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
何雨柱領著何雨水趕到時,就看著賈張氏、三大媽和二大媽三位女同誌混戰成一團的場景。
"吳大媽,這發生什麼事情了?"何雨柱瞄了眼手表,按常理這會兒軋鋼廠該下班了。
吳大媽滿臉幸災樂禍地湊過來,嘴皮子上下翻飛,將整件事的始末詳詳細細地講述了一通。
何雨柱聽後無奈地搖搖頭,隨聲附和道:"嘖這下三大媽可攤上事情了,要說起賈張氏那哭喊撒潑的本事,咱們這院裡頭可是沒人敢稱第二。"
他話還沒落音呢,前院的入口處便傳來一陣騷動。
何雨柱見狀不禁一笑,心裡暗自嘀咕:哎喲喲~這下可更有好戲看了。
"乾什麼?二大媽,你竟敢動手打人?"賈東旭前腳剛邁進院門,便瞅見自己老媽正被人揪著頭發撕扯,心頭的無名火瞬間噴湧而出。
賈張氏一聽,頓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哭得更起勁兒了:“兒啊,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娘就要被那閻老西一家給欺負死了。
他們簡直就是一群無賴,專門欺負我們這些老實人!”她一邊哭嚎,一邊還用手拍打著大腿,那模樣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然而,她這一番表演卻並沒有引起大家的同情,反而讓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誰不知道賈張氏這個人,平日裡最愛欺負彆人,尤其是那些老實巴交的街坊鄰居,如今倒好,居然反過來惡人先告狀,說她自己是老實人,這不是天大的笑話。
就在這時,劉海中終於姍姍來遲走進院子。
他看到眼前的情景,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怒聲嗬斥道:“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規矩了?”
閻老西脫下缺了支腳的眼鏡,臉上滿是憋屈的說道:“二大爺,你回來了正好,賈張氏這不要臉的潑婦,都已經騎在我家頭上拉屎了,說什麼我們舔何雨柱這個年輕小夥子。
你媳婦一過來,什麼都不問,護著賈張氏,我就想問了,這大院裡麵有沒有規矩?
是不是她賈張氏會哭會鬨,我們這些人都得讓著她一家人?讓她一家人吸我們大家得血?”
閻老西這三連問,問的劉海中腦子那是嗡嗡作響,瞥見賈張氏心裡麵不由得罵賈家全家人。
刷!
大院所有人得目光都看向了劉海中,他是二大爺,這事情他得調解。
站在邊上的易中海眼中閃過一絲火熱,心想著他都被罷免了一大爺的位置,那劉海中和閻老西兩個人憑什麼還能當。
他雙眼在人群裡麵掃了掃去,大半天了,都沒有瞅見許大茂這混賬。
心裡麵暗自罵道:瑪德,許大茂這小子需要的時候就見不著人影,真的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咳咳這個,閻老西啊,你也是咱院裡的管事大爺,這賈張氏呢,她一個寡婦,說話有時候沒個分寸,要是有什麼說得不合適的地方呀,您大人有大量,就彆跟她計較了。"二大爺打圓場般地勸解起來。
他這話一出,彆說閻老西了,連三大媽都先坐不住了。隻見三大媽冷笑一聲,嘲諷道:"嗬嗬二大爺,您這話說得可真是動聽,難道她罵的人不是您,您就能這麼輕巧地一筆帶過?"
劉海中聞言,立刻挺直了腰板,義正言辭地回應道:"就算她罵的是我,我也絕對不會跟她這種人一般見識的。"