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安靜,閉門不出。”
閉門不出?溫言玉怕不是想死?
“盯緊了,彆讓人死了。”
他要是死了,沈梔意不得鬨成什麼樣。
謝詔鋪好宣紙,提筆在上麵落下幾個名字,遞給周夏,眼底染上暴戾。
“名單上的人格殺勿論,不需要提回東宮。”
“……”
到了傍晚時分,天空之中果然開始飄雪,雪花簌簌而下。
正在抄書的沈梔意眼睛亮了一下,打開屋裡的窗戶,任由著冷風吹進來……
她被這冷風吹醒了,還主動走到窗邊去接雪。
小小一片的雪花,觸到她溫熱的指尖瞬間融化成小水滴。
還有一月便要過年了……
以往的每一年都是在家人身邊度過,去年來了這裡也有溫言玉,今年就隻有自己了。
謝詔走進來,將身上的大氅解開就往裡走,見到,那邊窗戶大開著,而,小女人就站在那邊吹冷風。
“沈梔意,想凍死自己?”
他幾步走過去,直接將窗戶給合上,又將凍僵的人拉到裡間。
沈梔意見來人是他,先是錯愕,昨晚上因溫言玉的一塊玉惱怒了自己,上午又按著她溺了幾次水……
再次看到他這張臉,她本能地瑟縮了,然後,僵硬地行禮。
“殿下,你怎麼了?”
“……”他盯著她的小臉,臉上表情難看。
“孤不能來自己娘娣這裡?”
她極力掩飾自己臉上的情緒,點了點頭,腦子裡想到俞詩韻的話,雨露均沾……
沈梔意的腦袋也是抽了一下,直言道。
“殿下妻妾眾多,不必一直惦記著妾身,雨露均沾,後宮才能和睦相處……”
嗬嗬,原來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自己!
謝詔好轉的情緒瞬間消失不見,轉而是暴怒。
他壓抑不住自己快要噴火的情緒,眼底蘊著可怕的殺意。
茶盞摔在地上,發出劇烈的聲響,夾雜著他的暴嗬。
“放肆!”
沈梔意沒辦法思考,則是直接跪下。
“殿下恕罪。”
“恕罪?孤看你是不想活了!孤去哪裡是孤的自由,孤能來你這裡是你的榮幸。”
他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的人,差一點沒掐死她,一天之內惹怒自己三次。
“沒有孤的寵幸,你什麼都不是。”
他一張臉扭曲可怖,直接捏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
迎上他翻湧著怒氣的眸子,她有些抗拒,封建王朝的太子,拿捏他簡直像是碾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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