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傅伯武一年才回家幾次,我就算有手段,有法子,那也要他在家啊。現在他不在家,我也沒有辦法啊。”
“他以前在背後雖與我形同陌路,但他會在傅嬈的麵前跟我裝恩愛。自從三年前的事情發生後,不僅那個對我言聽計從的丫頭變了性子,就連傅伯武都不願意正眼看我一下。”
“爸,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我也不想啊。”
汪彩霞說著說著,眼裡的淚水頓時就流了出來。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當初她就不該將傅嬈遣放到花海市,她應該讓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這樣的話,現在的一切都不會發生,傅伯武與她在表麵上也會裝一下,可現在她什麼都沒了!
“他們一旦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會去傅仲文家,您也知道,在傅仲文的家裡,我根本就查不到什麼,連去他們的書房都不能。”
“以前還能從傅嬈那個丫頭身上下手,讓她幫我查,可現在根本一點法子也沒有,連嬌嬌他們都防著,我根本沒有辦法啊。”
“整整十八年,你還沒有抓住那個男人的心,你也真是沒用!”汪老爺子沉聲罵著。
他的眼裡滿是失望,當初那個自信傲然的女兒哪去了?
就是因為當初她是如此自信,所以他才會答應她嫁到傅家,去尋找他要的東西,可現在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爸,你也知道,隻要有裴寧靜那個女人在一天,我就永遠無法走進他的心裡,所以爸你要幫我啊!”汪彩霞的聲音變得異常尖銳。
她費儘心思,得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結果,讓她如何能死心?
“好了,世上的好男人還有很多,不是隻有傅伯武一個。既然傅家要跟咱們汪家鬨翻,咱們也沒必要去求他們!”
突然,房門被推開,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臉上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著斯文儒雅。
“大哥。”汪彩霞看到來人,不由地喊了聲。
隻是她的臉色仍然很難看,她忙擦乾臉上的淚水,她不想讓大哥看到她這麼狼狽的樣子。
“你妹妹真是沒用,整整十八年了,竟然什麼也沒有查到,而且傅伯武連看她一眼都不願意,汪家怎麼會有這麼沒有的人!”汪老爺子惱火地吼道。
“爸,你也知道傅家雖然跟汪家聯姻,可彩霞從進傅家門那天起,就一直被防著。要不是有傅老夫人在那裡頂著,彩霞說不定早就被趕出來了。”
“不過,現在被趕出來也好,正好跟傅家劃清關係,免得以後被傅家連累。”汪文祥淡淡地說著,儒雅的臉上快速閃過一抹陰狠。
“文祥,你因為你妹妹的事情已經被不少人打壓,你還在為她說話!傅家出了一個傅伯武,又出了一個傅仲文,要是不除去他們,咱們汪家永遠受製於人!”
“爸,彩霞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妹妹,這打壓隻是暫時的。隻要找到我們想要的,傅家將會永遠在軍政兩界上消失。到時傅伯武一無所有,還不是任由妹妹處置?而傅家,將會永遠成為過去式。”汪文祥的眼中滿是陰狠,隨即快速消失。
“彩霞,你的一顆心都在傅伯武那小子身上,但他是如何對你的,現在你也看到了,所以不要再心軟,給我儘快拿到想要的東西。以後那小子一無所有,到時還不是隨你處置!”
“爸,我知道了。傅家的每一個角落,我都查過了,就連老爺子的書房以及其它地方我都查了,可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汪彩霞冷冷地說。
現在她隻想毀了傅家,她要讓傅伯武加諸在她身上的恥辱,通通還回來!
“找不到,就從那個丫頭身上找。那個丫頭是裴寧靜唯一的女兒,肯定知道一些。等她們從軍營回來,讓若雅跟嬌嬌兩人在她的身上下手。”汪老爺子沉聲開口,眼中閃過一抹算計的光芒。
“爸,我們等了十幾年,不在乎再多等幾年,所以我們不急,慢慢進行就可以。”汪文祥抬了抬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淡淡說著。
“是啊,都十幾年了,瑞生那小子還在國外,還不肯回來嗎?”
“瑞生那小子,現在在國外開了個公司,現在辦得有聲有色。最近要將總部遷回帝都,以後不許他再亂跑了。”
“唉,不爭氣的小子,咱們汪家何時出了這樣一個不孝子,一心撲在商業上?政界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來的,那小子他倒好,將擺在眼前的機會白白丟了出去。”汪老爺子搖了搖頭。
汪瑞生算是汪家的一個另類。
“好,瑞生已經不小了,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彆忘了咱們家還有若雅,還有大哥啊。”汪彩霞見話題轉移開來,不由地安慰道。
帝都郊區,某某部隊之中,操場上時不時傳來軍人訓練的大喝聲。
整個操場上能看到烏泱泱一大片人,正在有條不紊地操練著。
“你們是誰?想乾什麼?”
傅嬈看到兩名穿著黑衣的中年男子,身子往後退了幾步。
能在部隊裡出入自如,那絕對不是一般人,也不知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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