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我進入焚如城後,落入了忘川河裡,在這裡我看到從未見過的回憶。
“姑娘,你為什麼不流淚,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嗎?”
忘川旁的我看著手裡的碗:“有什麼念念不忘的,不過是無聊的一生。”
“忘了吧!忘了也好。”我回頭看到了一個比較熟悉的人。
我緩緩睜開眼,想起了我與禹司鳳的前九世曆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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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憐!”
“是可憐,美色誤人,也是該他的。”
“你說我要是把他埋了,算不算做好事啊?”
“算吧應該?”
“他好像除了色迷心竅頂替彆人外也沒什麼大罪過,應該也是好人吧。”
“你說是就是,誰讓你看臉呢,他長得好看他就是好人,不然你也不會大半夜拉著我過來給他收屍了。”
“就地取材,見諒見諒啊,你說你要是不長這張臉該多好,我就不用這麼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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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在哪裡?”
“你怎麼不安慰我!”
“你吃了我的飴糖,受了我的恩惠,你得報恩你知道嗎?”
“信王,你這是要乾什麼?”
“皇上為君不仁,致使朝綱紊亂,百姓遭難,怨聲載道,民不聊生,我要為這個天下重振朝綱!”
“你大膽!”
“南靈,他威脅到了我的地位,你會原諒我的,對嗎?”
“信王擁兵自重,結黨營私屢屢罔顧皇諭,藐視君威,信王以為——孤喚你前來還能所謂何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的退縮會讓他喪命,對不起不該被他否定後不再堅持,對不起……
“敬元,你我是雙生姐妹,我曾聽聞雙生子之間是有感應的,那你可感應到了我此時此刻的心情?我唯一的姐姐,利用我的身份,害死了我最愛的人,難道這對我就不是傷害嗎?!你可知這世間對我傷害最深之人,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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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大醫聖啊,這眼睛,嘖嘖嘖……你可真夠偉大的啊。”
“我現在已經不是醫聖了,一靈,我現在隻是穆宴,也無處可去了,唉……我真的好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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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樓主說為您挑選的影衛必須是樓裡最強的,所以這一次最後勝利的才會被送到咱們這裡來。”
“你想去小姐身邊保護她,我想要自由,我們合作,如何?”
“你想想看,這樣一來,我自由了,你成了第一強者,會如願的被派來保護小姐,你我各得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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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除妖師是不是瘋了!真氣耗光是會死的!”
“我用我畢生修為,要除你一身戾氣,隻為你死後不會被戾氣所困,能夠得以安然。”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看到這堆白骨心會這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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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隻要你告訴我藏寶圖在哪裡,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我不知道什麼藏寶圖,你我相識多年,難道你就不相信我嗎?”
“先生——”
“你們亂闖慎刑司重地,將錦衣衛放在何處?!宋大小姐,就算是貴妃娘娘怕是也不敢帶著人亂闖慎刑司,不知宋大小姐可想好說辭脫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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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你太過愚蠢,這世間的善從不會有好結果,師兄優柔寡斷,既不配掌門之位,又為何阻我上位?!”
“師妹覺得自己就以德配位了嗎?清靈身為掌門之女,掌門之位理當清靈繼承。”
“所以!隻要師兄你死了,袁清靈就不足為慮,師兄——你去死吧!”
“師兄!”
“看來是你的那個師姐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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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事情都平定下來後,我便去同你爹提親,早日將你迎娶進我陸家門。”
“阿衍,四皇子那裡,你要小心,切不可交心,不然必遭大禍。”
“茗靈,這是你的人生,你自己選,你出麵還是不出麵隻要你點個頭搖個頭,不管你做什麼選擇大哥都支持你。”
“大哥,我們去把阿衍接回家吧,他是我丈夫,我蕭茗靈可不是那種會怕流言蜚語的人,認定了他,便此生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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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指使你來的?你把她怎麼樣了?”
