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第六世畫師與富家女——
“我說了,隻要你告訴我藏寶圖在哪裡,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我不知道什麼藏寶圖,你我相識多年,難道你就不相信我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相識多年竟然還是會因為一張莫須有的藏寶圖而刀劍相向。
“你我相識多年,你應該知道我要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拿起一旁的畫,畫的都是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女,她不屑地一笑又道:“誰要看你那些沒用的東西?我告訴你,你若再不說出來藏寶圖在哪裡,就彆怪我對她動手,你明白的,她身嬌肉貴,若是進了此處,不過一時三刻便會斃命。”
“你若是敢動她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一聽這話,他立刻掙紮了起來,他什麼都不怕,就怕因為自己而連累了那個人。
“你看我敢不敢!”利落拔劍,一劍穿而過,她笑著看他錯愕的表情凝結在臉上。
然而她的得意還沒有過多久,隻聽得一串紛亂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來。
“先生——”他看著朝自己飛奔而來的我,笑容代替了錯愕,他終是等來了我的救贖。
“你們亂闖慎刑司重地,將錦衣衛放在何處?!宋大小姐,就算是貴妃娘娘怕是也不敢帶著人亂闖慎刑司,不知宋大小姐可想好說辭脫罪?”
“本小姐如何不用楊大人替我操心,有那個閒心思,你不如替自己考慮考慮出路吧。”我說完便從自己懷裡拔出一把匕首,眼也不眨的紮在了自己身上。
“本小姐是聖上欽定的和親人選,敢問楊大人一句話,兩國聯姻在即,你傷我至此,我倒是想問問你忠的是哪國的君?!你可有做好人頭落地的打算!”
“你!”她看著能毫不留情往自己身上捅刀子的我,這個瘋子,為了一個小小的畫師竟是打算給自己按上奸細的罪名!
“大夫,我家先生怎麼樣了?”我看到大夫一臉無奈地搖頭,焦急地問道。
“白先生受傷太重,傷及心脈,請恕老夫無能為力,大小姐還是及早為白先生準備身後事吧。”
“準備身後事?”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白瑾術,我不明白,同先生恪守禮數,從未曾在人前有過過分的親密舉止,為何他們還是要對他動手。
“小姐,您包紮下自己的傷口吧。”丫鬟看著自家小姐身上還帶著血漬的衣裙不由擔心地開口。
“你去給貴妃娘娘遞牌子,就說我剛才在慎刑司被楊絮所傷,危在旦夕,希望能請貴妃娘娘指派一個信得過的禦醫過來看看。”
“是!”
“普通的大夫無能為力,不代表宮裡的禦醫不行。”
“小姐,禦醫來了。”
我聽了丫鬟的話,上前放下簾子,遮擋住了白瑾術的臉,自己也爬上了床,當禦醫來的時候將白瑾術的手遞給了禦醫把脈。
“禦醫,我家小姐怎麼樣?”
“小姐,這傷傷及心脈,藥石無醫啊。”禦醫也是個人精,明白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來之前貴妃娘娘就交代了,看到什麼聽到什麼都要當作不知道,如今那遞上來的手即使是男人手也不能說出口。
整個城裡都在傳宋大小姐從慎刑司帶出來了教自己畫畫的先生,如今這般怕是那畫師活不過今夜了。
禦醫的話崩斷了我心裡最後的那根弦,藥石無醫,真的再也沒希望了。
送走了禦醫,留下了傷藥,我默默為白瑾術整理衣冠。
從衣櫃裡拿出了早前為他做的一身衣服,她以為這身衣服將陪著自己遠嫁和親,卻不想有一日自己會親手為他穿上這一身衣服。
——第七世師兄與掌門之女——
“師兄隻用了五成的功力,是看不起我嗎?你輸了——”
“師妹心中隻有輸贏一事嗎?你我同門三載,今日便要因為這輸贏而自相殘殺嗎?”
“師兄,你太過愚蠢,這世間的善從不會有好結果,師兄優柔寡斷,既不配掌門之位,又為何阻我上位?!”
“師妹覺得自己就以德配位了嗎?清靈身為掌門之女,掌門之位理當清靈繼承。”
“所以!隻要師兄你死了,袁清靈就不足為慮,師兄——你去死吧!”隨著她的動作,手中毫不留情,一劍穿心而過。
她得意一笑,她的這位師兄自認為仁義,實則卻是懦弱無為,若他真的心中有溝壑,以他的修為功力,如今的局麵又將反轉。
我不過是占了個掌門之女的名頭而已,他作為青梅竹馬自然是幫我的,可若是他死了,我便不足為懼,掌門之位唾手可得。
看著氣絕倒地的男人,她冷漠地提劍離去,如今隻要她儘早回山門,那麼她便能反咬我一口,待我找到此地,那就是殺人凶手,屆時人贓並獲,我百口莫辯之時,自然便失去了繼承掌門之位的資格。
“師兄!”當我找到師兄袁涇之時,他的屍身已經僵硬。
“看來是你的那個師姐出的手。”隨同我一起來的同門師叔說道。
掌門之位的爭奪存在於這三人之間,他同我在一處,那袁涇之死不管是手法還是傷口都足以說明是出於夏琳之手。
唉……一個掌門之位竟然能令往日相親相愛的一家人自相殘殺。
“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將袁涇埋了吧,帶著他的屍身也不便上路。”另一人提議道。
“也隻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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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世竹馬與小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