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貧道就是一個山野道士,隻不過是感覺到了鄲州祭司的氣息,所以過來看看!”
老道士嘿嘿一笑,自若的啃著手中的麵餅子。
李臻聞言,臉色一沉,這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眼前這個老道士僅憑借氣息就能夠感受到祭司舊部,那他的實力。
“道長既然察覺了,那就不應該過來看,有時候熱鬨不是那麼好看的!”
話音落下,老道士身後的耶律質舞閃電般的襲出一掌,瞬間印在老道士的身後。
嘭的一聲,一團白霧從老道士的身上冒出,在白霧包裹下老道士的身體漸漸乾癟最後隻剩下了一團衣物。
耶律質舞眼睛微眯,仔細感受著那股氣息。
“是道門伎倆,他在北三十裡外!我去殺了他!”
耶律質舞剛要出手被李臻擺手攔下。
“彆去了,道門之人神出鬼沒,小心著了他們的道!”
“那萬一他將咱們的事情抖摟出去.....”
李臻負手對著遠方看了過去。
老道士大抵是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了。
遠處三十裡外樹林當中,老道士翹著二郎腿在樹枝上,臉色戲謔。
“真是心狠手辣,天下風雲變,還是儘快回山門告訴掌門封山吧,這打起來太容易遭殃了!”
話音落下,老道士身輕如燕閃爍之間消失在夜色之下。
經過這件事,眾人的警戒性都是提高了不少,這禦地可不是鄲州,能人異士無數,祭司舊部也是在耶律質舞的提點下將他們獨特的氣息收斂回身體當中。
翌日大早李臻就帶著他們繼續趕路,現在距離還遠著呢。
......
京都。
邵煦基離開的事情沒有大張旗鼓,甚至戍龍衛也都是借著野外拉練的名頭。
整個朝堂知道這件事的就是唐玉傑,邵煦雪。
而他如此保密的原因也不是害怕,而是主要這件事泄露出去,他怕京都有李臻的暗探,畢竟對方這麼多年在這裡,說不準有什麼神秘的勢力!
其實他想多了,李臻可以說在剛來的時候對於邵煦基主打的就是一個推心置腹。
什麼後手都一點沒留。
可以說是煞筆的一批,若是李臻真有,那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下命令將邵煦基的腦袋給取了。
他還能活到這個時候。
城外。
邵煦基一身便裝看著邵煦雪和唐玉傑道:“這段時間大禦就交給你們兩人了,有什麼事情商量著來,煦雪對於朝政不太清楚,若是有決斷你要和煦雪說清楚,她同意之後方可處理!”
“陛下放心,臣一定全力輔佐公主,此行路途遙遠,陛下可一定要珍重,萬萬不可疲累龍體!”唐玉傑說著聲音有些悲戚。
邵煦雪的眉頭不經意的皺起,她感覺這也太過了。
當年李臻和邵煦基那般情深義重也沒這樣過。
簡直就是假的令人不喜。
“行了,莫做小女兒姿態,你們回去吧!”邵煦基也沒多說什麼,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旁邊的一個乾瘦人影緊跟在邵煦基的身後。
這一次去靈國除了應約以外,邵煦基自己還是很想轉一轉的,皇帝這個職業看上去是光滑亮麗,但是自己一年出不了幾次宮,更彆說能夠單獨行動了。
皇帝也是需要放肆放肆的!
“劉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