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就這麼想我的?”……
黎堇真是恨透了這句話。
從沒想過除了程大北,還有彆人會說。
這個人還是自己喜歡的冷言川。
過去程大北衝著母親說的時候,意味著他的pua開始了。
將為家中內外辛苦的母親,貶低得一文不值,從而更好的壓榨她的能力,既得利益者的慣用手段之一。
今天從把程大北送進去的冷言川口中說出來,黎堇隻覺得無比諷刺,仿佛母親那些受過的傷痛通通都會在她身上再痛過一遍。
他們明明是不同的人,無論是性格、家世、認知等等方麵都不一樣,可是就會說出同樣一種話。
或許,這就是男人的標配話術吧。
算了,黎堇以為他們會有什麼不同,原來全部都是單方麵的幻想罷了。
她原本傷透的心,仿佛一瞬間變得鐵石心腸,臉上也寫滿厭惡和疏離。
“對!你可以走了!”
黎堇彆過臉去,不願意見到他的模樣。
“什麼?”
冷言川心一慌,聲音都有點抖。
他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女人大抵還是比較介意之前的欺騙行為吧?
繞到床的另一側,冷言川把人從床上給撈了起來,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強迫她看向自己。
“你乾嘛?”
黎堇一萬個不願意,但實力懸殊,還是被他得逞了。
既然如此,也沒辦法,她便雙目無神的看著吧,不就是把他當空氣嗎?容易得很。
反正心灰意冷,看他和看彆的東西也沒什麼區彆,聽聽看他要怎麼pua自己。
“我知道是我做錯了,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那不是我沒有戀愛經驗嘛,不知道怎麼和女孩子相處。你彆不要我好不好?你有什麼不滿意的,我都聽你的。”
他……怎麼樣一條搖尾乞憐的小狗。?
黎堇對他的話,有點震驚,這和以前程大北和母親說話的步驟不一樣呐。
她預測對方應該說他在外麵應酬多麼辛苦,卻還遭到她的詆毀和誤會,反過來讓她道歉才對吧。
可是不對了,他怎麼就道歉起來了呢?
“我當時是這麼想到:我以後娶了你,你不就是冷家的太太了。彆說一個億,就是一百個億也是隨便拿出來的,我也是你的,那就沒什麼好害怕的了。”
“誰要做你太太?”
黎堇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什麼娶不娶嫁不嫁的,她可沒有答應。
“你不做我太太做誰太太?昨天晚上都把我要了,現在不認賬?你是渣女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