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堇可不敢隨隨便便去男人的浴室,想想就夠流口水的,特彆是冷言川的身材還那麼好。
這不是引狼入羊窩嗎?
他們可不是什麼也沒發生過,那些曾經的旖旎黎堇還時常夢見呢。
雖然沒有感情,但肉體的欲望還是會叫控製不住啊。
昨天不就擦槍走火了嗎?導致黎堇都在思考冷言川什麼意思,該不會是喜歡上自己了。
可轉念一想又不大可能,他這人一向高傲矜貴,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
要說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倒還有跡可循,或許是那兩次爽了,形成了肌肉記憶。
兩個人這樣的關係,怕真會像母親所擔心的那樣慢慢發展下去。
想到母親,黎堇變成了擔憂,瞬間便把那些烏漆嘛糟的想法清零。
他還是自己的金主兼債主,這一遭要是進去,發生點什麼事,可不好收場。
鼓起勇氣,黎堇在門口喊道:“冷總,我要回去照顧年年,先走了!”
也不聽裡麵什麼回複,轉身拔腿就跑,一溜煙已經關上大門離開。
塗留浴室裡的冷言川沒反應過來。
怎麼就突然跑了呢?
他剛剛洗完澡,發現自己為了讓黎堇過來當生活助理,早上還說要她家的保姆過來做事,把住在樓下的阿姨叫走給林成和小王司機做飯了。
這會兒,沒人給他準備洗漱用品,想找黎堇幫他去陽台看看,毛巾和浴袍是不是曬在外麵。
誰知道,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黎堇沒進來,就跑了。
他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就算自己現在是赤裸的,這浴室的格局還算能夠遮擋站在門口人的視線,進來說話更清楚些。
換了彆人,他都不會叫。
難道真的這麼不喜歡和自己靠近嗎?
很無奈,冷言川隻好打電話問之前做事的傭人,自己隨便披一件睡袍去找完,回來又洗了一遍。
第二天。
黎堇過來時,還帶了李姐。
她沒忘記,工作內容都老老實實寫在備忘錄裡,隻是對於冷言川撬走自己保姆還是有點不太願意,心裡琢磨下午必須再聯係保潔公司,安排新人看看。
李姐今天早上煮了點皮帶瘦肉粥,其他配菜都是去早市買的,聽到黎堇這麼一說,有點受寵若驚,還能見到老板的老板,這可真是稀奇。
她用黎堇家的保溫杯打包了些粥過來,也希望自己的手藝能被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