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到財務的時候,現場隻有宣傳部和黨工委的職工在排隊,何雨柱帶著食堂的人排在末梢,恰巧排在他前麵是宣傳部的於海棠,於是兩人就聊上了,
“傻柱,這麼積急啊,是不是秦淮茹又催你交錢了?”於海棠調侃道。
“嗬嗬,我樂意,你管得著嘛!”何雨柱盯著於海棠的屁股看了一眼,彆說,這娘們離婚以後越發性感了,牛仔褲一穿,把溝子都勒出來了。
於海棠順著何雨柱的眼神往身後一瞅,撲哧笑了出來,
“好看吧,回頭你也給秦淮茹買一條,保證你愛不釋手,哈哈。”
媽的,你這個小浪蹄子,存心撩噠我是不是?
“要不你先讓我試手感?我怕到時候買到假貨。”何雨柱回懟道。
此話一出,立馬引來一陣轟笑,於海棠臊個大紅臉,對著何雨柱狠狠瞪了一眼,扭過頭不再搭理他。
沒等多久,大夥都領到了工資,何雨柱的一共是一百二十二塊五,基本工資九十九,其餘的是各項補助加起來二十多塊錢,妥妥的狗大戶,難怪於海棠要陰陽他,就這份工資,哪個女人不眼饞啊。
中午飯一過,食堂也就沒事兒了,何雨柱自然而然就翹班了,他按照計劃,先到銀行把存折上的錢全部給取了出來,你沒看錯,真是一分錢都沒留,既然決定要開撕了,釜底抽薪方才解恨。
不過現在好戲還要接著演,何雨柱在工商稅務等經濟開發部門了解完情況之後,才到菜市場買了一條魚,半斤肉回家。
到了四合院,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正在下棋,這三個老貨退休以後就沒彆的事兒乾,一天到晚除了下棋就是下棋,一點彆的追求都沒有,已經和鹹魚沒什麼區彆了,混吃等死。
“呦,柱子回來了!”三大爺眼見多尖,從何雨柱進門就盯著他手上的東西直瞟,“嗬,這又是魚又是肉的,老易啊,你們老兩口子晚上有口福嘍。”他羨慕的看向易中海。
“嗬嗬!”
易中海一副倍感自豪表情,因為這是他選定的養老人嘛,“這話怎麼說的,我們都是沾了淮如和柱子的光,沾了老太太的光,這倆孩子孝順啊!”
不愧是老狐狸,白嫖就是白嫖,非要拉上聾老太太,人老太太可不像你這麼不要臉。
“都沾光,都沾光,二大爺,三大爺,你們也彆眼氣了,晚上過來一起吃得了。”何雨柱客氣道。
“嘿嘿,這合適嘛!”三大爺嘴上謙虛,但他的眼神已經表明晚上這頓肉鐵定是跑不了了。
相比之下,二大爺倒是很乾脆,“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那還有半瓶老白乾,晚上咱幾個好好喝一杯。”
“得咧。”何雨柱轉身去了中院。
他剛走不久,棒梗也下班了,隨後是小當和槐花,一家人很快聚齊,當然了,這一家人顯然不包括何雨柱,因為他是苦力嘛,苦力包自然要有苦力的覺悟,所以生火做飯就成了他一個人的工作,其他人看見也就當沒看見,似乎已經成為了習慣。
“媽,傻爸今天是不是發工資了?”小當臭美的照著鏡子問。
秦淮茹豈會不知道她的小算盤,“又想買什麼東西了?我告訴你啊,想都彆想。”
“哎呀,媽,我看上一條牛仔褲,可好看了,廠裡好多人都買了,我也想買一條嘛。”小當開始撒嬌,這是她的慣用伎倆。
“甭來這套,想買用你自個的工資。”秦淮茹一邊準備碗筷一邊說道。
“我的工資早花完了,您就行行好,傻爸工資那麼多,就賞我三瓜兩棗吧,求求您了。”
這時槐花看不下去了,
“姐,你一個月工資三十多塊錢呢,剛發工資才幾天啊,這都花完了?”
“哎呀,姑娘家哪有不花的嘛,再說了,我不打扮的好看點兒,將來怎麼找對象啊,哥,你說是不是啊。”小當衝棒梗說道,她也知道拉外援。
“你彆問我啊,想要錢找傻爸去。”要不說棒梗蔫壞呢,當即就給小當指了一條黑道。
“對啊,找我傻爸去。”小當急忙來到屋外,也不管何雨柱是不是在忙,上前就抱住他的胳膊起膩,“傻爸,你還疼不疼我了?”
傻你媽——
“疼啊,怎麼不疼了,不過疼歸疼,可是想要錢那得問你媽去,我可作不了主。”說著,何雨柱佯裝一個重心不穩倒向小當,小當下意識的用身體去抗,可她忘了自己還抱著何雨柱的胳膊,就憑何雨柱體重,瞬間就把她那兩個大白兔擠變形了。
“哎呀,您溜點神兒啊。”
小當還沒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已經被人占了便宜。
何雨柱騰騰後退幾步,這才意猶未儘的站好,不得不說,小當的本錢真是夠厚,小小年紀就發育的如此豐碩,要是再讓她發育幾年還得了?
“你看看,魚煎糊了吧,都怪你,趕緊走走走。”何雨柱用肩膀一頂,好嘛,一不小心又撞上了,小當嚇的立馬跑開,她做夢也不會想到何雨柱壓根就是故意的。
忙了近一個小時,飯菜終於端上桌,秦淮茹擺好碗筷又去叫上易中海兩口子,現在一大媽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壓根就做不了飯,所以出於無奈才同意和賈家搭火,當然也不白搭,吃飯是要給錢的,畢竟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嘛。
易中海兩口上桌不久,二大爺和三大爺就聯袂而來,何雨柱趕緊起身相迎,其實他特意邀請兩人過來的,就是想讓他們給自己作個見證,見證什麼呢,咱接著往下看,
“喲,三大爺,不是空手來的啊。”
三大爺不好意思的說道,“笑話我不是?家裡還有點花生米,正好拿來當下酒菜。”
“嗬嗬,您還客氣上了,快上桌,快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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