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麵。
何雨水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何雨柱手中的三級廚師證書,滿臉都是難以置信和興奮之情!
她激動得像隻猴子似的,一蹦三丈高,嘴裡還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吼:“哥,你真是太厲害啦!!”
何雨柱看到妹妹如此開心,心裡也十分自豪,但還是故作鎮定地笑了笑,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說道:“哈哈,還行,你以後努力,肯定也能像哥哥一樣厲害的。”
然而,儘管嘴上說著謙虛的話語,可他臉上那得意洋洋的表情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高興完了,何雨柱瞧著時間還早,帶著何雨水出門,準備去買點東西。
出了南鑼鼓巷,沿著街道往前走了二十多分鐘,很快就到了附近比較大的一家供銷社。
現在的供銷社一家獨大,可不是遍地開花的商場,供銷社裡麵的營業員那是要多囂張有多囂張,甚至有的時候連客戶都敢上手撕打。
所以何雨柱直接找大一點的供銷社,不求服務態度,求個物資豐富。
“同誌你好,請問這裡有茅台酒賣嗎?”何雨柱走進供銷社後,直接走到營業員麵前開口詢問道。
原本滿臉熱情笑容的張二寶聽到這話後,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有些僵硬。
他用充滿狐疑的眼神將何雨柱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心裡暗自琢磨:這個人看起來像是買得起茅台酒的樣子嗎?
不是他看不起勞動群眾,茅台酒價格可不便宜。
麵對張二寶質疑的目光,何雨柱立刻明白了對方的心思。
隻見他不慌不忙地從包裡拿出一包中華香煙,然後微笑著遞給張二寶,並主動與他攀談起來:“兄弟,我看你這塊手表真是氣派!”
自從看到何雨柱拿出中華煙的那一刻起,張二寶的眼神就發生了變化。
此刻,他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語氣也變得格外殷勤。
畢竟,在這個年代,雖然吸煙的人不在少數,但能夠抽得起帶有過濾嘴的香煙,已經可以算是經濟條件相對較好的人群了。
而像中華這樣的高檔香煙,則不僅僅代表著有錢,更意味著擁有一定的人脈。
“嘿,哥們兒,要說起這茅台酒啊,您可真是找對人了!”
張二寶熟練地從兜裡摸出一盒洋火,“刺啦”一聲劃燃火柴,將叼在嘴裡的香煙點著後猛地吸了一大口。
他微眯著眼,感受著煙霧在肺裡循環一圈帶來的舒爽感,心裡不禁感歎:果然還是貴的東西抽起來就是舒坦。
雖然他在煙酒櫃台,可是自己抽的也就是八分錢帶濾嘴的大前門,中華煙還是沒法天天抽。
一旁的何雨柱見狀,臉上露出從容的笑容,附和道:“那是自然,我一踏進這供銷社的大門,第一眼就瞧見兄弟您不一般,心想您肯定是個懂行的人,所以二話不說就直奔您這兒來了。”
其實他心裡麵正暗暗嘀咕:整個供銷社裡數你這家夥最顯眼了,長得胖乎乎的,一身中山裝連個補丁都沒有,上衣口袋還彆個鋼筆,手上還戴著一塊圓弧手表,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
這年頭兒,能吃得這麼白白胖胖的,要麼是廚子,要麼就是家裡有錢的珠兒。
就這樣,兩人一邊吞雲吐霧,一邊閒聊著。
一個有意套近乎,另一個想著有棗沒有棗都打一杆,不知不覺間,僅僅一根煙的工夫,他們倆已經開始以稱兄道弟。
“柱子,咱們供銷社目前還剩下二十瓶茅台酒呢,每瓶隻要三元六角錢,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作主,全部都賣給你!”張二寶一邊拍著自己的胸脯,一邊耿直地說道。
可彆小看這些酒,如果能把它們倒手賣到鴿子市裡去,那價格可就遠不止供銷社的八八塊錢。
自古以來,煙酒不離家,且好的煙酒是身份的象征。
現在這年代,走親戚,求人辦事,拿著好煙酒上門,至少能把門給敲響,至於事情成與不成,那又是另外一說。
聽到這裡,何雨柱當場愣住了。
他心裡暗自驚呼:臥槽~竟然這麼便宜,才三元多一瓶!要是放在後世,這樣一瓶酒少說也得賣出一兩萬塊吧。
而且,等再過段時間,1954年年底的時候,那時可能靠票據才能購買到這種酒,有錢想買都不一定能買到。
然而,眼見何雨柱許久都沒有說話,張二寶心裡不禁犯起嘀咕來,難道是因為何雨柱身上沒帶夠錢嗎?
於是,他忍不住嘴角上揚,再次開口對何雨柱說:“柱子啊,如果你錢不夠的話,沒關係,我可以先借給你一些,到時候你賣出去了再給我。”
咳咳,當然,到時候肯定柱子得給他分利潤。
張二寶最近到了談婚論嫁得時候,那手頭上有點緊,正愁沒有地方找錢,這不,他就誤以為何雨柱是膽子大,去鴿子市裡麵倒賣得。
聽到這話,何雨柱回過神,不緊不慢地從包裡摸出一大卷鈔票,然後麵帶微笑地對張二寶說:“二寶哥,這二十瓶酒我全要了,麻煩你給我開個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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