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她做什麼?她今天很忙,沒空!”
這文濤不懷好意,沒說兩句話就問黎堇,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
冷言川怎麼可能讓他們見麵?
見麵舊情複燃嗎?
不可能!
文濤看到自己兄弟難得一見的孩童搶玩具的模樣,覺得特彆有趣。
恐怕他兒時根本也沒和誰搶過什麼玩具,就冷言川這性格,還不屑和人搶。
現在倒好,搶上女人了,還見人就認假想敵。
文濤是經曆過一段感情的人,怎麼會不知道他這樣是什麼意思呢?
恐怕是知道自己是黎堇的青梅竹馬,心裡不舒服,打翻了醋壇子。
以冷言川這麼強的占有欲,還真不知道黎堇那樣的性格受不受得了他?
一般女孩子,還真未必受得了他這樣的。
何況他觀察黎堇還是對男女情感少一根弦的人,肯定不喜歡情感上的束縛。
想到這裡,他還有些黯然神傷,他曾經也和冷言川一樣,遇上愛情變得不可理喻、幼稚、占有欲作祟。
傷害了自己最愛的姑娘,導致了不好的結局。
他自嘲的暗笑,自己的兄弟也遇上同樣的情況,他不得不提醒一二?
“小堇需要有正常的社交,你阻止不了她交朋友的。”
文濤隻當她是兒時的一個小妹妹,和自己身邊的文秋晚沒什麼差彆。
再嚴格點說,或許還是有點不同的吧,畢竟不是親的,他自己也說不好。
“你彆叫她小堇!”
冷言川對文濤叫她昵稱不爽很久了,這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叫的嗎?
文濤挑了挑眉,看來這頭倔驢是聽不進去自己的勸告了。
算了,隨他去吧。
有些苦總要自己親自吃才能知道各中滋味,比如愛情的苦!
文濤見冷言川說不通,轉移話題,聊起在魔都的投資項目。
冷言川沒什麼心思在這些話題上麵,每個項目都有序的在進行,一些小阻礙小菜一碟,和在京城沒法比,也不需要向投資人彙報。
心裡總想著怎麼才能讓文濤少來魔都,這邊的事情他一個人都能搞定。
這麼想著,他也說了出來。
文濤一陣哭笑不得,談話直接作罷,帶著文秋晚離開博瑞。
離開之前,他挑釁似的來到黎堇的工位前麵說話,冷言川就這麼幽怨的站在會客室門口看著。
他也不想過來,就怕聽到什麼自己不想聽的。
心裡祈禱今天晚上準備的表白,黎堇的想法千萬不要受到文濤的影響。
而文濤,是真的很真誠想代替文秋晚給黎堇道歉。
他們都心知肚明,文秋晚的所作所為,隻是礙於各種關係沒有挑明,並且冷言川也及時做了處理。
即使沒有文秋晚的散播,黎堇一個靚麗的女孩子,當總裁的特助,同樣會被人說。
黎堇搖搖頭:“看在文濤哥的麵子上,算了。”
也算不上大度吧,黎堇在冷氏的時候,為了接近冷言川曾經請求文閣領創集團幫過忙。
當時他們大度的沒有接受自己的感謝,那麼今天她也可以大度的接受他們的道歉。
文濤和煦的笑了,轉身離開,經過冷言川的時候,又回頭對黎堇揚了揚手中的手機,好像在說:我們電話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