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
三大媽、趙桂蘭、賈張氏、秦淮如正聚在一起紮鞋墊,閒聊天。
“嘖嘖……柱子,你這日子是不打算過了,昨天買新棉襖,今天買烤鴨。”三大媽拍著大腿,看何雨柱就跟看敗家子一樣。
趙桂蘭眼中閃過一絲憎惡,她前麵對何雨柱兄妹有多同情,現在就有多厭煩。
要不是何雨柱他們,中海也不會被罷免管事大爺,不會得罪食堂孫主任,被軋鋼廠的人議論紛紛。
何雨柱笑著說道:“三大媽,這不昨天去鴻賓樓領了工資,孫經理人好,還特意給我多發了一個月,我今天買隻烤鴨回來和雨水慶祝下。”
心想,我就是故意的,讓你們這些眼饞的隻能看著吃不著。
這不,他掃了一眼係統情緒值點數,十五個點又到賬了,蚊子腿在小都是肉,多少他都不嫌棄。
“何雨柱,你這就不對了,我家窮的飯都吃不起了,你都不說照顧點,還有錢買烤鴨,你這是不合群。”賈張氏瞅著何雨柱手裡麵的烤鴨,口水都流了出來。
聽到這話,何雨柱笑了,瞅著賈張氏那張老臉,得意道:“什麼?賈張氏你窮的沒有飯吃了,你趕緊去二大爺家反映情況,可彆餓死了。”
“何雨柱,你的挨千刀的,彆把禍水往我家引。”二大媽聽見這話,那氣的差點吐血。
現在整個大院,誰不知道這賈張氏的德行,不要臉皮,一哭二鬨三上吊。
“禍水呀?”何雨柱嘴裡麵發出感歎,雙眼看向賈張氏。
這妥妥的明晃晃的說家賈張氏是禍水啊。
“你……何雨柱,你今天不給我半隻烤鴨,你彆想有安生日子過。”賈張氏剜了一眼二大媽,轉頭盯著何雨柱不放。
果然。
何雨柱提起手裡麵的烤鴨,“這樣,你想吃的話,拿六塊錢給我,我分你半隻。”
“嘶……”三大媽總感覺何雨柱這小子在挖坑,遂閉上嘴巴,能不開口說話就不開口。
“什麼?你個不要臉的混賬,我什麼時候說要給錢了?”賈張氏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口水。
“不給你錢,那你吃什麼吃?”何雨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懟了回去。
見狀,秦淮如捂著咕咕直叫喚的肚子,自從上次賠了柱子幾十塊錢後,家裡麵都已經許久沒有吃肉了。
她站起身,忍著口水泛濫,可憐兮兮的說道:“柱子,姐想……”
“想屁吃,滾遠點……老子又不是傻子,自己買肉我不吃給你們兩個不要臉的吃。”眼見著秦淮如走過來,何雨柱連忙後退一步,怒罵道。
開什麼玩笑!如今這個時代對於男女關係的管控可是極其嚴苛的,這惡毒的女人難道不是想要陷害自己嗎?
秦淮如還沒有開口呢,賈張氏就跳腳了,指著秦淮如罵道:“騷蹄子,你大白天的發什麼騷,你是不是看上何雨柱了?”
“沒有,沒有……我沒有……”秦淮如嚇得臉色蒼白,搖頭擺手,接連否定。
那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卡姿蘭大眼睛裡麵滿是委屈。
“嘶……”幾位大媽都撇了撇嘴,滿是嫉妒和嫌棄。
該說不說,秦淮如在整個大院裡麵,那說第一沒有人敢有二話。
為什麼秦淮如能嫁進城裡麵,那賈東旭就是看上了秦淮如長得好看,身材妖嬈,第一次見麵被勾著魂了。
大家還彆不信邪。
現在這個年代,一般來說隻有家裡窮得叮當響,或者那些一直打光棍的老男人,才會娶個農村姑娘當媳婦。
而且就算是這樣,城裡麵人那也還要精挑細選、左看右瞧,就像城裡麵缺胳膊少腿的男人,隻要有個戶口有個工作,那農村姑娘隨便挑,環肥燕瘦都有。
畢竟當時所有的好東西——不管是生活物資也好,受教育機會也罷,還是看病就醫這些方麵,統統都是城裡人先享受得到。
也正因為如此,那時候大家才會拚了命地往城裡擠,說白了就是為了能夠活下去。
何雨柱臉上一沉,厲聲道:“賈張氏,你再胡說八道,彆怪老子打人。”
聞言,賈張氏想起上次她和棒梗被打的在地上亂滾,可是身體沒有一點痕跡,心裡麵就發怵。
見賈張氏退回去,低垂著頭不再開口說話,何雨柱又恢複了笑臉,說道:“各位大媽,你們忙,我先回去吃午飯了,這烤鴨可得趁熱吃。”
說罷,大搖大擺的走進中院。
路上,何雨柱還掃了一眼係統,眼睛瞬間發亮。
臥槽~感謝烤鴨,感謝賈張氏,感謝院裡麵得各位大媽,他晚上又可以抽獎了。
"哥,你可算回來了!"何雨水興奮地打開門,滿臉欣喜地喊道。
何雨柱拎起手中香氣撲鼻的烤鴨,笑著說:"呐,哥哥特意跑去給你買的烤鴨,今天中午咱們就吃這個。"
"啊啊哥,你太好了!我都饞這口好久了!"何雨水激動得一蹦三丈高。
然而,她忽然想到鍋裡還煮著自己精心準備的飯菜時,不禁有些猶豫地撓了撓頭,然後指著廚房方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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