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街道辦事處走出來後,何雨柱他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轉道前往附近的食品收購站。
除了給自家留一條晚上吃,其餘的全部賣出去換錢,得讓明麵上的錢有個出處。
當他們踏出收購站大門時,何雨水突然拉住哥哥何雨柱的衣角,壓低聲音嘟囔起來:"哥啊,這收購站太吝嗇了,每斤隻給咱們算了兩毛一分。
咱們還不如把魚賣給王主任他們,以後再釣到魚,可彆往這兒送了。"
聽到魚水的話,何雨柱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發,表示讚同:"行呀,都聽你這個小管家婆的安排。"
得到哥哥肯定答複後的何雨水開心極了,一邊哼唱著歌曲,一邊活蹦亂跳地緊跟在何雨柱身後朝著大院走去。
然而,他們雙腳還沒有踏入院門,便被眼尖的閻老西給發現了。
“嘿……柱子,你去哪裡買的魚,夠大的呢?”閻老西湊上前,伸手摸了摸魚,羨慕的問道。
心裡麵腹猅道:還是柱子當廚師好,買東西都比他們普通人多渠道。
還沒等何雨柱說話呢,何雨水就一臉自豪地說道:“閆老師,您猜錯了,這魚啊,可不是我們買的。”
“哦?難道還是你們釣上來的不成?”閻老西滿臉狐疑,表示根本不相信。
何雨水立刻興奮地拍起手來,大聲喊道:“沒錯!就是我哥親手釣上來的。”
看到眾人臉上露出懷疑的神色,何雨水便嘚啵嘚啵開始講述起來,有時甚至還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向大家詳細描述了今天上午何雨柱釣到好幾條大魚的經過。
“天哪柱子,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般釣魚的本事”閻老西驚訝得合不攏嘴。
一旁的賈張氏更是嫉妒得眼睛發紅,酸溜溜地說:“連傻柱這樣的人都能釣到這麼大的魚,那咱們院裡其他人肯定也行,明天我就讓我家東旭也去試試。”
這時,劉海中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一邊搓著雙手,一邊興高采烈地開口:“我們家也要去,傻柱啊,快告訴我們你到底是在哪兒釣到這些魚的?明天記得帶上我們一塊兒去!”
強忍著想要打人的衝動,何雨柱的臉色變得陰沉。
他怒目圓睜地對著那劉海中咆哮道:“閉上你們的嘴巴,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另外。
我鄭重聲明一下,我的名字叫做何雨柱,你們以後不要再稱呼我為‘傻柱’這個外號,如果誰敢再這樣叫我一次,我一定會讓他好好長點記性。”
何雨柱突如其來的怒火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呆了,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這就像是平日裡一隻溫馴可愛的小狗,突然間變成了凶猛會吃人的野狼。
閻老西驚恐萬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暗自慶幸剛才自己還算機靈,及時改口叫了柱子,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而此時此刻,劉海中則板起了臉,擺出一副威嚴的模樣,雙手背在身後,活脫脫就是個領導的做派。
他義正言辭地反駁道:“傻柱啊,你瞎嚷嚷個啥,我可是作為長輩才這麼叫你的,難道有什麼不對嗎?平時大家不也都是這麼喊你的,你今天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居然發起這麼大的脾氣。”
何雨柱伸出一隻手,穩穩地將桶裡的魚拎了起來,另一隻手則抓著桶口,順勢朝劉海中的臉猛地潑去。
瞬間,一股冰冷刺骨的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將劉海中從頭到腳淋了個透濕。
"天啊老劉,你沒事兒吧?"劉海中媳婦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響徹整個院子。
劉海中咳嗽了兩聲,水珠順著他的頭發和臉頰滑落,浸濕了他的衣服。
他的眼睛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死死地盯著何雨柱,咬牙切齒地罵道:"何雨柱,你這個瘋子,難道你連大院的規矩都不記得了嗎?"
何雨柱卻隻是冷冷地看著劉海中,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嘲諷地說:"哼大院有什麼規矩?你們這些人定下的規矩,就是用來欺負我們這些老實人的。"
劉海中氣得滿臉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怒不可遏地指著何雨柱吼道:"你這沒教養的東西,你母親去世得早,沒人管教你,竟然敢對長輩動手。
今天你敢打老人,明天你恐怕就要上街殺人了!我一定要去派出所告發你。"
"好啊你現在就去吧!有種彆回來,誰不敢去誰就是孬種!"何雨柱雙臂交叉在胸前,毫無畏懼地回懟道。
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仿佛在告訴劉海中,自己可一點都不怕劉海中的威脅。
剛進院子,從頭聽到尾的易中海不由的心生怨恨。
暗自罵道:老劉這狗東西也真的是,就喜歡耍威風,現在好了,把老實人都逼瘋了。
歎了一口氣,易中海上前說道:
“柱子,就一個稱呼的問題,你沒有必要上綱上線的,大家夥都叫了這些年,你要改也得讓大家適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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