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一聲,“啊”隨後就瑟縮著往後爬去,顯然是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影子嚇到了。
突然,地上的影子發出一聲極低的聲音,用儘全力朝著高妙伸手,聲音嘶啞,“王妃,救我。”
高妙再次尖叫一聲,直接退到了牆角,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哪裡敢看他。
影子心中最後的一點兒希冀破滅了,嘴唇無力的張了張,還沒來得及發出最後的聲音。
“噗通”
密室裡發出一聲悶響,淵赫手持一把長刀將他的頭顱割下,頓時鮮血淋漓。
被砍下的頭顱帶著地上的塵土,和著殷紅的鮮血咕嚕嚕的滾到了高妙的腳邊。
忽然,密室裡麵秀雅略帶尖細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姐,怎麼不睜眼啊?”
高妙慢慢的抬起頭來,跟影子還沒來的閉眼的眼睛,正好對上視線。
昏暗的密室裡麵,高妙幾乎要暈死過去,尖銳的叫喊著,“啊啊啊”
淵赫看著幾乎要瘋掉的她,竟然發出了愉悅的笑聲。
然後他走到高妙的身邊,將她一把提了起來,掰開她的嘴喂下去一顆藥丸,不久後高妙便恢複了平靜,隻是目光有些呆滯。
淵赫並未繼續下去,而是讓人把她帶了出去,因為她現在餓狀態並不適合繼續下去,需要緩一緩才行。
隔間內的高善,看著高妙痛苦尖叫的樣子,起先隻覺得快意無比,但後來在聽見淵赫的那聲笑聲後,內心湧起深深的懼怕,真是個十足的瘋子。
同時也暗自慶幸,幸好她沒有嫁給他,否則跟這樣一個惡魔生活在一起,她大概也會瘋掉的。
淵赫推開隔間的門對著她聲音柔和道,“公主,歇息一會兒吧,咱們一個時辰後再繼續。”
高善緊緊的抿著唇,飛也似的逃了出去,跑到最近的池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許久後才緩了過來。
淵赫站在一邊,待她恢複平靜之後,竟然從後麵抱住了她。
輕聲的呢喃著,“善兒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高善下意識的推拒,“你在乾什麼,我早就跟你沒關係了,放開我,放開我。”
但淵赫抱的很緊,“我不放,善兒不要掙紮,我隻是想抱你一會兒,我什麼都不會做的。”
高善掙紮了一會兒,見掙脫不開,索性不再掙紮由著他去了。
過了約摸快兩刻鐘的時間,淵赫才放開了她,一臉癡迷的摩挲著她的臉,深情款款的問道。
“善兒,你在大周過得好嗎?我聽說你過得不太好,平王對你也十分冷淡。”
高善冷著聲音道,“與你何乾?”
淵赫卻依舊將她圈在懷裡,低聲道,“當然和我有關,你是我心愛的女人,我怎能不關心你呢?”
高善笑容譏諷,“心愛的女人,父王讓我來大周和親之時可沒見你啊?而且你現在不是早就抱得美人歸了嗎?”
淵赫有些焦急的解釋道,“善兒,我那時不在王城,等我回來時你已經隨著使團離開很久了,至於高蘭那是王上賜婚我無法拒絕,否則家族會因我而受累,所以我不得不迎娶她,但是我心裡從來都隻有你一個。”
高善看向他的目光中滿是震驚,“你不在王城,可我去淵氏找過你,他們都說你不願意見我。”
淵赫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雖然很快,但還是被高善捕捉到了,她的心中劃過一抹嘲諷。
他再次說道,“不,我不在王城,是我的族人騙了你,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高善的眼淚卻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你彆說了,我們已經錯過了,再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
淵赫見狀情緒也低落了下來,鬆開了抱著她的手,“我知道,我隻是想看看你,沒想做什麼,我知道我們沒有可能了。”
高善卻是似乎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情感,猛的撲倒了他的懷裡,嗚嗚咽咽的哭聲傳出。
淵赫與她說了很久的話,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兩人就又似當年情竇初開時一般,熟稔中又帶著一絲絲的甜蜜。
淵赫狀似無意的說道,“善兒,我聽說去年你時常進宮向大周皇後哭訴,說平王因為你打殺了一個侍妾,所以對你格外冷淡,但皇後卻罰了你禁足。”
高善點點頭,眼神裡麵還多了些憤恨,“那個賤人仗著殿下的兩分寵愛,就敢挑釁我,我本想給她些眼色看看,但誰成想她那麼不經打,不過十幾杖下去就丟了性命。”
淵赫卻試探道,“你可知,那侍妾是你王叔在你身邊安插的細作?”
高善驚訝極了,“什麼?她是細作,怎麼可能?”
淵赫將她的反應儘收眼底,她不知,可是有那麼巧合嗎?她剛剛被禁足不久,高妙的消息就傳了出來。
而且還剛剛好隻比她的消息晚一日,而王上這才發覺被騙,下令徹查。
斯羅那邊也並無動靜,而那個大王子回去後也是依舊和他的父親針鋒相對。
淵赫十分肯定的點頭,“不會有錯,這是從那個影子嘴裡審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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