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發生了何種趣事?不如跟孤來探討探討。”
沈梔意真的要破防了,他又步步緊逼,一字一句像是敲打在她的心尖上。
讓她的呼吸愈發急促,瞳孔緊縮。
謝詔自然是瞧出了她的不對勁兒,忍不住輕笑,笑得極其諷刺。
“看來,梔梔確實該懲罰呢。”
他本來就是來懲罰不乖的貓爪的。
“殿下,妾身不敢。”
謝詔可沒有聽她這麼多解釋,直接將人抱起來,然後,將書案前書全部掃落在地。
“啷……”
他溫熱帶有薄繭的手,摩挲著她衣料下的肌膚,每次都極其用力。
瞬間布料碎成了一片片的。
沈梔意後背扣在堅硬冰冷的桌案上,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刀俎。
“梔梔,這般怕孤,孤便狠狠地要你幾次。“
“次數多了,你便也不怕了。”
“殿下不可,這是……”
“有何不可?”
謝詔本來就粗暴,更何況是在怒氣之前,沈梔意隻能配合著。
“梔梔,喚孤璟承。”
他在她的耳邊誘哄,像是海妖誘惑著人類將珠寶都交給他。
燭火忽明忽暗,最後熄滅,她瞳孔失焦,隻能死死拽著他的手臂才能保持平衡。
不至於摔成狗吃屎……
謝詔將她抱至床榻之間,她沒有抵抗。
他手指細細摩挲著她的嘴唇,沙啞的語氣中夾雜著,像是得到了什麼寶貝般歡愉。
“梔梔是隻口是心非的小狗。”
沈梔意沒有做聲,差一點張口咬上他的手。
莫名的謝詔的手伸向了她的枕頭底下,竟然摸到了一個荷包。
“荷包?”
房間裡一片暗色,看不清彼此的臉,自然是給她提供了便利。
隻是可惜了,她手上的針孔了。
她低估了謝詔,謝詔直接起身,用火折紙重新將床旁的紅燭給點亮。
室內突然變得清晰明亮……
他低頭瞧著被他從枕頭底下摸出來的荷包,是一個金色的荷包,上麵繡了鴛鴦戲水的圖案。
荷包裡應該是放了草藥,一股淡淡的草藥香味撲鼻而來。
眼前的女子,此刻正眨巴著一雙無辜的杏眸,看著自己。
原來是在給他做荷包……
被他抓包,沈梔意將臉彆開,不去看男人,委屈巴巴地哭訴。
“本來是想做好荷包給你送過去的,沒想到……”
“還冤枉妾身,在書案上要了妾身這麼多次,妾身心裡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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