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川眉頭下壓,最近都挺消停的,文秋晚今天這又是哪一出?
“黎特助!”
和陳氏代言人陳丹寧的談話戛然而止,冷言川不悅的叫黎堇去打發人。
意思已經很明確,這裡還在談公事,無關人員請出去。
文秋晚怎麼會不懂?
她這次的目的很明確,看看陳丹寧到底是什麼人,順便叫她知難而退,搶先開口說道,“我就知道言川哥一工作起來,就不好好保養身體,特地找營養師來家裡做午餐帶過來。”
她說完,揚了揚手中拿著的袋子,還自己上前,坐在冷言川的身邊。
有種挑釁的意味,頭揚得高高的,傲慢的眼神俯視對麵的陳丹寧,頗像是個女主人。
冷言川今天和客人一起坐在辦公室內的小會客廳內的茶幾這邊,手上還拿著陳丹寧送過來的計劃書。
陳丹寧的動作很快,計劃書也很詳儘,在文秋晚來之前,他們聊得很不錯。
見狀,他合上文件,放在另一邊的椅子上,唯恐被不相乾的人看到。
文秋晚知道冷言川不會推她的,這已經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他們小時候在明園玩,冷言川不喜歡總像跟屁蟲一樣跑在他後麵,回頭推了她一把。
他們身後就是一堆雕刻精美的亂石,小秋晚根本沒想到自己喜歡的言川哥會回頭推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直接向後倒去。
後腦勺重重地磕在石頭尖銳的地方,流了很多血。
帶他們出來玩的錢管家嚇壞了,送去醫院。
後來冷言川被冷老太太罰跪祠堂一天,而文秋晚至今還能摸到後腦勺縫了六針的傷口。
加上這姑娘隨了文老太太的身體,動不動就生病,常年都養著,也就今年好了些,跑出來拋頭露麵。
“黎特助!”
冷言川再次叫黎堇,他自己不能推,彆人可以啊。
當特助的,這點眼力見還是應該有一下的吧?
黎堇不敢有啊,這是他自己的感情問題,可彆再牽扯一個人,不然真的很麻煩。
她可不知道你們青梅竹馬的彎彎繞繞,隻知道你都不敢動,我怎麼可能敢動呢?
眼睛為難的看向冷言川。
隻見冷言川獵鷹般的眸子越發銳利,逼人畏懼。
示意她快點采取措施。
再看文秋晚,她雖一臉天真無邪的笑著,可笑容不達眼底。
四目對上的時候,好像在說:你敢趕我走試試?我可不是好惹的!
兩個人,她一個都惹不起啊,都隻知道對她這個助理凶。
這有什麼用?她就一個欠債還錢的小羅咯。
黎堇最終選擇,微笑著拿走冷言川座位旁邊的文件,笑著對陳丹寧說道:
“陳總,今天也聊得差不多了,改天再細聊。”她看了看手機時間,“這也快到午休時間了,不如先用餐?”
今天的午餐是陳丹寧安排的,黎堇本來不應該催,但氣氛僵在這裡實在沒辦法。
也給文秋晚提醒一聲,下次不要擅自做主,冷言川的時間是安排好了的,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改的,她手中的什麼營養午餐估計派不上用場。
“啊~言川哥的午餐有安排了呀?”
文秋晚故作失望,她帶來的東西吃沒吃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