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桂蘭心事重重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幕。
賈張氏表麵上看似關心,但雙手卻毫不掩飾地將自己往外推。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憤怒,賈張氏這個掃把星,害人不淺。
回到家中,易中海正坐在椅子上等著。
見趙桂蘭進來,易中海抬起頭,麵容憔悴的問道:"怎麼樣?給東旭叮囑清楚沒有?"
趙桂蘭默默地點點頭,然後緩緩脫下身上厚厚的棉襖,輕輕歎了口氣,回答道:"我跟他說了,就說你生病了,讓他帶個話,請兩天假。"
她知道,易中海這段時間遇到了不少的糟心倒黴事情,特彆是今天,何雨柱是把中海的臉踩在地上反複摩擦,極大的羞辱了中海。
如果現在中海去軋鋼廠上班,那就彆想有清靜日子過,那些人肯定會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所以,她才出主意,勸易中海在家休息兩天,等事情稍微平息一點再去。
……
第二天大早上的,何雨柱還在睡夢中,就被哐哐哐的敲門聲吵醒了。
“哥……哥,起床了,我們今天要出門,你不要睡懶覺啊……”何雨水聲音裡麵滿是興奮。
昨天晚上,哥說了,今天輪休,帶她去哥的朋友家玩,對方家裡麵還有兩個長得一樣的妹妹。
何雨柱抓了抓頭發,無奈的穿衣服起床,嘴裡麵還回道:“起來了,你趕緊去洗漱。”
聽到回應,何雨水才停下手裡麵敲門的動作,心滿意足的轉身,拿著自己的牙刷陶瓷盆出去洗漱。
吃完早飯,何雨柱拉著何雨水出門去公交站坐車。
他的身上背著個大背簍,裡麵裝著帶給秦建國家的鍋碗瓢盆,油鹽調味料。
當然了,這一次何雨柱特地準備了五斤白麵,二十斤棒子麵,作為他和雨水的口糧。
現在年代,上門去彆人家做客一般是不會吃飯的,如果要吃飯那都是自帶口糧,畢竟家家戶戶過日子都挺艱難困苦。
經過漫長而顛簸的車程,大約過了兩個半鐘頭,公交車終於抵達了秦家村附近。
何雨水被搖晃得昏昏欲睡,勉強撐開眼皮,迷蒙地問:“哥,到地方了麼?”
何雨柱應了一聲,然後拽起雨水下了車。
雙腳踏上黃土大地後,何雨水不禁皺起眉頭,滿腹狐疑地左看看,右看看。
眼前就是一片茂密的樹林,看起來可不像是村莊,哪有正常人會住在林子裡?
他暗自思忖:難道哥哥因為暈車把地點搞錯?
瞧出何雨水眼神中的疑慮,何雨柱抬手往右前方一指,微笑著解釋道:“還要再走上一程才能到地方。”
畢竟現在這個時代,班車駛出城後並不是按固定站點停靠,而是看乘客距離哪兒比較近就可以在哪兒下車。
於是兩人繼續前行,又足足走了將近半個小時。
當走過林間小路,前方便是一片的稀稀落落房屋。
何雨水激動萬分,頓時歡呼雀躍道:“哥,是不是到了?”
哎呀媽呀!可是見到人煙,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發軟無力,快要支撐不住了。
本來半路的時候哥說抱她走,可是哥背著那麼多東西,自己可不能添亂。
“同誌,你找誰呢?”村口,手裡麵端著土槍的民兵秦大柱喊話問道。
何雨柱笑著說道:“你好,我是秦建國朋友,去他家。”
“你是哪個村的?我怎麼沒有見過你?”秦大柱眼神懷疑的上下打量著何雨柱。
秦家村依靠大山建立,一個村子裡麵的都沾親帶故,基本上大家都是熟人。
何雨柱哽了下,沒有想到現在人查這麼嚴。
隨即,他非常自然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包大前門香煙,然後給兩個民兵每人遞過去一支。
他微笑著說道:“兄弟,我的確是第一次來你們村,請你們幫個忙,把秦大哥找過來確認一下情況。”
猶豫了下,秦大柱接過香煙,旁邊的民兵才跟著接過。
秦大柱驚訝地喊道:“哇靠,兄弟,你可真是大方,竟然給我們發這種好煙!行,那我現在就去找秦大哥,你們就在這兒稍等一會兒。”
說完,秦大柱豪爽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又和旁邊的另一個人交代了幾句話,便轉身朝著村子裡飛奔而去。
一邊跑,秦大柱心裡暗自嘀咕著:建國哥到底是在哪裡認識的這麼豪爽闊氣的朋友?
連發給我們抽的煙都是帶有濾嘴的大前門,這可不便宜,他也隻是曾經在城裡的供銷社裡偶爾看到過而已。
聽彆人說,這帶濾嘴的煙抽起來舒坦,等會兒回到家,一定要把這支煙獻給爺爺,讓他老人家也嘗嘗這過濾嘴煙究竟是什麼滋味兒。
想到這裡,秦大柱腳下的步伐不禁又加快了一些。
沒等幾分鐘,秦建國他們兩個人就跑到村口,路上的時候,秦建國和秦大柱已經說清楚了,何雨柱是他好兄弟。
往村裡麵走的路上。
“柱子,你今天怎麼來了?”秦建國背著何雨柱的大背簍,笑嗬嗬的問道。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