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應下,接著高乙支給了淑妃兩塊令牌,說道,“這個是錢莊的令牌,你憑借此每年最多可取兩萬兩銀子,留給你的人手可憑借此令牌調動,還有給你帶的東西已經送到宮中,你應該也已經收到,我能幫你的就是這些了,日後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
淑妃看著手裡的令牌,聞言有些哽咽道,“謝謝王兄,為我思慮這般周全,王兄也不必擔心善兒和妙兒我會多加看顧的。”
高乙支點點頭,又從身上拿出一個荷包遞給她,說道,“這是王上讓我帶給燁兒的東西,說是做舅舅的一點心意,雖然無緣得見但他也一直記著你們,你且好生收著。、。”
淑妃接過打開一看,是一個平安墜,這個東西她們兄妹三人都有,淑妃點點頭,“好,回去幫我問王兄好。”
高乙支頷首,笑著應下,幾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此番出宮也不能留的太久,便先行回宮了。
回去的路上,淑妃摩挲著手裡的平安墜,心裡五味雜陳,遞給銀朱沉聲道,“去看看這裡麵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銀朱輕聲詢問道,“這東西可是有什麼不對嗎?還是您懷疑什麼?”
淑妃搖搖頭,“不是,這是母親給我們三人的平安墜,承載著母親對我們的愛,雖然燁兒沒有見過母親,但母親當年總是盼著讓我早日生個孩子,可惜還未等到便去了,王兄特意將這個墜子給了燁兒想必也是想讓燁兒能平安順遂,雖然這是王兄給的,但總歸是貼身之物,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銀朱聞言神色莊重的應下,“是,娘娘放心,奴婢會多找幾個大夫看的,一定查的清清楚楚。”
淑妃點點頭,隨即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又道,“對了還有那個李典賓的事情,你去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背後一定是有人指使,小心些莫要走漏了風聲。”
銀朱一一應下,回了宮以後便開始查探起了凝香閣那邊的情況。
四方閣,高乙支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蘇文有些擔憂的問道,“她會如我們所願,將那個東西給二皇子戴上嗎?”
高乙支十分篤定,“放心,那是母親留給我們的,一人一個,雖然她跟我的關係一般,但對王上的感情卻是十分深厚,我說那是王上給的,她就一定會給二皇子戴上。”
蘇文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若是被查出來些什麼,那該如何是好。”
高乙支篤定的說道,“不會的,此藥是我王室特有的,絕不會被查出來。”
蘇文這才放下心來,“如此就好,若是真的成了,那日後她將是一枚絕好的棋子,對我們的計劃大有裨益。”
高乙支大笑幾聲,“哈哈哈哈,舅舅說的不錯,到時我們的計劃定然可以給大周重重的一擊。”
蘇文也跟著笑起來,淑妃不知道,自己的親哥哥和舅舅聯手算計自己,而這也成了日後他們鉗製她的關鍵,幾乎讓她墜入深淵。
鳳儀宮中,蘭月稟報了這事,“娘娘,淑妃讓人去查了凝香閣的事情,看來她是察覺了什麼。”
葉昭寧淡淡一笑,“這段日子,凝香閣的那兩個恐怕是度日如年,今日好不容易等到機會,自然要和淑妃訴苦,她知道也不奇怪,隻是瑾妃做事一向謹慎,即便淑妃能查出來與她有關,恐怕也不會留下把柄。”
蘭月問道,“那咱們可要幫淑妃一把?”
葉昭寧默了片刻,搖了搖頭,“不必了,她查到什麼就算什麼吧,我們不必插手。”
蘭月恭敬應下,而後悄悄的退了出去。
並非是葉昭寧心軟,隻是方才她突然想到,瑾妃如今撫養著大皇子,若是此事真是被揭破,那大皇子的處境隻會更加艱難。
眾人隻會議論,大皇子是否不祥,生母毒害皇嗣,養母對和親之人下手,葉昭寧如今有了身孕,對待小孩子也是多了些慈悲,也就沒有插手此事。
彆國使團離京,照例都是要設宴款待的,鴻臚寺早早就準備好了宴席,且回贈了許多禮物,如絲綢,瓷器,金銀器皿,茶葉等等珍貴之物。
不過大多都是些花架子,能看不能用,雖說價值連城的,但都不是實用的東西。
終於,到了使團離京這日,城門外鴻臚寺安排了送彆儀式,鴻臚寺卿也是親自前來,高乙支天花亂墜的誇了一番,又說多謝盛情招待雲雲,一番客套後,高乙支總算是帶著使團漸漸離開。
淑妃站在宮城的闕樓上,目光往城門的方向看去,雖然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但心中滿是哀聲和不舍,“恐怕此一彆,再也沒有相見之期了。”
銀朱連忙寬慰道,“娘娘莫要傷心,您這也是為了高句與大周的和平犧牲了自己,再者如今公主和高小姐日後也是長留京城,您日後也可長長召見她們說說話。”
淑妃微微點頭,釋然道,“說的也是,日後在這京城中我也不算是孤單一人了。”
銀朱勸道,“是,娘娘樓上風大咱們回去吧,免得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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