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晚下午去逛魔都有名的商業街,她喜歡吃那邊的一種蟹湯包,打包兩份回來,想和冷言川分享。
她靠在冷言川桌前,剛打開包裝盒,蟹湯包的汁水就噴濺出來,落在冷言川領口上。
黎堇上來時,她正慌張得抽著紙巾給他擦。
啪~
外麵傳來的聲音不小,冷言川下意識就想會不會是黎堇。
他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讓女人靠近得,也是一時措手不及。
誰能想到,好好的再聊文老太太的壽宴,會被濺一身蟹黃?
隨後,“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傳來。
該是黎堇無疑。
第二天一早。
冷言川把黎堇叫進辦公室。
“冷總,昨天的總結以郵箱形式發給您了。”黎堇拿出一疊整理好的文件,“這些是早上各部門收上來的,您儘快批閱,我反饋給他們。”
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多想,總覺得黎堇今天的狀態不太一樣。
有點冷淡,有點疏離,明明是麵色溫和,他卻看出了點唯恐避之不及的意思。
仿佛一朵潔白的玫瑰,你觸碰的時候,就會被刺傷。
冷言川沉默的冷眼觀察,她擺放文件的時候,那股濃鬱而淺淡的奶香飄入筆尖。
頓時口乾舌燥,腦子裡冒出來喝奶的渴望。
清了清嗓子,在黎堇退到一米開外時,他說道:”昨天“
黎堇站得筆直,好像等待批評的小學生,臉上卻是堅毅和不服氣。
冷言川盯著這張倔強的小臉,刹那又不想說了。
昨天那點小事,有什麼好解釋的?
就是一個助理而已,放得著和她多說什麼嗎?
她還沒有那個資格知道自己除工作以為的事。
不過他要知道黎堇的生活,確認她是否能給孩子足夠優渥的生活和良好的教育。
“黎特助覺得多少錢才算有錢?”
黎堇不明所以,心想:這人是不是有病?想知道什麼是有錢人,自己去廁所照照鏡子不就知道了嘛。
可她不能說,她隻能說“冷總不就是有錢人嗎?”
果然,她是覬覦冷氏財產。
冷言川本想試探黎堇,懂不懂得知足,如果她要得不多,給點錢打發了就是。
沒想到,她隻覺得自己這樣才算有錢。
胃口不小。
可見,爭奪撫養權勢在必行。
還是要先把孩子先帶到自己身邊,再和她攤牌勝算會大一些。
要是先攤牌,萬一她有了防備,對爭撫養權不利。
這段時間,讓手下的人先去接觸接觸孩子,找個時機。
至於黎堇儘量讓她忙起來,沒辦法顧及到孩子。
家裡一個保姆,一個生病的母親問題都不大。
正盤算著,門被一把推開,文秋晚黃鸝鳥一般的聲音傳進來
“言川哥,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她手中提著一個昂貴的黃色紙袋,看起來像早餐。
冷言川皺起眉頭,有點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