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睿聽到動靜,差一點摔落馬背,連忙找回神智策馬趕到,聽到門口的聲音,蕭承睿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蕭承睿鬆開韁繩直接下馬,馬鞭直接摔落在地,解開披著的披風,眼眶含淚地走進彆院,和四殿下蕭成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三哥,你可算回來了”
蕭承睿和蕭承耀兩個人俯首跪地,磕了幾個響亮地響頭,蕭成耀看向蕭成睿。
“三哥,父王他並沒有留下遺詔,他薨逝之時隻有沐王妃在側,所以隻有沐王妃知道父王的臨終遺言”
“不論她口中的遺言如何,我跟五弟永遠都支持你”
蕭成耀不相信沐王妃不會偏向蕭承煦,反正他是不服氣,就算蕭尚遠的遺詔真的是立蕭承煦為王,他也不會擁立他。
所有人都不知道蕭尚遠到底有沒有留下遺詔在身,至於真正的遺詔在哪裡,也隻有昏迷過去的容老爺子才會知曉了。
蕭尚遠的逝去,讓遠在雍臨的蕭承煦感同身受,隻是他想不通到底怎麼回事,隻能一個人無聊地行走在雍臨的花園之內。
“三嫂,我聽說三哥已經回去了,他這次怎麼走的這麼突然?”
“說是有什麼要緊的軍務,可看他走的那麼匆忙,我這心裡總是覺得不踏實”
“三嫂不必多心,以三哥的本事還有什麼事情能難道他的?”
賀蘭芸琪長歎一口氣,她也希望事情如蕭承煦說的那樣,是她想的太多,可是自從蕭承睿走後,她這心裡發慌,就算是我和賀蘭茗玉陪著哄著她一起,她也還是這樣。
“九弟現在這個時候,是有什麼事嗎?”
“也沒有什麼事,是覺得吧自己最近好像跟病了似的”
蕭承煦也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從那天看到容樂愁眉苦臉之後,他這心裡就不舒服,沒想到這次被賀蘭芸琪抓住了。
“病了?要不要緊啊?難道是因為跟雍臨的水土不和?那得趕緊宣個禦醫來瞧瞧”
“不用了,三嫂,我隻是最近,不知道怎麼,一個人的時候老是想起另外一個人來,一想到對方,我就心慌得很,還覺得坐立不安”
“但我一見到那個人吧,我又沒了這種感覺,隻是覺得不像自己了,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而且每當對方愁眉苦臉的時候,自己就好想鑽進對方的腦子裡,知道對方究竟因為什麼苦惱,然後找到辦法逗對方開心,對方一笑,他也會覺得開心,沒由來的開心。
這種感覺好像是最近才出現,要不然他這幾日也不會沒有去找對方,他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就被賀蘭芸琪看到了。
“我看,怕不是一樁心病吧”
“心病?”
“就是,心有所思,牽腸掛肚的那種病”
被賀蘭芸琪一下子點破自己的小心思,蕭承煦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自己的那些情緒好像一下子就說得通了。
因為這個,蕭承煦回去的路上都透著一股輕快的心情。
解決了這一難題,蕭承煦總算是能正視自己的內心,隻是這一次他發現,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心裡也是一陣發慌。
另一邊,賀蘭茗玉氣的帶著淩蓁兒來找我,說起今天西齊使者帶著婚書來雍臨之事。
“這個司徒昆,背信棄義的小人”
“怎麼了?”我不解的問道。
賀蘭茗玉解釋,說今日西齊使者帶著人馬想要接雍臨郡主回西齊完婚,最可氣的是雍臨王都拿著司徒昆親手蓋印的退婚書質問西齊使者,對方愣是說不行。
還找了一個非常離譜的理由,說是退婚書上隻有世子的親印,所以這個退婚書才不做數,還說若是雍臨不將人送到西齊,便是公然違約,西齊定會出兵討個公道。
我想到西齊回反悔,但卻沒想到這麼離譜,竟然說有世子親印的退婚書不做數。
“爺爺不想答應,但是西齊使者說的也太氣人了,雍臨還沒有辦法不履行約定”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西齊使者寧願用這樣的借口,也要讓雍臨履行約定?”
賀蘭茗玉還真沒想過這件事情,經我的提醒,倒是讓賀蘭茗玉覺得不對勁來了,為什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