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聽到有人敲門,用的還是自己設計給生肖衛的暗號,心裡疑惑。
他沒有用神識感應,而是上前開了門,一個少年站在門口,楊森恭敬站在另外一側。
“你怎麼來了?”
孔方憤怒道:“姐夫,你不厚道啊!還好我厚道,把李大叔他們都留在呂祖大殿,自己一個人來幫你了。”
吳浩沒有搭這茬,而是直接問道:“你怎麼找到我的。”
“想找就能找到啊,我又不瞎。”
“你在我身上放了神識標誌?”吳浩用法訣全身仔細檢查起來,卻發現並無標識,眉頭緊皺起來,這事又透著詭異。
他上前一步,把孔方提進房間,孔方被吳浩提著胸口的衣服,也沒有慌亂抗拒,仰頭笑著就進去了,剩下獨自一人留在外頭的楊森表情曖昧,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你來乾嘛?”
吳浩隨手把孔方扔在椅子上,直接問道。
“打壞人啊,你不知道我這劍閣弟子專門拔刀相助不平之事的。”
“得了吧!楊森都跟我說了,你丫就是浩然正氣宗的弟子,還裝劍閣,拿把劍就是劍閣弟子了,那天下就沒有其他宗門了,全是劍閣的人。”
孔方沒有跟吳浩爭論劍閣身份的意思,而是饒有興趣看起了房內的裝飾和布置。
吳浩鄙夷的翻起了白眼,都是標準的單人間,有啥好觀察的。
孔方翻了翻被褥,又看了看桌子的位置有沒有移動,然後又將腦袋抽到花盆旁邊來回掃視,最誇張的是還在床邊用力嗅了幾口。
吳浩來氣了,罵道:“你丫屬狗的嗎?抽風了是吧。”
誰知道孔方一副:你看,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子的表情,幽幽望著吳浩。
吳浩被這小子看得心底發毛,惱羞成怒道:“你到底想乾嘛?”
“姐夫,生活不協調啊?最近火氣這麼大,是不是還在等著我姐?”
吳浩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一個馬步向前,一擊左勾拳、右勾拳,一切惹毛我的人有危險。
孔方左閃右躲,笑道:“不是吧!被我說中了,你這麼長情啊,我姐可沒來,要不我們先不報仇了,去玄境接我姐吧。”
吳浩掃堂腿一出,將對方這少爺掃出惡狗撲屎狀才收手。
氣定神閒端起茶盞,不急不緩地喝起了茶。
孔方利索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嚴肅問道:“真的要去,你一個人乾得過彆人一個宗門嗎?”
吳浩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心裡想著:我是去打架的人麼,不是,我是去增加修行的人,說是要滅他蒼生宗一門,不用打生打死的,給他們造成一個不那麼完美的修煉之地,讓他們永遠在修行時候缺少靈力支持,不比殺了他們還痛苦嗎。
當然,此話,他不會告訴孔方,因為他還在想用什麼辦法可以讓孔方和楊森不要同去。
畢竟一個百年宗門,肯定有些底蘊根基的,不然不早就被其他宗門吞並了,他可沒有那種盲目自信,覺得自己一元嬰期修士上門討債,彆人整個宗門又恰好同一時間吃了瀉藥,在跟自己對戰的過程中因為要找廁所,捂著屁股伸頭等自己砍。
畫麵太美,他連想象都覺得除非自己真的是氣運之子,天下會圍著他轉的那種,不然這事真不大可能成功。
而且,縱觀這些年的曆程,自己哪點像氣運之子了,那一份機緣不是花了大力氣,用了命換來的。
這想法太危險了,吳浩搖頭想將這不切實際的想法從腦海中祛除出去,但是這想法突然就揮之不去了。
孔方見吳浩傻住了,還以為他已經準備好英勇就義了,有些擔心地說:“姐夫,你要是死了,我姐可就成為寡婦了。”
吳浩提起腳,做勢欲踢,孔方閃開一個位置,追問道:“你真的要去,那等我幾日,我叫一叫宗門內的老不死,增加點勝算。”
說完掏出了一大疊的傳訊符咒,口中還不停念著:“瘋了,一人挑戰一個宗門,還要越階挑戰,一人打一群,真不敢相信這世道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這要是能挑戰成功的話,我都想拜他為姐夫了。”
吳浩打斷了孔方想要傳訊的舉動,對他的絮叨有些無奈,隻能說道:“不用叫人,不是去硬乾,你幫我叫下楊森進來。”
開門、關門,屋裡從兩人變成了三人。
吳浩開了口,“有沒有可以讓一個宗門的人同時腹瀉的丹藥?”
楊森聞言,張開了大口,有些懷疑自己的聽力,這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了,但既然是吾師提出來的,那肯定有些道理的,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麼表麵,他絞儘腦汁分析著吳浩說此話的含義。
吳浩見楊森陷入了沉思,以為是有許多辦法可以做到,於是沒有打破房間的寧靜,等待著。
孔方大口喝著水,滋遛滋遛的聲音好大,被吳浩狠狠瞪了一眼才有所收斂,背對著兩人滋溜去了。
“沒……沒有吧。”
“沒有你想這麼久?放進食物或者水裡不行嗎?不然直接用風讓藥物在空氣中傳播。”吳浩不悅說道。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