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堇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了。
在冷言川突然出現在魔都那段時間她也常常做這些香豔的夢。
仿佛自己就是個色膽包天的饑渴女人。
來到這個度假村的前一天開始,她又夢見冷言川了。
夢見他赤條條的健碩胸膛;
夢見那棱角分明的俊俏容顏;
夢見自己在她的身下……
太羞恥了!
明明說好要離開的,和她交往的時候她都不曾答應過,卻在離開她的半個月後,生理饑餓?
這合理嗎?
這一點也不合適啊!
昨天晚上,她獨自在樓下酒吧想小酌幾杯而已。
她記得很清楚,她拒絕了三個人的搭訕,他們都是麵如桃花,喝了點酒就想找女人辦事的下流人,卻還是問你願不願意,一個個都虛偽得很。
隻是,後來呢?
她好像看到冷言川了。
冷言川帶走了她。
她知道,這肯定是自己又在做夢了。
喝酒助眠也沒用嗎?
還是會夢見那個人嗎?
起初,她帶著孩子,心裡總擔心著母親的事,也就忽略了對冷言川的思念。
可等到母親好好的在姥爺家裡安頓下來,姥姥也特彆喜歡年年,給了她們很多招撫,她放心了許多,然後便總是想起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
姥姥看出來她有心事,猜想過去必定是和年年的父親多少有點關係,便給她推薦了這個度假村,來散散心心情會好上許多,於是她獨自一人加一個女保鏢就來了。
保鏢很識趣,沒有生命危險是不會出現的。
他們這裡的人都開放,覺得黎堇有人搭訕,答應了有點一夜情也是正常事,無論男人女人不都要疏解生理需求嗎?
並沒有放在心上。
黎堇躺在柔軟的床上,感覺身體異常燥熱,仿佛是喝酒喝太多,酒精刺激了身體的血液,加速循環。
既然夢見他了,那自己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太虧了?
反正是夢裡,她就大膽一點吧。
他也不會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在花旗國。
她渴望著他,渴望他能帶給自己一絲涼意。
冷言川好像還挺不願意,抱著人就往浴室……
這是乾什麼?
她的夢,她就要自己做主,哪裡由得冷言川把自己扔在冷冰冰的浴缸裡?
“我不要!我不要!”
她掙紮著想下來,對方卻沒給這個機會,聲音溫柔中,帶著命令的口氣。
“你彆鬨!”
憑什麼不鬨?
這是我的夢,你沒資格指手畫腳。
小女人膽子大得很,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一隻纖細的手就往他的下身而去……
然後……
然後……
然後,她笑了,笑得特彆明豔動人,小嘴巴還調侃道:“裝什麼?你都有反應了。”
在我夢裡,你還想跑?
隨後,她撫上他的唇,胡亂得親吻著,找東西似的,又找不到,各種拱火。
“你彆……你彆……”
這會兒,男人好像和她互換了身份,倒像個嬌羞的小娘麼,而她成了欺男霸女的土財主。
“讓爺疼疼你吧。”
她笑得燦爛,實在叫人移不開眼睛。
小姑娘還學上那些不入流的把戲了,纖纖玉指勾起男人的下巴,挑釁意味十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