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堇兩眼一黑,心生懼意。
特彆是你剛剛才看過一部犯罪電影,難免會把現實聯想在一起。
她被人按在牆上,輕薄的西裝麵料透出磚瓦的冰涼,直逼脊椎骨。
眼睛被一隻大手蒙住,看不見四周,和前人是誰。
一時之間,慌亂占據了所有的感官,聽覺和嗅覺都同樣蒙蔽了似的。
她不是一個甘願屈辱的女人,這種情況下的應急處理,她也學過。
可真到了用的時候,本能的感到四肢無力,腦內無法冷靜,便隻能胡亂掙紮。
對方力氣很大,隨便一抓,身體壓過來,就將人穩穩地靠在牆邊。
黎堇強迫自己冷靜,做了三組深呼吸。
對方似乎並沒有惡意,也是想讓她冷靜的意思,把人靠牆之後,就沒有了下一步動作。
隨著五官意識的回歸,黎堇聞到一股清冽的木製香,第一反應就是:“冷言川嗎?”
猜對了!
冷言川溫柔地將手放下來,順勢抓住她的兩隻手腕,鉗製在身後。
剛才他應該擁有一場淋漓儘致索吻。
就想吻到她嘴巴紅腫出不了門,最好讓柯旭巍那個渣男看看,他就開心了。
還好他忍住了,不然真不知道挪開手之後,她會怎麼樣。
她的針紮給他應接不暇的煩躁,驅散了他對她身體以及那誘人紅唇的渴望,理智回籠。
黎堇不理解他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還這樣對自己。
她的確沒接到他的電話,但這一點,自己可以解釋的。
而且,她打回去,他不是也關機了嗎?
一個高冷矜貴的總裁,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追到家裡來打罵她吧?
這算不算犯法,她可以報警的吧?
“他就這麼好?”
冷言川低沉的聲音帶著沙啞,鬱怒中卻讓黎堇聽出來一點委屈?!
黎堇直勾勾的睜著一雙漂亮的杏眼看他。
不知道是心理原因,還是剛才那句話的誘導。
居然真的覺得麵前的男人,是個沒人疼愛的小可憐。
她咽了咽口水,不好說自己挨得他這麼近沒有一點非分之想。
兩人畢竟有過那麼兩次,好歹也有了個女兒。
他這樣肌肉好、比例好的男人,很難叫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冷冷總,您,是不是喝酒了?”
黎堇沒有聞到酒味,可這副樣子真的有點像。
不然,他一個商界大佬,不近女色,高冷禁欲,怎麼會看起來秀色可餐呢?
黎堇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潑在他頭上,透心涼。
兩次和她在一起,都喝了酒,後來才知道,是被她設計的。
這筆賬,以後慢慢算,隻是在她麵前關於這一層的麵子是丟儘了。
想起來,又愛又恨。
現在清醒過來,他才發現,這一個晚上自己都在乾嘛?
知道她和柯旭巍去吃飯,就著急的跟上去。
在電影院兩個小時,光盯著他們有沒有過於親密的舉動,一個片段都沒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