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東方島主神情著急地疾步跑上台,聽著清榕苦訴身上好疼,快速施法取出那根閻羅釘,安撫道。
“你看,隻是一枚釘子,已經拿出來了,很快就不疼了。”
但就算取出了釘子,清榕還是覺得很痛。
“可是我,可是我真的好疼…”
這痛不光局限於身上,她的心裡麵更疼,她不明白地狼為何要這麼對自己,這樣想著,清榕抬起頭,目光懇求般的看向東方島主。
“我求求你,求求你幫我找到他,問問他為什麼要騙我?我那麼愛他…”
望著清榕這般癡傻的模樣,東方島主心裡何其痛心,儘管她愛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但又不忍心見她如此。
“清榕,你這是何苦呢?你為什麼要做傻事呢!”
清榕一聽,嘴角勾起苦笑,自己愛而不得,放不下,眼前之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她當然知道,東方島主對自己癡癡的感情,但她給不了他想要的。
“我是傻,可是你,你不也好傻,我們兩個都一樣傻。”
更是傻得徹底,明明真相就擺在自己眼前,可內心卻總會不由地去幻想,那人心中是否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直到支離破碎。
這樣癡戀的單向情感,之所謂癡,是因為遇上那個人的一刻,目光視線漸漸地被其吸引,不知不覺間,理智一點點地被包繞,可他們的癡情,卻隻是奢望,一廂情願罷了。
一樣傻…
而所謂一廂情願,不管那人在彆人眼中到底有多壞,多惡,自己的心就是這般愛上了他,情之一字,往往充滿了許多意料之外,不是輕易可掌控的範圍。
清榕不是看不透,而是一旦親身經曆了,愛上了,放下又談何容易,回想自己的這一生,當真是失敗啊。
這樣想著,清榕低眸拿起地上的閻羅釘,直直朝心口紮了進去,與其虛假痛苦地活著,倒不如就這麼乾脆結束一切,對於現在,已感受不到光亮的清榕來說,是她認為的最好的結果。
看到這一幕,東方島主神色驟變,瞳孔猛然一縮,當他反應過來,想要去阻止之際,已然來不及了,驚恐失色般的大喊道:“清榕!”
東方島主不甘心地喚著懷裡之人,可她卻身體越變越冷,再無一點溫熱,一時間,他無法接受這一殘酷事實,緊緊地抱著清榕,失聲痛哭起來。
“清榕!!!”
台下眾人看到後,著實一驚,誰也沒想到,事情到最後,竟是以清榕的自刎來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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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元朗正微微搖著扇子,閉目側躺在榻上,忽然,房門一開,他立刻睜眼向門口望去,見來人是宮主,折扇瞬時頓住,很快調整好情緒,嘴角微挑,起身說道。
“師兄這麼晚找我,真是稀奇啊,是要請我喝茶敘舊嗎?”
宮主一步步走到元朗麵前,眉眼一凜,嚴肅地說道。
“你是在跟我裝傻嗎?”
“司鳳的身份,你比誰都要清楚,你卻任由他們去折磨司鳳,你是存心跟我過不去是嗎?”
聞言,元朗仿佛剛明了一般的,恍然大悟地說道:“哦,師兄原來說的是禹司鳳啊,這可就冤枉我了。”
“那幾大派都已經,懷疑到我們離澤宮的頭上了,大難當前,我要是再偏袒,那離澤宮不是太奇怪了嗎?”
說到一半,元朗語氣微微一頓,繼續說道:“再說了,打妖鞭而已,再怎麼打,也打不出妖來不是?”
聽及此,宮主眼眸立時微眯,雖然他解釋的理由,聽著是合理,但自己還是非常地不滿,伸手一把勾過元朗腰間的帶子,將他快速拉至眼前,言語威脅道:“我警告你,你若毀了司鳳,我便毀了你。”
宮主眼睛裡那警告的意味甚濃,一說完,便轉身走出房間,元朗臉上笑著見他離開,然一轉過身,神色忽變,斂起了笑意,會是她們嗎?
而此刻,我意識昏昏沉沉的,自己好像來到了一個陌生,但又隱隱熟悉的地方,周圍一切頗有些模糊不清,眼前忽的出現一把通體銀白,卻附著極濃血色的劍。
不知為何,望見它的那一刻,我覺得莫名眼熟,可心中卻頓生起未知的恐懼,卻不知它從何而來。
“你終於來了。”
突然間,有個聲音傳出來,我一聽到,心口倏顫,是自己之前曾聽見過的聲音。
“你是誰?”
“快過來,來這裡…”
那個聲音直接沒有回答,而是不斷地呼喚著我過去,一時間,身體有些不受控製往前走去,一點點靠近著那銀劍的方向。
“對,就是這樣,朝這裡來。”
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要停下來,可發現,自己根本做不到,聲音總是徘徊般的出現在耳旁,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就向那裡過去。
然越接近那裡,我心裡的恐懼和熟悉便愈發明顯,即使相距還有段距離,但是已經能感受到,那劍上有著極深的血腥之氣,不稍片刻,我離那把劍僅隻剩幾步之遙。
“再走近些,抓住它,快!”
那個聲音似是有些迫不及待,而我的手開始抬起,慢慢朝那劍而去,就在快要觸到的一刹那,有股力量將我瞬時帶離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