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對方,我突然想起幾天之前紅秀就曾經說過,似乎宮中有人向外麵傳遞消息,看起來這就是那個人。
“看來殿下猜的沒錯,你是西齊人,我再來猜一猜,你是司徒昆的人”
那個奸細表情隻有一瞬間變化,那下意識的反應已經夠讓我知道自己猜對了。
“你們這些西齊小人,竟會做些雞鳴狗盜之事”
我和蕭承煦一前一後將對方夾在中間,為了躲避兩個人,那個奸細做了個假動作躲過了我,直接從中間跑了過去。
蕭承煦幾步上前捉到對方的肩膀,一個起身就飛到對方麵前,用擒拿手將對方狠狠地壓倒在地,為了脫困,那個人吹響了哨聲,吸引蒼鷹的注意,讓他得以逃離蕭承煦的手下。
“蕭承煦,小心”
我上前一把拉住蕭承煦的衣服往回拽,然後將對方壓倒在地,躲過了蒼鷹的進攻,而此時那個奸細找到時機逃脫。
“站住”
我雖然武力不如容齊他們這種軍中之人,但是容天德從小就教我習武,沒過一會兒我就追到了那個神秘奸細。
我一隻手想要拉住對方,迫使對方回頭,沒想到那個人似乎早就猜到了,利用我的這個動作退出了五步之外。
為了避開難纏的我,那個小人從腰中射出幾到暗器,就在那個暗器快要射中我的時候,被蕭承煦擋在身前。
“蕭承煦,你怎麼樣了?”
蕭承煦還想追,但是被我攔了回來,蕭承煦受傷,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送蕭承煦去醫館看一看這針上手機否有毒。
“你身上有針,先彆追了”
我上前拔下蕭承煦脖子上的銀針,湊近看了看,又靠近鼻子聞了聞,似乎沒有什麼味道,這個銀針,大概率就是普通的,恐怕是對方根本沒想到會被逼出這枚銀針。
“我沒事,那個人是西齊奸細,不能放他走”
“你都受傷了,還追什麼奸細啊!”
雖然我看著銀針上不想有毒的樣子,但是我還是不放心,剛剛蕭承煦和那個人有所接觸,誰知道他會不會放點什麼東西。
“讓我先看看,這針有沒有毒?你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口?”
我上前一下子就扒著蕭承煦的衣領,想要看一看剛剛銀針紮的位置,也得虧蕭承煦的脖頸處有衣領保護,這針紮的不深。
“男女授受不親,這還是你以前教我的”
蕭承煦實在是沒想到我會直接上手扒衣服,實在是有點熱情,讓他一時還無法招架。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空計較這些?況且我說男女授受不親,你不也一樣和我親近嗎?”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婆婆媽媽的”
我上前扒開蕭承煦的衣領,看到上麵的一個小紅點,傷口周圍流出的血是鮮紅色的,看起來不像是中毒,又動手在傷口處撚了一下,發現沒有其他變化,我也就放心了。
我也知道剛剛的動作太粗俗了一點,拿出一個手帕折疊了幾下墊在蕭承煦的衣領處,以防衣服晃動之間摩擦到傷口。
“嚇死我了,還好你這傷口的血都是鮮紅色,說明這針沒有毒,等找到紅秀之後,我給你上點藥就好了”
也許是剛剛我查看傷處的時候,離蕭承煦有些近,讓蕭承煦一時忍不住看呆了。
“謝謝”
“謝我做什麼?你剛剛不也是救了我,要不然這一針受苦的就是我了”
我想要拿手帕擦拭蕭承煦額間的冷汗,卻來回找沒找到,想起剛剛將手帕墊在我的衣領處,我身上根本沒有第二塊手帕,就拉緊自己的衣袖,踮起腳給蕭承煦擦汗。
“怎麼,傻了?”
我抬手在蕭承煦的眼前晃了晃,沒想到被蕭承煦抬手就拉住自己的手,怎麼樣都掙脫不開,就在這時,蕭承煦先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西齊的奸細?還是司徒昆的人?”
要知道就連他猜到對麵是西齊奸細也是因為剛剛那個人傳遞信息的方式,我怎麼就一下子就能確定?要不然是仇人,要不然就是同在一個人的手底下工作。
“很簡單,雖然我不懂政治,但是這幾日也聽到傳來消息,說雍臨和盛州結盟,自然盛州和雍臨排除在外”
西齊如果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泌而不發,但是會背地裡偷偷地想辦法破壞這次結盟,這一點,不論是我還是其他人都了解。
“那怎麼猜到他是司徒昆的人?”
“至於猜司徒昆,更簡單了,茗玉給了司徒昆那麼大的笑料,依照他那睚眥必報的性子,怎麼可能不報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