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個消息傳遞給蕭承煦,並且告訴他聯絡鄭輕的方式,這也就代表著,我對蕭承煦敞開心扉,西齊那邊的消息,蕭承煦能夠比其他人更快一步得到消息。
又是兩個月過去,因為有鄭輕的消息,蕭承煦在西齊與司徒寅的爭鬥,以蕭承煦絞殺司徒寅結束,西齊以司徒成為首的主和派主動遞上降表。
“哥,聽說王上要過來”
“先把鄭輕送出去到昭昭身邊,昭昭知道怎麼解決”
雖然說蕭承煦可以將鄭輕這個人放到蕭承睿的跟前,但是鄭輕畢竟是我的人,若是蕭承睿知道我在這其中的作用,難保不會對容家有防備之心,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你隻要管好你和你手下的人不許在軍營中胡說八道就行”
鄭輕這個人隻有蕭承煦和蕭承軒還有兩個人手下的兩個副將知道這件事情,隻要管住這幾個,蕭承煦根本不怕蕭承睿知道。
戰場上,因為蕭承煦和蕭承軒的互相掩護,蕭承睿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而鄭輕在被送到燕王府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哭了。
“鄭輕?這是怎麼了?可是這一路上哪裡有受傷?”
我連忙讓紅秀去找紫茵過來給鄭輕看看,可是鄭輕這一路上被蕭承煦保護的很好,一路上都沒有被人看到真麵目。
“我沒事,我隻是離開那個地方感到很開心,又有點迷茫”
“沒事的,你找到我了,我也答應過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對啊,鄭輕小姐,日後你便自由了”
一聽到這句話,鄭輕又抱著我哭了起來,現在她沒有家了,自從她為了那個家嫁入王宮之後,她的家人變本加厲地索要東西,最後都被他們的貪欲害得死的死,傷的傷,最後都遠走他鄉,她也找不到他們在哪裡了。
鄭輕的事情,我和紅秀大致也了解不少,當初我想帶她離開西齊,可是她為了那些家人放棄了這個機會。
對於鄭輕,我隻能儘力安慰,讓她可以再盛州找到她的歸宿,不至於和西齊那般默默不安。
“若是你想要找你的家人,我可以讓人去找他們的下落”
“不要了,在西齊的時候,我已經和他們恩斷義絕,從此之後,我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你來我這兒怎麼會是一個人?”
“對啊,你還有我,我還可以給你介紹其他人認識,你永遠都不會是自己一個人的”
我手下的人多了,有商女簡萱,還有會醫的紫茵,這燕王府還有護衛等等,所有人都會接受鄭輕的存在,不會讓她一個人的。
“謝謝你們”
我讓紅秀給鄭輕找了個地方,住下,對於鄭輕,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排,若是讓她留在自己身邊,我倒是害怕鄭輕將自己當做奴婢,日後鄭輕不敢說自己的想法。
可若是我將鄭輕放到其他地方,又害怕鄭輕會鑽牛角尖,以為我們這是利用她之後拋棄她,最後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王妃,您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才讓紅秀叫我?”
“不是,鄭輕姑娘從西齊過來,我想讓你去看看她”
當初也是紫茵最先發現受傷的鄭輕救下來她,才有的後來她們的相識,隻是紫茵一心鑽研醫術,後來和鄭輕的聯係就少了不少。
“真的,我也是好久沒有她的消息了”
“對了紫茵,這幾日你有空就多去陪陪她,儘量不要提起西齊,引起她的那些傷心事”
紫茵點點頭,而鄭輕也在我們的陪伴下慢慢走出了西齊的陰影,對於我更是充滿了感激,也因此,在鄭輕來到燕王府的五日後,鄭輕找到我,單獨和我談話。
“可是府上有人招待不周?”
“沒有,隻是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沒事,說吧”
鄭輕附在我耳邊說,她曾聽說司徒寅的手中有一個寶物,以司徒寅的性格,若是真的是個寶物,一定會大張旗鼓,但是司徒寅沒有,反而遮掩了一切,或許隻有西齊王室的那些人才知道。
鄭輕猜測,這與一則民間流言有關,大熙國亡時,末帝曾攜帶傳國玉璽逃亡至西齊附近,鄭輕想,司徒成的手裡怕是已經拿到這個東西了。
“鄭輕,多謝你告訴我這些事情,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那我先離開了”
在鄭輕離開之後,我頭都快炸了,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訴給蕭承煦的時候,門外的守衛突然告訴我,燕王府門外有一穿著破爛的姑娘,點名要找蕭承煦。
我讓紅秀先將人帶進來,一點也沒有認出來這個人是之前服侍過沐王妃的素秋,因為素秋對我的設防,我隻能給駐紮在盛州城外的蕭承煦和蕭承軒傳信。
兩個人接到我的傳信之後,快馬加鞭地趕回燕王府,蕭承煦看到素秋的第一眼就知道事情很嚴重。
蕭承煦抱著我,在我的耳邊告訴她,這是曾經服侍過沐王妃的素秋,也是他想要在蕭承耀的手中找到的那個人。
“素秋,日後你便在燕王府待著吧,不會有人虧待你的”
蕭承軒記得蕭承煦曾經答應過我不會報仇,當初他還以為蕭承煦隻是為了穩住我,現在看到他真的不在追問這一切的時候,蕭承軒整個人都不好了。
“哥,嫂嫂,你們可以放棄,我不行,素秋,我問你,當初我母妃自縊的時候,你為什麼離開王宮?是不是有人威脅你?”
“兩位殿下,王妃,奴婢並非背主忘恩,要棄先王妃而去,而是奴婢害怕”
“閉嘴,承軒,回房間去”
我看向蕭承煦,知道蕭承煦會相信我,隻要蕭承煦相信我,我還有容家老太爺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了,可是如何蕭承煦不信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嫂子,我隻想知道真相,素秋,你到底在害怕什麼?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