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皇宮舉行了宴會。
與其說是宴會不如說是邵煦基給他妹妹開的安慰大會,讓人家打成那個模樣,損失了十萬邊軍,還舔著臉開宴會呢。
要是換做其他將領,不砍了都算是好的了。
看似宴會間一眾文官推杯換盞就講邵煦和邵煦雪愛聽的說。
實際上內心獨白那叫一個難聽,他們的話自己都覺得難聽,但是那是來自於內心。
以前跟著李臻混的時候,這種占用下班時間的宴會很少,有也是在上班時間。
自從李臻有了,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加班都是日常,這都不算啥。
以前累也是累,但是從來不加班,而且人家李臻公私分明,一碼歸一碼。
從來不會因為你的工作給你穿小鞋,或者是扣你工資。
但是現在不是了。
邵煦基動不動就扣俸祿。
用李臻的話來說就是,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娘!
內閣的官員一晚上眼白都要翻出來了,他們是輔佐宰輔的一個機構。
都是李臻一手提拔起來的年輕人,受到李臻熏陶極為的嚴重。
當初朝堂對李臻口誅筆伐的時候,他們是不在,若是在非得打起來。
等他們知道的時候,李臻已經走了。
後來他們這個部門就一直在換領導,換了十幾個,沒有一個能比的了李臻的。
如今這個唐玉傑更是過分的不得了,每天正事不乾,就是在讓他們加班乾一些無聊的麵子事。
內閣總處理員王海濤坐在唐玉傑的身後,看著他跪舔邵煦基的模樣,那叫一個鄙夷。
什麼玩意!
狗屁真才實學沒有,就知道狂舔。
其他官員雖然不如他表現的明顯,但是也差不多。
以前李臻作為百官之首,是不跟他們搶這個機會的,現在倒好,這孫子又當裁判又當選手。
真特麼的不是個玩意。
懷念李臻的不知道多少天,他們現在是明白了,擁有的時候不懂得珍惜,人走了才追悔莫及。
禦史大夫崔折低頭喝著悶酒,他上次被打了之後心灰意冷。
他太懷念李臻了。
那個心係天下的百官之首,麵對他不卑不亢,有來有回,上班儘忠職守,下班兩人還一起去過怡香樓。
可惜啊……
崔折都是這個模樣,禦史台就更不用說了,現在幾乎成為了一個擺設。
在朝堂上不怎麼發言了。
老大說了幾句為國為民的話差點讓打死了,他們還說什麼。
雖然禦史的終極夢想是名留青史,但是切記,是留史不是讓打死!
這有著根本的區彆。
如今朝堂上文官分為四派,一派是以門閥貴族為首擁護唐玉傑的新老官員。
另外一派是內閣這些憤青組成的年輕人,他們接受李臻的新思想比較多,對於唐玉傑是嗤之以鼻。
還有一派是中立派,就是禦史台,當小透明,領俸祿不說話。
最後一派就是魚龍混雜派,一邊明麵上和唐玉傑混親近,內心對於其是厭惡至極,同時表現又是渾水摸魚不乾事!
以前朝堂上可就兩派,李臻和其他人!
現在可謂是八仙過各顯神通。
趙不歸坐在末尾一言不發,喝著悶酒,一場宴會,他看了邵煦雪六百二十七眼,對方一次沒看他……
就是舔狗他也得有點回應,才能舔著石頭也覺得甜吧?
趙不歸喝了點酒,加上心中鬱悶煩躁,頓時鬱結不舒,氣湧上頭,將手中的酒壺猛的砸到地上。
剛準備起來釋放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