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他在撫琴,而褚璿璣則在跳舞。
隻是讓他無語的事,他曆劫竟然會跟褚璿璣扯上關係,怎麼又是褚璿璣?
他看著曆劫的自己為了讓褚璿璣記住自己,傻傻地頂替她成了殺人犯,看到褚璿璣在自己眼角留下一顆痣,同自己說等自己死後,尋著這滴血去問她有沒有記住自己。
看到自己為了讓她走,吸引了前來抓捕的官差,被束手就擒,看到自己被送上了斷頭台時她輕蔑地笑容以及那無情的嘲諷。
他忍不住想問問自己,中了褚璿璣的什麼蠱?當他看到自己落下最後一滴淚,被砍下腦袋的時候更是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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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憐!”夜深人靜,亂葬崗上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緊接著禹司鳳便看到了一身藍羅裙衣的靈兒出現在了自己的視線之內。
“是可憐,美色誤人,也是該他的。”另一個身穿綠色衣服的女子歎息一聲,中肯的說出了她的想法。
“你說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為了一個心裡沒有他的女人而甘願赴死。”他看到藍衣的我歎息搖頭後上前將他的身體同頭放在了一處。
“還能為什麼?色迷心竅唄。”
“有道理!”點點頭,我繼續為他擦乾淨了臉上的血漬,接著又道:“你說我要是把他埋了,算不算做好事啊?”
“算吧應該?”那綠衣女子不太確定地說道。
“他好像除了色迷心竅頂替彆人外也沒什麼大罪過,應該也是好人吧。”
“你說是就是,誰讓你看臉呢,他長得好看他就是好人,不然你也不會大半夜拉著我過來給他收屍了。”
“還是你懂我!”我笑笑開始在他屍體的周圍挖坑:我說葉魚魚!你就不能動手幫我一下嘛?我一個人挖就要挖到天亮了。
“就地取材,見諒見諒啊,你說你要是不長這張臉該多好,我就不用這麼累了。”
禹司鳳看著我給曆劫的自己挖坑埋骨,突然覺得有些心酸,看來自己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臉。
當天際破曉之時,兩個女人已經一臉的灰塵。
“沈靈,你說你能不能改一改自己看臉的毛病?你看我為了幫你都成這樣了!”
“回去請你吃百香閣的紅燒獅子頭,一大盤!”
“要三盤!”
“行!彆說三盤,隻要你吃得下,五盤都行!”
“算你識趣。”
“魚魚,你說,今天有我給彆人埋骨,我死的時候除了你,還會有彆人給我埋骨嗎?”突然,我平靜地開口問葉魚魚道。
“沒事!不是有我嘛!我一定比你晚死!我可是禍害,沒聽過禍害遺千年嗎。”葉魚魚有瞬間的低落,不過一會兒便咧嘴笑著同好友道。
陽光照射在兩個女人的身上,竟像是在我們身上鍍上了一層金光一般,禹司鳳看著我的容顏,不由輕聲一笑,不管靈兒所處何種環境,他都慶幸即使沒有他在身邊,我不是孤單的。
——第二世公主與信王——
殘破的牆角處,隱隱有哭泣聲傳來,斷斷續續的在這無人來往的冷宮附近顯的尤為陰森。
“是誰在哪裡?”我循著這哭泣聲走近牆角處,扒開遮擋在身邊的比她人還要高的雜草。八歲的我因為同母親以及姐姐一起在冷宮生存,長期營養不良,導致我八歲了還隻有六七歲的身高。
我走近了牆角,發現牆角處有個老鼠洞,聲音就是從那個老鼠洞的另一邊傳來的。
無人回複我的話,哭泣聲仍然在繼續著,我走過去靠牆坐著,就這樣靜靜地坐著,不出聲打擾,也不出言安慰。
久久,那邊好似哭夠了,打著嗝繼續抽噎:“你怎麼不安慰我!”一個男孩帶著哭腔的問話聲傳來。
“是你自己先不說話的,就在那裡哭哭哭,一個男孩子怎麼比女孩子還那麼會哭!我都不哭的!”聽了男孩的話,我無語至極,男孩子都這麼嬌氣的嗎?哭鼻子還要女孩子哄?
“……”男孩有些沉默,心中酸澀的很,她怎麼會明白,今天本是他娘親的祭日,可貴妃召見爹爹,欲要為爹爹續弦做主將她妹妹嫁給爹爹。
人走茶涼,母親生前同貴妃情同姐妹,可母親身故不過兩載,貴妃便迫不及待地想用自己的妹妹來穩固信王府跟她的關係。
兩年而已,誰還記得當初同夫君情比金堅的信王妃?隻有他,守著娘親留下的一切,一個人記著屬於娘親的一切。
“我才不是愛哭,我隻是……隻是眼淚自己想要流下來而已。”微弱的辯解,心情突然有些複雜,以前他哭的時候娘親總會抱著他安慰,如今的他卻隻能躲在角落裡一人哭泣,無人安慰問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