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將晚,月朗星稀。晚風拂麵,輕柔乾爽,難得今天的魔都氣溫升了一些,不是很冷。
傑皇旗下的超星級皇冠酒店頂樓,被冷言川包下來做慶功宴,十分熱鬨,這是屬於上流圈子的一種交際手段。
一位位男士著西裝出入,複古、考究、時尚,儘顯個人特色,女士就更加花樣百出,各種高定製五花八門,都想彼此爭奇鬥豔一番。
對於冷言川來說是無所謂的,隻是五年計劃提早完成,可不是要慶祝一下嘛。
當然也是多虧了,文濤和南聿的鼎力協助。
可惜他想見的人不在,不然這個慶功宴還能再加一個環節——公開戀情。
不公開的話,讓她來籌辦也是好的,她的能力肯定比自己隨便交給彆人策劃好多了。
明明是人生大贏家,冷言川卻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角落裡,喝著紅酒,似乎現場的一切和他無關,看起來有點落寞,有點可憐。
沒人敢來打擾他一個人的獨處時光。
大概是十天前,有個不識好歹的女人,貪圖冷言川的美色和權勢,特地脫了外套,露出裡麵性感的衣裙,挪到他身邊。冷言川眼都沒抬,二話沒說,直接把酒潑在女人頭上,最後砸了酒瓶,差點沒把人嚇傻了。
那以後,誰看到他都繞著走,生怕他用酒瓶把自己砸死,不然就是用玻璃碎片把自己捅死。
加上這幾天魔都商圈和金融圈都被他一個人攪弄得風雲變色,人們這才相信,冷言川就是傳聞所說的那樣雷霆手段、高冷矜貴、不留餘地。
誰也不帶懷疑的。連之前那些個因為工廠用地沒拿到好處,各種作妖的背後企業主也不敢造次,才算看清楚冷言川的實力。那些小風浪他根本不放在眼裡,還躲去高跟國,隻是他在和大家玩貓捉老鼠的遊戲罷了。
文濤和南聿從人群中抽身過來,他們今天是主要的待客代表,應酬不要太多。文濤彬彬有禮,獲得了不少好感,而南聿也是亂花叢中過,長相正太,討人喜歡的很。
可以說除了冷言川,他們就是最惹眼的,性格還好。
於是,不敢招惹冷言川的都來和他們親近。
隻是文濤為人相當謹慎,和女人保持距離,進退有度。而南聿則完全不同,他喜歡女人,特彆是禦姐類型的更加吸引他,也算看到了不少目標人群。
他們應酬了一輪,來到冷言川身邊坐下。
“累死了!喂,言川哥,你不是主角嗎?為什麼坐在這裡?”
南聿四仰八叉得倒在黑色真皮沙發上,卻還是有一股子矜貴大男孩的既視感,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這種又隨意痞氣又翩翩公子的氣質的。
冷言川不說話,沒聽見似的,隻是瞥了他一眼,把手中的酒喝完,再倒。
文濤奪過他的酒杯和葡萄酒瓶,放得遠一些。
“你可彆說他,自從黎堇走後,就沒一天不喝酒的。這樣子又得醉了回去,晚上你送,我可不管。”
“切,說得好像你管過一樣,哪次不是我送啊?”
南聿很不服氣。
當然他們都喝了酒,一般是司機小王送,隻是南聿喜歡粘著冷言川,送著送著就直接住他家裡了。
彆誤會!
他住冷言川家,冷言川住黎堇家。
“有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