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扭過頭不敢直視何雨柱的眼神,看的出來她內心非常痛苦,有那麼一瞬間都在想,要是當初嫁給傻柱多好啊,也不用在賈家受這麼長時間的罪。
“有什麼不一樣啊,結婚生子天經地義,天王老子來了也改變不了,除非你不願意生?秦淮茹,愛我就給我生個孩子,否則你就是不愛我。”
“我當然愛你了,可問題是現在我們年紀都大了,萬一生不出孩子怎麼辦?”
“隻要你不絕經,那就有希望,回頭我帶你到醫做個檢查,真要沒法生了,我也就不難為你了,這總行了吧?”
秦淮茹眼睛一亮,瞬間就想到之前幫秦京茹瞞天過海的毒計,可隨即她又蔫了,因為何雨柱也知道這件事,不僅他知道,整個四合院都知道,再想以此糊弄過去根本不可能。
“行了,你也彆胡思亂想了,好好在家養著,晚上接著來。”
“什麼?還來?”
“傻柱,你放過我吧!”秦淮茹瞬間嚇的花容失色,死死抱著被子生怕何雨柱會撲過去。
“那不行,我算過日子了,你最近正是排卵期,可不能錯過大好時機啊。”何雨柱壞笑道,“行了,我上班去了,沒事彆亂跑哦,在家等我,我親愛的茹~”
咦——
秦淮茹打了個激靈,隻感覺渾身發寒,太肉麻了。
…………
何雨柱從家裡出來,好巧不巧的碰上了許大茂,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起來,
“行啊,傻柱,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本錢夠厚啊。”許大茂衝何雨柱豎起大拇指,不過他並不是真心讚賞,而是對何雨柱的嘲諷。
沒辦法,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嘿嘿,你也不賴嘛,連敲帶打的嗷嗷亂叫,佩服佩服。”何雨柱同樣豎起了大拇指。
當然,他也是另有所指,主要是諷刺許大茂心理變態,什麼年代啊,就特麼會玩s,了,太牛波一了。
“傻柱,我聽說你想要孩子了?這就對了嘛,你總算是開竅了,不然你家這麼多房子不都便宜棒梗他們了嗎?”要不說是冤家呢,許大茂時時刻刻都在想著挑撥賈何兩家的關係,仿佛能從中得到快感,就是這麼變態。
要是從前的傻柱,沒準這會兒已經招呼上了,然而現在的何雨柱就隻當耳旁風,
“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誰特麼也搶不走,倒是你傻茂,回頭去醫院查查吧,彆拉不出屎來怪地球沒有吸引力,沒準問題出在你身上呢?”
許大茂一直以來都有很強自尊心,你打他罵他都行,就是不能說他那方麵不行,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後的底線,
“傻柱,你少特麼放屁,老子身體一點問題也沒有。”
“沒有你倒是生啊,兩塊地兒都被霍霍了,可結果怎麼樣?你種出莊稼了嗎?”
“哎呀呀,你特麼再說一句試試?”
“怎麼?想練練?”
“你……”
許大茂見何雨柱把手關節按的劈裡啪啦,頓時心生膽寒,沒辦法,被人揍了幾十年,真怕了,趕緊拉開一段距離,在確定安全以後,又囂張的罵道,
“傻柱,有本事咱倆比比,看誰先生出孩子來。”
“你特麼的……”何雨柱都被氣笑了,“行啊,比比就比比,我一夜七次狼,孫子你多少啊?”
“我……我特麼不告訴你。”
許大茂慫了,彆說一夜七次狼,要是不耍點花活,他一次也就幾分鐘的事兒,妥妥的閃電俠。
“哈哈!”
就這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穿堂而過,惹的眾鄰居又看了一出好戲。
…………
“媽,你起來了嗎?”
何雨柱走後沒多久,小當和槐花便不放心的來到後院,這一晚上兩人都被後院發生的事兒折磨的不行。
秦淮茹一聽是自己閨女聲音,跌跌撞撞扶著牆下了床,打開門把她們放進來,可當兩人看見親媽狼狽的模樣,一時間又氣又羞,恨不得追上何雨柱撓他兩下。
“媽,你沒事吧?”槐花擔心的問道。
秦淮茹慘然一笑,真是比哭還難看,“媽沒事,就是有點累。”
她還不知道,昨晚上發生一切已經被人聽的一清二楚,不然的話,非要一頭撞死不可。
小當和槐花對視一眼,也不敢把親媽的糗事戳破,隻是暗恨何雨柱手段狠辣,比昨天晚上的辣椒都辣。
“媽,你說傻爸他抽了哪門子風啊,突然這麼想要孩子了。”關乎到以後嫁妝,小當鐵定要弄清楚原因的。
“就是啊,媽,傻爸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槐花也附和道。
秦淮茹一聽更是氣惱,
“還不是因為許大茂,剛才我聽見他和你爸說話,說什麼比比看誰先生孩子,真是氣死我了。”
“什麼?又是我小姨父挑唆的?”槐花大吃一驚,這麼多年小姨父不知道使了多少壞,還差一點把她媽的婚事破壞掉,太不是人了。
“嗬嗬,我就說嘛,傻爸肯定不會平白無辜突然想要孩子,一準兒是受人挑唆。”在這節骨眼上,小當居然無恥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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