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現在可自在了,自從他跑路之後,先是到好哥們家躲了一晚上,當得知大傻人沒事兒後,這貨倒是鬆了口氣,心情也隨之大好,畢竟把仇人給摞倒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揚眉吐氣!
所以興奮之餘,他就請好哥們到大飯店搓了一頓,這一搓不要緊,直接把錢包給搓空了。
其實說白了,就是被人宰了,好哥們嘛,不是兩肋插刀,就是背後一刀,反正得捅一刀,不然心裡過意不去,你說是吧?
就這大茂還覺得對不起人家,你看為了咱這卵蛋,好哥們忙前忙後的,也跟著操不少心是吧?
所以該報答還是要報答的,哪怕當褲衩。
話說沒錢的許大茂可沒臉回家,你說這大過年的,兜裡比臉還乾淨,這要是讓秦京茹看見了,那還不被她數落死啊!
於是他一咬牙,直接跑回通州去了,也就是他爸媽家。
等他回到家以後,許父許母還很奇怪:大茂,怎麼就你一人回來了?你媳婦兒呢?
此時許大茂酒還沒完全醒,一聽又提到秦京茹,立馬來了脾氣:彆跟我提她,這麼些年了,連個蛋都不下,老子要跟她離婚。
按說兒子要離婚,做為長輩肯定要勸是吧?
但許父許母沒有,他們不僅沒勸,甚至還想敲鑼打鼓的慶祝一番,原因就是他們覺得秦京茹和婁曉一樣,都是不會下蛋的雞,離了正好,趁兒子還年輕,再給他找一個!
咱不能讓老許家斷了根兒呀!
聽說隔壁院裡有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人年輕不說,長的還很漂亮,明天去問問,有人家了沒,要是沒有的話,正好便宜咱家大茂。
而到了第二天,等許大茂酒醒之後,許父許母就把他們的打算講了一遍,大茂都懵了:啥玩意兒?給我說對象?我還沒離婚呢?怎麼能搞對象呢?這不是亂來嗎?
但許父說了,你回去把婚離了不就行了!
一句話,頓時讓許大茂豁然開朗,對啊,老子把婚離了不就行了,雖然秦京茹這些年伺候的不錯,但是你不能生啊,那我還留著你乾嘛?
當禮拜天過嗎?
說實話,杵了這多年,早特麼膩歪了,又是一村姑,沒見識沒文化,老子都不好意思帶出去,這要再不離的話,天理難容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年頭不比從前,想要離婚怕是不那麼容易,尤其是秦京茹這樣的,她一心一意想留在城裡,肯定不會輕易放手的。
那該怎麼辦呢?
這時候許父又出主意了:她不同意,你就到她們單位去鬨,就她一個村姑,好不容易在城裡找個工作,肯定不舍得丟掉,隻要她不鬆口,你就天天去鬨,鬨到她同意為止。
該說不說,這主意真特麼損,而且損到家了。
但不可否認,這樣做確實很有效,而且立竿見影,秦京茹現在把工作看的比自個命都重要,如果許大茂真去鬨的話,保不齊她就會同意!
家沒了,可以再找,工作要是沒了,你求爺爺告奶奶都找不到,這就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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