,那這個鍋,我是不可能和我的靈獸去背,而這苦刑,我就當自己消受了。”
“好。”
見禹司鳳這般硬氣,容穀主再次運起靈力,將兩枚閻羅釘再次射向禹司鳳,從他嘴裡問不出依然憤恨甩袖離去。
與此同時,我趕到地牢,卻被看守弟子攔住。
“非島主之命,旁人不準入內,雪姑娘,你還是請回吧。”
“我,我有急事找褚伯伯,你們讓我進去。”
可看守弟子還是不放自己進去,跟在身後的褚璿璣和鐘敏言,快步追了上來。
鐘敏言氣喘籲籲:“星靈,你怎麼突然跑那麼快,來地牢啊?”
“是啊。”
兩人不明白,正在搜尋奸細,突然之間,我就跑來地牢。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心裡不安,很想見見司鳳。”
我也說不出來是何原由,自己忽然感到莫名,沒由來的慌亂與不安,就特彆地想要看到禹司鳳,見不到他,便始終放不下心,好像有什麼,在牽著兩人間的聯係。
看著我這般心緒不寧,加之我所說的話,鐘敏言開口勸慰道:“星靈,你這是關心則亂,太過於擔心司鳳的關係。”
“是這樣嗎?”
鐘敏言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可是,胸口處真的有陣奇怪的悶痛傳來,然這樣莫名的感覺,我也沒辦法,用語言來解釋清楚,畢竟隻有她自己體會得到。
“司鳳,你怎麼樣了?是不是真的像六師兄說的,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
我的心中仍有些困惑和遲疑,不過,還是想看一看禹司鳳,哪怕僅一眼也好,隻要見他安然無恙,自己也就放心了,隨即轉頭望向浮玉島弟子。
“煩請你們進去通報,我想見見司鳳。”
“這…”
兩名看守弟子對望一番,似有些猶豫不決,拿不定主意。
“好吧,那請三位稍等。”
話落,其中一名弟子走進審訊室,在門外等待了片刻,那名看守弟子回來搖了搖頭,結果依然是一樣,不準進入。
“很抱歉,雪姑娘,島主不同意。”
儘管心裡已經猜到這個結果,可我到底還是不甘心的,連見一麵都不可以了嗎?
鐘敏言能明白我如今的情緒,他心裡也是始終記掛著褚玲瓏的事情,將心比心,他是理解的。
“星靈,我們還是走吧,彆讓師父他難做了,我們儘早抓住,藏在浮玉島裡的妖,也能早一天證明司鳳的清白。”
我拳頭緊攥,當然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出那個天墟堂的奸細,但就算,強行壓住心底的著急與擔憂,可仍是控製不住情感流露,滿心的牽掛。
“我知道的,我隻是,想和司鳳見一麵而已。”
就隻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小請求,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卻因種種原因處處受限,形成了阻礙。
短短的話語裡,我嗓音喑啞,渴求之念甚為強烈,讓人聞之動容。
“星靈…”
一直以來,褚璿璣看到的我,都是沉著冷靜,就算遇到突發情況,我也不會像今日這般慌亂,這是自己第一次,見我露出無助,憂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