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想把自己這雙不聽話的手給剁了,前有打碎一個億的古董梅瓶,今有扯壞六百萬的綠鬆石手鏈。
這走得都什麼黴運啊!
再看冷言川,心更涼了幾分。
他也有些凝重,眼睛直勾勾得盯著自己的手。
黎堇心裡一咯噔,這下糟糕了,他不會想要親手給自己剁手吧?
還在想象各種糟糕的情況即將發生。
這邊,文秋晚改了策略,“嗚嗚嗚”得哭出來。
“嗚嗚嗚~言川哥,你變了,和一個外人來欺負我!”
誒?
這是不是有點突然了?
黎堇本以為她會是怒氣衝天、大吵大鬨、盛氣淩人的來指責她毀壞個人物品,卻沒想到她會是委屈巴巴的哭。
還直接給冷言川胳膊肘往外拐下了定義。
冷言川最受不了文秋晚這樣,小時候沒少因為她突如其來的眼淚遭到奶奶的罰。
簡直都出了生理反應了。
人人都說,他不近女色,唯有文秋晚可在他身邊。
可對女人的厭惡,絕大部分是因為問秋晚。
母親早逝,從小是被奶奶帶大的,奶奶又極喜歡文秋晚。
在他眼中,文秋晚是瘟神一樣的女孩子,總喜歡和奶奶告狀,動不動自己就要糟罰。
隻要他一來家中做客,就是他倒黴的日子。
久而久之,潛意識自動形成了不和她對抗的習慣,也就多了在外麵不接觸女人的習慣。
冷言川後退兩步,鬆開扶著黎堇的胳膊,將視線從文秋晚處移開,腦子裡浮現出一幕幕奶奶罰自己跪祠堂的幽閉、孤獨;用戒尺打自己手的鑽心疼痛;在千平花園外圍跑十圈的肺管炸裂的畫麵。
不由得,他額間的細汗流下來。
可這一幕,在黎堇看來,卻不是這麼回事。
在她眼中,手鏈是冷言川送的,他離開了讓黎堇感到安全的範圍外麵,不再形成保護。
她會猜想,冷言川是不是會認為,這種失誤發生兩次,是他自己用人的失敗,是對黎特助信任的崩塌。
事實上,黎堇也沒什麼可爭辯的,東西就是她扯壞的。
“言川哥,這隻手鏈可是很貴的,嗚嗚嗚~~壞掉了,你得給我做主,是黎堇弄壞的。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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