“有人出錢買你的命,你是我最後一個任務,你死,我就能從此自由。”
“洛笙,洛笙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洛笙——”
“沁靈……對不起,對不起,又要讓你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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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每一次都是同樣的結局,不,我不要這樣的結局。
我的意識讓騰蛇將我從忘川帶了出來,我看著忘川,在天界,似乎很喜歡和一隻鳳凰聊天,那是我最安逸的地方。
“小丫頭,你發什麼呆啊?”
“我看見了,我從天界被貶下凡的時候,是柏麟抹除了我和璿璣所有的記憶,連萬劫八荒鏡都找不回那些回憶,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此時將所有的的憤怒都發泄在騰蛇的身上。
“天界做事自成一統,都是有自己的考量的。”騰蛇好好安撫著,因為這件事,也不能說天界完全沒有錯。
“考量。”我甩開騰蛇的手:“我和戰神姐姐,不過是天界玩弄的物件罷了。”
“先不說這些了,你剛剛在下麵,有沒有看到什麼彆的嗎?”
騰蛇小心翼翼地問著,他怕我會看到那些所謂的真想。
我越想越委屈,蹲在地上哭著說到:“騰蛇,你說一個人可以有多傻,才能把事情都攔著自己身上,可惜我把他弄丟了。”
騰蛇沒想到我哭了,他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我剛剛送玲瓏回少陽的時候,遇見了亭奴,他說是司鳳請他出來,給鐘敏言救命的。”
“那亭奴一定知道司鳳的下落,你怎麼不早說。”我質問完騰蛇,就趕回少陽,可我來晚了,亭奴救好鐘敏言後,囑托了兩件事情之後,就離開了。
我又追到樹林外,攔下柳意歡和亭奴,詢問禹司鳳的下落,可他們卻說不知道。
看著我心灰意冷的背影,亭奴有點埋怨柳意歡了。
“你既然知道司鳳的下落,你為何不告訴她啊!”
柳意歡氣勢洶洶地走到亭奴麵前:“我不告訴她,我要是能告訴她,我早告訴他了,是小鳳凰不讓我說啊!”
“也不知道司鳳是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不想連累小星靈唄,他呀,你還不知道嘛,總喜歡把事情攔在自己身上。”柳意歡感歎完就推著亭奴離開少陽山了。
我離開少陽之後,直奔離澤宮,找到了還原地的紫狐和無支祁。
“無大哥,司鳳呢?那天在秘境你們為什麼要先離開啊,他人呢?”
“我確實知道他在哪兒,但是我不能告訴你,星靈,這一次你就彆為難我了。”無支祁放下醉醺醺的紫狐,無奈地看著我們。
“我知道了。”
果然,你阻斷了我所有可以找你的路。
“對了,無大哥,聽說鈞天策海是封印琉璃盞的,我要拿回來。”
此時,無支祁看我的眼神也變了,因為他也有疑惑。
“那我倒想問你,當年為了擺脫修羅族,便打印修羅王把你和戰神引到魔域去,我就很好奇你們在魔域裡,到底看到了什麼,導致你們脾氣大變,反殺了天界。”
“我不記得了,天界拿走了我們所有的記憶。”
“看來天界,還是改變不了,他們那個愛遮遮掩掩的臭毛病,是吧,小臭蛇。”
正在偷吃的騰蛇放下點心,心虛地板正了身子:“天界,自有天界的道理。”
“有什麼道理,天界就不會犯錯了嗎?”無支祁懟完成,看著我:“至於鈞天策海,我已經給司鳳了,就看你能不能找到他了。”
無支祁交代完,抱著紫狐離開時,將一顆無患果打入我的眉心:“傲來國的無患果,有了它,你便能在三界中隱去掉氣息,避開那些不開眼,想給你添麻煩的人,有備無患嘛!不用謝我,司鳳呢,我也給了一顆,所以說想要找到他的話,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喲,走了。”
“死猴子故弄玄虛,不就是找個人嗎,簡單的很。”騰蛇最看不上他們這點,明明很簡單的事,偏偏要搞得那麼複雜。
“你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